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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闻鸡起舞(14)

“不错,孙大叔是运气好,遇上了郭大侠,失去的金子被夺了回来,本可以回到阔别二十年的家乡成家立业,可跟继祖师父分手后,没过玛纳斯河,就叫强人劫走了他的金子,为了糊口,又身无分文地回到了金矿当帮工。那年我跟你爷爷去阿山淘金时,无意中你爷爷遇上了他,才知道了后来的一切。”孝先补充道。

“嗨,送到嘴里的肉又被叼走了。爹,看来不学点真本事,遇事只能当苔松。”老四深有感触地发了句议论。

“咋不是!继祖师父的爹有家业守不住,连老婆都让强人占了。自己没本事看家护院,反而丢了性命,还是继祖师父为他报仇雪恨的。连伯父的仇也是继祖师父报的。儿子要比老子强。”老二颇有同感,慨叹再三。

“嗯!看把你能的,你们谁比老子强!”双杏动气地训斥。

老二这才意识到失口,不由得捂住了嘴巴。

“你爹说过多少次,人活主要靠自己。自个没本事,光靠别人帮,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对不对?”双杏点拨道。

“妈妈说得对!”孩子们众口一词,震得屋子嗡嗡作响。

“那继祖师父以后咋样了呢?长烟杆啥时节传给了您?爹,说说嘛。”花儿关心地追问。

“就是么,丫头提了个醒,还没说完嘛。”女人也欲知个究竟追问道。

孝先磕了磕烟锅里的灰,说了句: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过,他下炕出门去了。

“嘿!看你爹还留了一手儿。”双杏遗憾地道。

孩子们不得已回屋睡觉,不久便迷糊过去。

双杏见孝先那副烦闷的神色已荡然无存,用胳肘轻轻捣了汉子胸膛一下,说:

“五哥,你的良苦用心成功了,这故事讲在了火候上,好钢加在刀刃上。娃娃们听了懂事多了,往后肯定好好习武,叫人省多少心。啊!”

“你咋个犒劳?”孝先顺竿儿爬,笑着问。

“我这浑身上下,早都是你的了,就像你锅里煮熟的肉,要胳膊?还是要腿?随你。”双杏喜滋滋地道。

孝先紧紧地把她揽在怀里……

“五哥你坏,你坏!”说着把灯吹灭了。

第二天晚饭后,孝先点了烟,抽着出了门,去牛棚马厩羊圈猪圈巡了一遍。回来时,屋里已掌上了灯。孩子们或坐炕上,或挂炕沿,或坐小凳子,九子一女,齐齐整整,从未有过的宁静,好像在等待贵客的光临。孝先初觉蹊跷,屁股挨上他的专座时,才算明白。他微笑了一下,故作不知地磕掉了烟灰。老二赶快给填上烟末,老三赶快点火,孝先吧嗒吧嗒抽个不停。女人瞥了一眼,欲言又止。老四耐不住性子了,以央求的口气说:

“爹,快讲吧,都等半天了,把人急的。”孝先不在意地淡淡地说,“急啥?”

女儿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茶碗,恭敬地放到炕桌上,提醒说:“该您讲故事了,爹,昨夜您不是说得好好的‘且听下回分解吗’?”

“噢!原来是这档子事,好说,好说。”孝先抿了口茶,清了嗓子。

女人孩子们都被孝先的故意做作逗笑了。

孝先继续讲述他的故事:

话说继祖师父,自从废了为虎作伥的那帮混账,灭了冤家马老大,破了金霸的卡子,为伯父郭孝轩报了仇,雪了恨,总算出掉了那口恶气,心里好生舒畅痛快,心想别看我郭家就留下这么一个后,却做了一番别人想也不敢想的惊天动地的事,叫那帮往日胡作非为的金霸威风扫地。谁说金霸就是阎王爷,不敢惹?那看你有没有那胆气和本事。继祖师父回到军营,置办了酒菜,和同事一场豪饮,一醉方休。

那继祖师父,八岁成了孤儿,入寺十几载,一直清心寡欲。怀揣十几两黄金,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他既没想成家立业,也没去嫖去赌,常常一个人练他的烟杆功,练得炉火纯青,舞得神出鬼没。练武,就是他的生活;武功有了精进,就是他的欢乐。

一次休假进城,继祖师父走进药铺,想买点药材,配制刀创药,适逢一女子正等待抓药,长得挺有姿色。药包好了,一算计,钱不够,她作难了。继祖师父曾想替她付了,一个女儿家若不是亲人生病,万不得已,谁愿抛头露面?可又一想,不妥,叫人家猜疑,好心不得好报。抓药的伙计也作难了。要知道,十几味药已混包在一起,想捡也捡不出来了。留在药铺,也是废物。抓药的伙计好心,想叫那女子把药拿走,总比作废强。可又不敢做主,便去回禀主人。结果跟出个长袍马褂的中年汉子,三十出头年纪,一见那女子就嬉皮笑脸地说:

“差点没关系,进里屋陪大爷坐坐,再拿药也不迟。”那女子见苗头不对,说了声“不要了”,扯腿就跑,却被那汉子撵上左手一拽,右臂便伸过去,把那个女子挟在腋下,要拖进屋去。那女子手脚挣扎,直喊:

“救命!”

