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三个，它们都是嚼？”东方嘉鱼问了一句。
东方壬桦说：“是，它们主要的用途是分解怨灵，别看它们个头小，但是它们在实战中是非常有用的。现在灵能学校还没有开学，你这几天的首要目标便是驯化一个恶鬼，然后将它改造成你自己的嚼，供你驱使。”
“我……我怎么……我要去捉鬼吗？”东方嘉鱼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可置信。
“也是巧了，前两****有个老朋友说要买个宅子，但是那个宅子里曾经发生过一起全国轰动的命案。你听说过黑衣小孩的事情吗？”
东方嘉鱼这个宅男只对游戏比较感兴趣，什么黑衣小孩，他完全不知道。
于是他只能无知地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听说过。”
东方壬桦叹了口气：“哎，你以后还是要多关注一下时事新闻吧，原来我刚出师的时候都是靠报纸上的命案来过生活的。你爷爷一分钱都不给我，全靠我每天在报纸上看消息，有时候还会去命案现场找找线索，最后我做得小有名气了之后，成了警局的特约专家了。”
大概东方壬桦想起了年轻时候的轻狂岁月，这一开腔连话头都收不住了。
有不少无家可归的灵是被他收养回来安放在家宅的道馆中当安保的，这会儿听到东方壬桦的话，多少也有点唏嘘。其中一个半大的少年说了一句：“我当时就是跟着东方先生回来的，要不然我就被就地毁灭了。”
“对啊对啊，我也是。”
“哎，东方先生可真是个好人哪。哪像东方家的那个大小姐，没事做就拿我们这把老骨头当陪练。”
……
东方嘉鱼听着听着，突然觉得其实那些整日游荡在人间的灵其实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可怕，这会儿倒是有点习惯了起来。
“抱抱。”
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自他的身下传来，东方嘉鱼低头一看，是三只嚼中的其中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恢复了之前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个七八岁的小萝莉。一双小鹿眼湿漉漉的，齐刘海长头发，穿着小裙子可爱极了。
她抱着东方嘉鱼的大腿不松手，还特别爱娇的用脸蛋在他的腿上蹭了两下。东方壬桦和一个看起来相当年长的灵聊了起来。他偷空蹲下身子，对着那个小萝莉说：“来，抱抱。”
小女孩特别开心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听起来也是软绵绵的，像一块甜甜的棉花糖。她喊了一声：“嘉鱼哥哥。”
声音很小，站得较远的东方壬桦居然突然回过了头，他瞪大眼睛看向了东方嘉鱼，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嘉鱼，你……小佳让你抱啊？”东方壬桦问了一句。
小佳自己回过头看，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东方壬桦，然后反更为用力抱住了东方嘉鱼的脖子，整张脸恨不得全部埋到了他的颈项里。
说真的，作为一个活了二十年的男人，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女性这样亲近地抱过。虽然现在抱着他的是一个被改造过之后的鬼，但是就凭外貌来看，这个鬼分明就是一个可爱得要命的小女孩啊。
看到这样的画面，东方壬桦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对东方嘉鱼说了一句：“嘉鱼，我来跟你说说，小佳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