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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玻璃珠与时光

(第二天昼)

“耶鲁伊德。”大叔指指自己。“耶-鲁-伊——德”我咬文嚼字终于说出了。“恩,风雪一,雪一”“恩~风雪一,雪一。”“额……”大叔想了想。“风雪一,雪一。”“风雪一,雪一。”大叔点了点头。“耶鲁伊德·风雪一。”“耶——”我停了一下。“耶鲁伊德风雪一。”大叔笑了,(我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转过去对小女孩说“宠儿,你了。”“恩。”小女孩也指着自己,眼睛睁的大大大的“耶鲁伊德。”“耶鲁—伊德。”“宠伊凑。”“宠伊凑。”咧开嘴笑“耶鲁伊德·宠伊凑。”“耶,耶……”我突然紧锁眉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小女孩张开嘴巴,比划着迫不急待的想提示我。(灵光一闪)我大叫起来“嘎鲁伊德虫伊臭!!”“啊……”(石化)静止。“扑哧~哈哈啊哈。”大叔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手不停拍打着桌面,“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哈哈哈。”我不明所以的扰扰头,顺便也呵呵地笑。(抖~抖~抖,小女孩身子抖起来)突然跑过来,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冲击波!!),摇摇~~摇摇~~摇“啊~~~~~什么虫伊臭啊!是宠伊凑!耶鲁伊德宠伊凑,不是噶鲁伊德!宠—伊—凑!”(情绪很激动……)“额,额,额。”我身子被甩来甩去,颤颤地点了点头。辛亏大叔及时制止。”爷爷,你说哥哥他是不是故意的。“小女孩相当委屈。”好了,好了,是你说的方法不对。再来,再来。”“呜~~”小女孩气鼓鼓地鼓出两腮。“好了好了,先吃饭,吃饭。”大叔叔端起饭碗,不过身子不时的抖抖,在看看脸,眼睛眯了一条线,筷子怎么也夹不到菜。“呜~~~呜”(气鼓鼓)(额……好晕啊,小星星……)

“果然应该还是先应该把称呼搞对,即使只是个代号也好。否则很麻烦的,对么?”雪一想。

“苹果pen,苹copen,苹呀苹copen……”小女孩哼着奇怪的歌曲(一点都听不懂)在房间里跑来跑去,充满了活力。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腿上把弄着一个水杯,转来转去,消磨着时光。抬头看看外面,感觉着天空光线的变化,时间的脚步。水杯里的水纹成顺时针不懈地旋转舞动,里面的热气早已跑光了,举起水杯对着眼睛,看着它,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哇。”小女孩不知从哪里突然凑了过来,吓了我一跳,米黄色的头发都蹭到了我的脸上。“好厉害呦。”“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地。水杯里的水开始慢慢地停下来。“诶~~我也要玩。”小女孩和感兴趣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对伸过来的手的想法倒是明白)我把手中的水杯让了出去。“转。我转。”异常认真地在那里玩,小小的水波开始行动起来,变身成一个小龙卷风。(我做在椅子上小女孩在我面前,无忧无虑的情景……)“那,哥哥也来试试,”手伸了过来。“嗯……”接了过来,转~转~转,荡漾荡漾,似乎在小女孩充满笑意的眼神下,转水杯也逐渐变成一件有意思的事。“呵呵呵·换我来,换我来。”……“呼。”大叔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的样子,欣慰地一笑,好像有什么放下了。“吃饭了哦……”

(餐桌)大叔夹起菜放到宠儿的碗里。“诶~~我不要吃苦瓜菜啦。”大叔不理宠儿,夹了块肉放到我的碗里。“呜~~”宠儿夹起苦瓜菜看了看,“嗷呜。”(乖乖的吃掉了,露出一股分外苦涩的表情)我太起头看了看宠儿,眨巴眨巴眼睛。宠儿看着我。(……)“那,哥哥也要吃喔。”用筷子往我碗里夹了一快东西我低头看了看碗里这蔬菜,晶莹剔透,闪亮着翠绿的光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有种预感,于是放在嘴边轻轻地咬了一口。“咔。”再咬一口。“咔,咔。”我嚼了嚼,有点甜,还有一股清爽味。“咔,咔,咔。”大叔看了看宠儿,宠儿吐了吐舌头。大叔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小胡瓜。宠儿又夹了一些放在我的碗里。”“咔咔咔。”“嘻,嘻。还有这个”“咦,这次怎么有点奇怪。变成了一片片的,不过也好像,都是绿色的,不会是切成一片一片了吧。”我想。略微迟疑之后,照样放到嘴边。(宠儿露出坏坏的笑容)“一一~~~好苦啊。”我也露出一股苦哭脸(囧)。“咯咯咯咯咯。”宠儿笑了起来。大叔无奈地看了看宠儿,算了,都是蔬菜,多吃对身体好处。不过,也该想想办法了。大叔看着我,诺有所思。(苦,囧)

(下午房间)“呐,呐,哥哥,我们来玩吧。”宠儿兴冲冲地跑了过来,怀里抱着一个透明罐子。(……)我抬起头看着宠儿。“哒,哒,哒。”宠儿摇了摇透明罐子,用更简单的方式让我明白,透明罐子里的世界顿时上窜下跳。(这是什么?宠儿的专属私人宝贝罐?那里面有什么?粉红蝴蝶节,发条青蛙,黄色星星挂饰,还有蜗牛壳!!(为什么有蜗牛壳……)宠儿把小手伸到罐子里,在里面搅了搅,“嗯……一个,两个,三个……。”,再拿出数了数,是一把小玻璃珠。“会玩吗?”宠儿转过来对我说。还没等我该怎么去表示,又自己说了起来。“呐,你拿着一个,我也一个。”宠儿把一个玻璃珠放到地上,跪了下来。我也跟着她跪在地上。“然后用自己的玻璃珠打别人的,一个人打一次。”边说边用自己的玻璃珠打我的。(没打中……)在宠儿重复了几次之后,我也弄懂了玩法,虽然对这里的语言还是听不懂,但至少这么简单的东西想想就明白了。“啪。”我的打中了。“这个给你,看谁打的多。”宠儿把它的拿给我。我点点头。“好,开始玩吧,哈哈,等,等一下。”说完站起来,咚咚咚地跑出房间,我抬起头看着宠儿的跑出去身影。又转头注视着地上的玻璃珠,安安静静地等小女孩回来。“哈哈。小熊先生也要坐这里,陪我我们一起玩,来当裁判吧。”宠儿一脸笑意回来了,手里抱着一直雪白的熊宝宝玩偶。(熊宝宝玩偶被端端正正地放在旁边)“开始吧。”“砰。”“砰。”“砰。”……我扒在地上,眯着眼睛,注视着自己的玻璃珠,对着对面的那个比划了一下,轻轻用手指推了一下。闪耀着奇特光泽的玻璃珠往前方滚动,上面的绿色花纹一圈圈旋转着,如果仔细盯着看的话,头可是会晕的。顺着自己的轨道,玻璃珠孜孜不倦直至缓缓挺下来。“啊,好远,看我的。”宠儿也扒下来,眯着眼睛瞄准。……到最后房间里满是各种颜色的玻璃珠散乱着,午后的阳光从玻璃窗位射进来,两个小孩扒在地上全神贯注地投入到游戏中了。只有坐在那里的小熊先生清清楚楚记着那一点一滴染上七彩光芒的时间是如何走动随着晚上的降临。

(夜温度下降)“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大叔披着风衣拉开一家院子的大门,走了进去,可以听到院子中寒风吹动树枝莎莎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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