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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参商相隔

年雪诺的命运就在康熙皇帝的一个转念之中决定了。可以说她此后的半生就此种下了因果。对于流言,康熙帝自然不会不知道,但是如果因此便大发雷霆那便是同样证实了流言的真实。不过这流言倒让康熙帝顺水推舟地做出了决定,他下旨将年雪诺指给了和硕雍亲王四阿哥胤禛做侧福晋,在原有的侧福晋李氏之上,地位仅次于嫡福晋乌喇那拉氏。

对于胤禛,康熙帝暗自里认为是在自己子嗣里唯一一个觉得偶尔会有些看不透的人。说不出来他有什么不好,为人孝悌,又颇有才干,但是总觉得他不是子承父脉,并不是最像自己的儿子,性情也过于隐忍和深沉了。不过好在这个爵位至高的儿子并没有觊觎皇位之心,也不曾结党谋求非分之荣,所以康熙帝觉得自己下了这个指婚的旨意是正确的,至少谣言可以不攻自破。

这指婚的圣旨忽然下来,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倒是为这个关于十三阿哥胤祥的流言确实是立刻止住了。颇为平静了几天,但是这桩颇为出人意外的指婚又成了新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就不论别人,先是年雪诺接了这样的圣旨心里就是意外的。说不出来是顺遂了自己的心意还是更添了新的惆怅,也说不出来是该高兴还是该发愁。因为和惠妃一同住在梨花伴月,更兼八阿哥胤禩已回京,不再来永恬居给惠妃请安,就单是这梨花伴月的院落里这几日就安静得不正常。不如说是惠妃自己失望透了,觉得好不容易有了点期盼却又这么快地破灭了。

偏是连日里来天气阴沉,又闷又热地说下雨又不下。这一日偏是半上午天气就阴得像是到了午夜一般,这是大雷雨的前兆。果不其然,过不了半个时辰,便是闪电交加,紧接着巨响的炸雷就如同霹雳般下来了。雷声一过,雨大如瓢泼一般,更伴着强劲的冷风。

年雪诺一直坐在窗边写字,她住的是永恬居的偏殿。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进来,除和露没别人,因此便不在意继续写自己的。这几日连和露、倚云等人好像也跟惠妃一样心里郁闷。雪诺知道永寿宫里惠妃跟前的丫头都是向着胤禩的,心思大概也都是和惠妃的一样。反正不些日子就要出宫待嫁了,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偏去寻根究底。但是一时身后又没有了动静,好像人又不在了似的。等写完了这一页回头一瞧,忽然看到和露正站在自己身后面色作难地瞧着她。这倒一赫,笑道,“这丫头出去了一趟是被雨淋了么?怎么倒站在这儿发呆吓我一跳。”

和露似乎也正在犹豫什么,被年雪诺这一说倒回过味来。这才走上来勉强笑道,“是,外面的雨好大呢。”雪诺看她神色有异,便追问道,“出了什么事?”和露这方才回道,“既是小主问,奴婢不敢隐瞒,奴才刚才在院门外的抱厦里看到十三爷淋着雨站在山下面的银杏树下。”和露原本确实是心里边向着胤禩的,但是自打木兰围场回来亲眼看到胤祥如何待雪诺,便不知不觉地转了心思。再加上雪诺一直待她至亲,虽是大家闺秀的根基却从来不肯骄气凌人地乱使唤人,因此今日才不肯隐瞒直言相告。

雪诺没说话,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自己写的《爱莲说》。这一笔行书还是在胤祥导引下改学的米襄阳,如今已大有长进,只是那教她学书的人却已经渐行渐远了。记得在永寿宫时常去御花园,胤祥手把手地教她学书的情景历历在目。和露只看到雪诺眼睛直直地发呆,低头时那两弯娥眉搅得人心里波澜荡漾,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雪诺心里如被重锤一般。忽然那木雕花窗不知怎么竟被风吹开,“咣”地一声撞在了哪里一声巨响,凄风冷雨顿时都扑了进来,连雪诺刚写的一幅字也被溅湿了。雪诺立刻站起身来转身便向外面走去。和露来不及关上窗子立刻抄了一把青缎面雨伞跟上来,“小主,外面雨大”。

胤祥此刻确实是站在那山涧边,只是他略微抬起头来向半山腰处的梨花伴月仰望时却一动不肯动。胤祥手里举着一把白缎伞,这伞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雨随风势,他的袍子下摆早已经全都湿透了。忽然看到一个白衣人影,出了梨花伴月院门外的抱厦,已经踏上了青石阶,极快地走下来,手里拿着一把青缎伞,不是年雪诺还会是谁?雪诺出了门才切实感受到,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比起前几日来好像已经是另外一个季节了,冷风直透入衣内,更兼因风而起的暴雨立刻便打湿了身上大部分地方,又要防着脚下石阶苔滑。一眼便看到了胤祥,她很快便下了石阶,走到了山涧的这一边来与他相对。胤祥身上的玄色缎袍大半已湿,但是他并不为所动,眉头微蹙地瞧着她,却一语不发。雪诺被风吹得身上一个寒噤,胤祥也很清楚地感觉到了这一点,心里更痛。两个人都看到了他们面前的那座木桥,被狂风暴雨侵蚀此刻已经摇摇欲坠,明明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通路,但是却如此岌岌可危。