你想,继祖师父一身侠肝义胆,遇上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咋能袖手旁观?真是忍无可忍,于是朗声说:

“且慢,把人放下,差多少,我替她垫了,别污了女儿家的清白,不好做人。”

“啥话?!清白不清白,是本少爷和她之间的事,关你屁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识相点,别惹大爷生气。”那中年汉子仗着钱势,瞎了狗眼,不知深浅地骂骂咧咧。

谁知那继祖师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硬汉,听了那汉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几句屁话,反倒引发了他那侠义的心肠,他火烧气旺,不顾一切地拦住不放,从那汉子手中夺过女子,把药包往怀里一推,说:

“快走,钱我出。”话刚出口,那汉子的拳脚已雨点般袭来。继祖师父并不在意如何打他,觉得跟他交手,作贱了自己。所以,只是一味地闪展腾挪,见机行事,或来个下绊腿,整得那汉子一个狗吃屎;或顺手牵羊,使个四两拨千斤,整得那汉子东倒踉跄,西倒喊娘。

那汉子把寻常百姓欺压惯了,今日方知遇上了对手,便大呼小叫,催命似的喊:

“伙计们,都出来给我打,有赏!”

继祖师父一听,更觉得没啥打头,打那些下苦为人做工混饭吃的做啥?他冷笑一声,不理不睬,出门而去。

继祖师父一走,伙计们自然高兴,那汉子也借坡下驴,只说是滑倒了,全怪踩上了西瓜皮,可心里却窝了一肚子火。赫赫有名的商会会长的朱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了多少年,如今栽在一个相貌体格并不出众的外乡人手里,他咋能咽下这口窝囊气。好一个苦思冥想,硬拼武斗,根本不是人家对手,风险太大;弯弯套套,花点钱,叫别人去整,说不定反能遂心如愿。

“好,就这么办,软刀子杀人!”那汉子兴得跳起来,抹了一把被弄破的鼻血,反而笑了,狞笑得好怪好怪。

从此以后,那汉子始终不忘报仇,千方百计物色能充当软刀子的人选。

他终于访到一人,叫柳万财,是潘教习的小舅子,他认识继祖师父。恰好潘教习因驯军马有术,被调往伊犁军马场,柳万财无法接近。朱少爷眼珠子一转,说:

“别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雇个娼妓给你玩,药铺对面租一院房子,那教头若进城,必经此处,旁边有我家开的饭馆,只要见了,你就给我拉进馆子,吃喝我包了,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勾引。拿娼妓做钓饵,不信他不上钩儿。嘿嘿!”朱少爷打着如意算盘,竟先得意地笑了。

那柳万财老大不小,二十几岁了,还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现在天上掉馅饼,有住有吃,有喝,有女人陪伴,乐得心花怒放,笑得眉舒眼眯成了一条缝。他天天守在饭馆窗口,一心钓鱼,这鱼儿会不会上钩?且听下回分解。

老四一看他爹又要收摊子,连忙扑过去,抱住他爹的腿直摇,乞求说:

“连着讲嘛,才讲了那么一截,夜还不深。讲嘛。妈,您也帮我们说个话嘛。”

双杏瞅了一眼准备下炕的汉子,似无把握,略带遗憾,以稍含嘲讽的口吻说:

“你爹学会了吊胃口,而今人家可是金口玉言哪,我可不一定说得动。”这时,老大装烟,老二点火,花儿殷勤地新换了一碗冒热气的酽茶。孝先听了女人的话,知道女人也上瘾了,吧嗒了两口烟,笑着说:

“你妈的面子大,喝口茶再讲吧。”

孩子们听了,笑逐颜开。女儿说:

“爹最听妈的话。”

“嘿!看你说的,那爹不成了怕老婆?”孝先风趣地道。

“怕老婆有酒喝,怕老婆不惹祸。怕不怕?自家心里还没个底儿。别逗笑了,讲你的吧。”女人乐呵呵地道。

“好,今夜讲完,明日莫缠。”孝先喝了茶,清了嗓子,接着讲:一天,机会终于来了。柳万财从饭馆窗口瞧见继祖师父进城来了,急忙起身出去,佯装迎个对面,故作惊讶地说:“继祖师父,久违了。”就是好久没见了。他笑嘻嘻拉住继祖师父的手,说,“自打我姐夫走后,还是头一次见面,幸会幸会。”

继祖师父起初一下子愣住了,一是和他总共见过两面,平日没啥交往;二是他原来的寒碜样,一下子变成纨绔子弟模样,锦绣全身,油头粉面。后来经他那么一提醒,继祖师父才记忆起来,是潘教头的小舅子,于是也寒暄两句:

“是好久没见了,你混得不赖嘛。”

那柳万财好不容易逮住了个机会,哪能放过!他拉上继祖师父,口里反反复复唠叨着:

“喝两盅。”

继祖师父碍于潘教头的面子,只好依了他,一脚踏进事先预备好的陷阱。

酒过三巡,柳万财说:

