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句可是说谎了,在凌昭的宴会上不是才刚看过,难道,景然公子忘记了不成?”子墨不用出言打击吧!是明确的提醒才对。
“墨儿是否记得,你初初那一场震惊京城的绝世之舞?”(墨儿,你还叫上瘾了!)景然似是在怀念,声音幽幽。
“那时的场景同现在的有点类似呢!”自己的舞,如何能够忘记,那是第一次自己亮相在众人的眼中,那是自己最美的舞蹈,在那一瞬间的刹那芳华。
自己记得那时候那一幅画,就卖了百万的价值,那一匣子的珠宝简单算一算也是有一百万的,突然之间子墨想到了什么,嘴巴张开,妙手指着景然,“不会,那幅画在你手中呢吧!”事情过去了那般久,子墨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一幅画的最终得主,可是他这一提,子墨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一点。那人没有查出来,推敲之后,只有眼前这位仁兄才有可能。
“不错。”景然笑着看着子墨,并且再一次提议,“墨儿可否再舞一次,是专门为我而舞的,只不过某人不要着急拒绝,不知道昨天是谁打赌输给了在下。”景然轻飘飘的说着昨日的赌约,表现的丝毫不在意的神情却是让子墨咬牙切齿。
看着不在意却为何说的这般让人欠扁!
子墨郁闷,“一致做不到,只是效仿而已。”如此便是同意了。
景然轻笑,成功!“只是不要敷衍便好。”景然一句话又把子墨的后招堵死了,子墨更是切齿的厉害,但是却无法,只得好好的跳上一场了。
这一次,子墨身穿的还是淡蓝的衣衫,只是没有了舞凌,也没有了轻纱。湖中的莲花此次也是真正的莲花了。
蒙着面,子墨手腕翻转,轻轻的抬了起来,一个起的手势做好,停了有一瞬间的功夫,舞蹈开场。
身形妙曼,一如往昔那场舞蹈,只不过,场地不同,看客也不同,那时之舞和现在之舞的目的也不同,舞蹈还是原来的那场舞,没有在醉笙歌的震撼,像是染上了尘世的味道。却是比那时候看起来自己更加高兴了,因为这是第一次她专门为自己跳的,是因为景然。此时在湖中心跳舞的是文子墨,而不是醉笙歌的止月坊主。光是这一点就够让景然高兴的了。
在后来的后来子墨问起当时景然为何会花那么多的价钱来买那一幅画。那一幅画,子墨虽然已经做好了会卖个大价钱的准备,可是却没有想到会卖那么多,整整一匣子的珠宝。那时候冷酷的景然为何偏偏会在这张画上花费如此多的钱财。
景然只是轻轻的飘上了一句,无他,只是看上眼了罢了。
当时子墨带着非常之痞味的对景然说,老实承认,当时是不是就看上我了呢?否则真难想象你会做出这般的判断。
景然却是不承认也不否认,或许吧!
或许吧!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答案。而此时在醉荷居,景然再一次沉醉了,不是为着醉荷居的荷,而是为着荷上的人,那个惊才又惊艳的女子,文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