雪诺不由得向前踏上一步,紧跟着胤祥也踏前一步。这是他们之间目前唯一的通路,就好像他们现在的景况一样,就算是有通路难道就一定可以走吗?胤祥忽然有一种冲动,他举着伞的手微微颤动,此刻他想将伞抛落,什么都不要,只要走到雪诺面前。心里想着便向前踏去,已经要上桥了,雪诺如何会看不见。

“十三爷,不要过来。”雪诺终于呼喊出声,她绝不能让他身涉险地。只要看着他完好无损已经成了她心里唯一的愿望。胤祥被这一喝猛然唤醒,眼睛里的空蒙渐渐消失。“回去吧,你来见我一面我知足了。”看着她在风雨中弱不能禁的样子不由得催促道。过了今天,过了这一次,他们之间再相见便是叔嫂了,他和她之间只能到此为止,因为他们都不是不负责任的人。看看雪诺并不为所动,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任凭风吹雨打仍然直盯着他的眼睛,她要记住这个时候的胤祥,记住他对她一点一滴的好,然后从下一刻起将这一切封存。胤祥硬下心肠自己转了身,仍然撑着那白缎伞一步一步顺着那青石涌路向来处走去。每走一步都好像极其艰难,都好像心头会颤动,都好像痛得难以自拔,但是他再也没有回头看雪诺一眼。雪诺直到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消失仍然撑着伞不肯离去。

凄风伴着冷雨在雪诺推门而入的一霎趁机侵袭入室内。和露正在心里七上八下地担心时一眼看到雪诺进来。雪诺回身闭了门,站在门口痴立不肯动,手里仍然提着已合拢的伞。她脸色苍白,站立的地方地上已经很快染上了湿痕,身上的衣服几乎没有一处干燥的,越是下摆处越湿得厉害。和露立刻迎上来接了伞去放在一边,又拿了干手巾给她擦拭头发,惊道,“小主,不是有伞吗?怎么湿成这样?”雪诺摇摇头,“你去吧,让我自己待着。”说罢便推开和露向里面走去。至此和露倒深悔自己多嘴多舌。

雪诺朦胧一觉醒来觉得清爽了不少。睁开眼睛便感受得到外面的亮光透过极薄的鲛绡帐照到了自己身上。翻身探着浅紫色的纱帐揭开一条缝隙,屋子里极亮的光,晃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和露进来,正好看到雪诺从床上起来,睡前已被她拿着毛巾握干的一头黑发此时完全披拂在背后,随着雪诺一举一动便倾泻而下。和露忙服侍着重新洗了脸,雪诺推开窗子,外面阳光灿灿如金在院子里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雨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和露拿着梳子给雪诺梳头,雪诺随口问道,“什么时辰了?”和露看她已经完全神态自若了,心里也安顿不少,答道,“刚交了午初。”雪诺坐下来由着她梳辫子,忽然问道,“那桥修好了吗?”和露听这话一时不解,问道,“小主说什么?”

雪诺没再问,过了半天和露又道,“奴婢听说原来永和宫到双松书屋服侍的瓜尔佳氏小主现在已经不在双松书屋了。”这话题倒博得了雪诺的注意,立刻追问道,“为什么?”和露对着镜子瞧了瞧已梳好头的雪诺,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只听说是万岁爷让她迁出去的。不过万岁爷并没有给她降什么罪,也不禁她行动。她前几天还来找过小主,可惜小主不在。”雪诺回想起那天在梨花伴月外面的溪流边康熙帝、胤禩和玉沁三人的奇怪情景,心里倒觉得很诧异。

午后是阳光最足的时候,大雨过后在半山腰里的梨花伴月简直像是神仙境界一般。院落外面那游廓下的溪流似乎也更加活泼欢快,水流依旧清澈而且声势好像都壮大了。雪诺在溪边瞧了一会儿,竟会偶尔看到有黑色的极小的小鱼,忍不住伸手要去捉它,它却早就被映在水面上的阴影惊跑了。顺着溪边走下来,又踏上青石阶,刚才那一幕恍如梦中一点痕迹都没有了。站在距离山涧边的平地还有三、四级石阶的地方,那摇摇欲坠的小木桥还和刚才一个样儿,它能证明刚才发生的事是真实的。想起胤祥失意而去的黑色背影,雪诺忍不住又向他刚才走过的那条银杏树下的青石涌路眺望去。