“继祖师父,在这儿喝不畅快,还是到我那里去吧,新近在隔壁院子里安了个家,招了个女人,还会跳舞唱曲儿。”说着拉上继祖师父起身,招呼饭馆伙计说,“给端到隔壁院子,再添几个新菜。”

继祖师父随柳万财来到隔壁院子。那院子虽不大,但有花有鸟,倒也清爽幽雅。进了客房,八仙桌边一坐,柳万财便吆喝起来:“来了稀客,快沏茶。”

话音刚落,便从卧室一步一摇走出一位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珠光宝气,香气逼人,娇滴滴地一连声:

“哎哟!稀客来了,也不早吱声,不吃好喝好,那不慢待了客人,真是的。”正说着,酒菜已端了过来,摆满了桌子。柳万财和那娼妓坐在继祖师父的两边,争着抢着敬酒、劝酒,窘得继祖师父不好推脱,一盅又一盅,喝了不少。

柳万财口口声声说: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是舍命陪君子。”一改往日喝酒的苶脓相,和继祖师父满斟满饮,不久,便醉态可憎,流着口水,喷着唾星,踉踉跄跄跌进卧室去了。

这时,那娼妓更亲近无比,一口一声“热得很”,连解带脱,敞胸露怀。不知咋的,继祖师父是喝昏了头,还是索性要喝个酩酊大醉,他一不谢绝,二不起身,坐在那儿纹丝不动。那娼妓一时性起,哪知人间羞丑,伸出左手,搂着继祖师父的脖子,右手又摸又揣地在继祖师父腰里腰下胡作弄。继祖师父微睁朦胧的醉眼,一手撩开娼妓左手,一手攥住娼妓的右手,尚不曾用劲,那娼妓已痛得缩回手去,大失所望,只好掩饰说:

“哎呀,好师父,人家跟你玩哩,你咋就当真起来,捏得人生疼。”然后强装欢笑,起身满斟满饮一盅,说,“花仙子给师父唱支曲儿助兴,你可要满饮三盅。”说罢,斟了酒,离席舞唱了一番贵妃醉酒,便过来监酒,劝继祖师父喝下三盅,再斟满三盅,即席比划着咿咿呀呀唱了起来:

“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唱完之后,又劝又逼地让继祖师父喝下斟好的酒。

继祖师父是个内柔外刚吃软不吃硬的人,来硬的,他可火拼;来软的,三缠两磨,他便不忍心动气计较了。这三盅喝下去,眼皮子耷拉了下来,伏在桌上迷糊不醒。那娼妓向里屋呼叫:“快来搀一下。”

柳万财此刻清醒了许多,心想我是干啥的,自家先给醉了。他摆着膀子过来,朝娼妓竖起大拇指,说:

“你比我行,头功归你。”说罢,和娼妓一起动手,把继祖师父搀扶到床上侧身躺着。柳万财拿出早预备好的烟枪烟灯,点好了烟泡,自己吸了两口,过个瘾,就轻轻塞进继祖师父的嘴里。随着吸气呼气,不知不觉,继祖师父吸上了鸦片。

过了好久,继祖师父清醒过来,只觉得浑身特别舒坦,伸了个懒腰,发觉嘴里含着烟杆。他惊奇地问:

“咋回事?”

那身边的娼妓心灵嘴乖,抢着说:

“师父今日玩得开心,有些醉,我就陪你抽了几口,好多了吧?可舒服哩!再来几口。”继祖师父连连摆手,心里思谋着,会不会是鸦片烟呀?说什么也迟了,烟气早已浸肺穿肠。

望着继祖师父木呆呆的神情,那柳万财和娼妓如愿以偿地笑了。

自此以后,每次进城,继祖师父总想到那院里去消受一番,真是身不由己,己不由腿,日久天长,便上了瘾,着了魔,等不到休假,心就着急,脚就发痒,什么都不想,只想过把瘾,舒服一阵子。是不是别人设圈套,会不会有人下扣子,他全然不去想,聪明半世,糊涂一时。

那朱少爷每次从窗口掠见继祖师父走向隔壁院子,便得意忘形地狂笑起来,自我陶醉在他的得意之作里,摇着扇子自言自语:“世上没有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地方。再强的人也有不可自救的毛病(弱点),力敌不能,智取却成。继祖军爷,该我耍弄你的时节了!”

柳万财每次乐得酒肉款待,恭敬有加。那自号花仙子的娼妓,更是殷勤备至。不出三月,继祖师父如醉如痴,即使赶他也不走的了。朱少爷见继祖师父已落入他的手心,便指示柳万财和花仙子,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一天上午,继祖师父休假,便什么也不顾,大步小颠,急趋紧赶慌慌张张跨进柳万财那院。进屋一看,冷冷清清,咋连常用家具摆设都没了。他好生奇怪,大声吆喝:

“柳兄弟,咋啦?”

“哎哟!继祖师父来啦,你柳兄弟他……”那娼妓花仙子皮笑肉不笑假惺惺应付着。

“柳兄弟他生病了?”继祖师父直戳戳地问。

“不,不,生病倒没有,只是不好意思。”

“自家兄弟,有啥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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