不料远远地又看到一个着黑衣的影子慢慢走近了。再仔细一辨,不是胤祥,原来竟是四阿哥胤禛,这倒让雪诺很意外。若要在这个时候见到他,还有些不自在,他即将要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她的一生都要与他长相厮守,再也不会分开,这在她是一种震憾心魄的改变。胤禛已经走到了桥边,显然他也早就看到了雪诺。两个人站在山涧的各一边静静地对视了一刻。雪诺害怕胤禛不知道那木桥已经要坍塌,终于还是站在石阶上先福了一福,口称“给四爷请安。”紧接着又极不好意思地提醒道,“四爷别过来,那桥……”在她自己心里总觉得如果现在就对胤禛表现出关切的话是一件会让她觉得害羞的事。不过也许是分心太过,也许是雨后石阶苔滑,雪诺话未说完就在一福之后起身的时候竟然脚下一滑跌落下来。本来胤禛看她这样子向自己行礼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也已经注意到了木桥已经即将坠落,知道不能过去。正想着要如何才能过去与雪诺可以执手相对的时候,没想到出了这个意外,眼看着雪诺已从几级石阶上摔下来,当下便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便向前踏上木桥向山涧这边走来。

雪诺虽然已跌落地上,但是看到胤禛居然置安危于不顾还敢上桥,心里急得要命,但是只能向着胤禛疾呼,“四爷,别过来,那桥上不得。”胤禛却并不理会且面无惧色,从从容容从桥上走过来,看气色竟一丝不乱。实际上那木桥已是吱吱作响,随时便有塌下去的可能,而且那山涧下面是极深的,又颇有嶙峋怪石。雪诺急得一身冷汗,竟然用力撑着自己从地上站起身向胤禛迎上来。

胤禛已经安然过了危桥到了雪诺这一边,忙大步走上来扶了她,有些嗔怪,“好让人担心,以后可怎么好?”不明不白的两句话,语气却前所未有的温存体贴。面上虽是嗔意,实在也是关切之极。

雪诺看他安然无恙自己倒一颗心犹自跳得厉害,真是有些后怕,若是他真的从桥上坠下去了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雪诺惊魂未定却颇为安慰,笑道,“四爷没事就好。”

胤禛看她终于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心里感触极深,但却没有再顺着这个话碴儿说下去。仍然执了雪诺的手,“自顾不暇,倒还担心我?”雪诺才要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那日擅闯狮子园时胤禛衣衫凌乱被自己撞破又是怒又是窘的样子。先是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好意思。

胤禛看她不说话地走神,先是不自觉地笑,后又有些不自在便忍不住叹道,“这是做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雪诺这时心里方安定了,觉得这一刻已胜似千言万语,忽然仰面瞧了胤禛问道,“四爷在意我心里想什么吗?”

胤禛极爱看她这种天真无邪的样子,柔声道,“你是我的人了,诺儿……”他越是执意盯牢她便更娇羞不可当。直到看她窘极了,不忍心再难为她才笑问道,“还能走路么?”

雪诺点点头,不敢再看他,只轻轻说了一句,“四爷回去的时候不要再走那座桥了。”

胤禛心里一暖,凑近她低语道,“我不会让诺儿担心。”说着竟身子一俯两臂抄了雪诺的腰和膝弯将她横抱起来。

雪诺刚刚安定下来的心又狂跳起来,这里就在梨花伴月门前,若是被人看到了自己可还有什么趣?急得一边推胤禛一边求道,“爷,不要,被人看到不好。”

胤禛却毫不在意已经抱着她顺着青石阶向上面抱厦处走去,一边坦然道,“怕什么?你这个样子能走路么?难不成你是有意让我为你担心?”

雪诺辩无可辩,又不敢再用力推胤禛,知道阶上苔滑,生怕他也跌倒,唯有盼着胤禛走快点。偏是自己又急又羞脸红得都快要涨出血来了,胤禛却好整以暇一点不着急的样子,又走得稳如磐石一般。提心吊胆生怕忽然有什么人出来看到。

好不容易上了抱厦,胤禛却还不肯放她下来,又柔声道,“去吧,好好歇着。”忽然又加了一句,“别胡思乱想。”这才将雪诺放下来。眼看着雪诺进了梨花伴月的大门,自己才又顺着游廓向上走,打算从山的另一边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雪诺几乎就是深居简出了,毕竟那天从石阶上摔落时还是受了些伤,只是并不要紧,只要静养些日子就好了。这些日子以来每日不是读书就是习字,等闲连屋子都不出。这样倒也清静,再也没有见过四阿哥胤禛,也没有见过十三阿哥胤祥。等到好了差不多的时候想起来和露说玉沁前些日子来了好几次恰逢自己都没见到,想着不知道她现在的景况如何,还是该去瞧瞧,于是这一日便决定要出去走走,去双松书屋那附近看看玉沁究竟如何了。

倒是个难得的清爽日子,雪诺安步当车地出游倒极为轻松。其实梨花伴月与双松书屋距离不近,只是多日不曾出来过,加上气候宜人,所以倒也心旷神怡。等从双松书屋后面刚刚绕到湖边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唤道,“小主,请留步。”回头看是个年纪不大看起来却极为伶俐的小太监,从来没见过面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驻足问道,“公公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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