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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上)

一夜难眠,做的都是奇怪的梦,在梦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又是那么陌生的样子,自己对着自己笑,却又一语不发。

从来没想过事情的真相原来会是这样。已经习惯了那么温柔相待的允祥,从没想过有一****会离开她不在她身边。好像自己的整个世界都随之改变,不知道往后又会是什么样子。既想看到允祥,又害怕再看到他。真的看到了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有些后悔,如果她不知道关于诺儿的事,也许她还会对允祥所做的一切安之若素,以为允祥和她一样心里都是那么想的,以为他是爱她的。可是事实竟然并非如此,他们之间被另一个自己的影子夹杂着,拉远了的距离如何还能再变得更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隐约有了睡意,梦里伤感得心都要碎了,落下泪来。忽然觉得有人在拨弄她的头发,轻抚面颊,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夭夭……”这名字的的确确是属于她,属于她还在三百年后的那时代。可是这名字现在好像真的又不是她的了。

不想睁开眼睛,探手一勾,果然够到了允祥的颈,他俯了身低下头来,心痛欲碎地叫着,“夭夭……夭夭……”柳夭忽然身子一颤,心里全都冷了。眼前是兆佳氏的那一方丝帕晃动,上面清清楚楚的绣着两个小字,“夭夭”。睁开眼睛,自己都能感觉得到眼睛一定是肿了。眼前就是允祥的面孔,他的眼睛像是泡在水里的星星,那么温柔多情,又那么憔悴忧郁。忽然产生了恍惚的感觉,在他眼里看到的究竟是柳夭还是雪诺,他一定就能分得清楚吗?还有后悔,如果那一夜,她真的给了他,她就是他的人了,不是吗?那样他也会是她的。可是现在一切为时已晚,她不能接受这样不够分明的感情。

轻轻推开允祥,慢慢起身。允祥已经看到了她眼睛水肿,这样的一张脸让他既揪心又心痛。理丝入残机,何悟不成匹?他绝不想让她再受委屈,只要有他在,不是吗?“夭夭……”轻轻叫着她的名字来抱她。害怕她会躲闪,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她也好贪恋他的怀抱,那里给过她那么多幸福,但是那一切都是在昨天早上之前。只是她也如此地依依不舍,还想再回忆一次,哪怕是作为永远的记忆。

忽然扑入允祥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失声道,“允祥……你是我一个人的十三郎,是吗?”泪落如珠,倾覆满面。把脸埋入他的颈窝任凭泪水湿了他的衣裳。允祥紧紧抱着柳夭,心里如同利箭穿入,失控般地自语,“是,我是你一个人的,永生永世都是,绝不负你。”不说还好,一说柳夭更是痛哭失声。多么想这个人就是她,可她不是,她只是那个人的影子。

慢慢地用唇轻触他的颈,沿面颊而上,闭着眼睛直到找到允祥的双唇。叩门而入,与他的舌两相纠缠,摄取他的味道,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品味,要永远地记在心里,生怕会遗忘。允祥渐渐动情,紧紧圈着她的腰,热烈地回应她,甚至反客为主。他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这么放纵地吻过她。允祥也闭着眼睛,任凭自己的心在这一刻完全地为所欲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久许久,允祥的手探上柳夭颈下的扣子。她柔腻如脂的纤手轻轻挡住了他。两个人都睁开眼睛,好像一霎时同时得到了一个信号,知道到了结束的时候。

“夭夭……”允祥满面的疑虑,前所未有地担心。

“十三爷,”柳夭依依不舍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在她无所知晓的时候那里属于她,现在她不想再侵占别人的地方。“我不是夭夭。”她的心情竟能渐渐平静下来了。允祥一怔,不明白她的意思。顷刻之间柳夭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要与他的怀抱做个告别。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我是夭夭,可我不是你的那个夭夭。你的诺儿才是你的那个夭夭。我既不是诺儿,也就不可能是你的夭夭。”她看着允祥的眼睛,鼓足了勇气,“其实你和十四爷一样,你们爱的都是诺儿,而不是与诺儿长得一模一样的我,在你们眼里,我只是她的影子,是她的复活和转世。”柳夭忽然笑了,“就算是转世,诺儿也已经饮了忘川水,不再记得前世了,何不让她活在今生里?前世的诺儿,那样的诺儿,早就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这就是死,死是一种忘却,而不是一种结束。结束了还会有开始,而忘却了才是最干净的,不是吗?”

柳夭第一次这样亲眼看着从一个男子的眼睛里慢慢地渗出泪来。允祥情不自禁地按压住了胸口。雪诺死在他怀里时他都未曾这么落泪,今天这又是为了什么呢?他不愿意承认这样的事实,在他心里诺儿永远不会死。但是他又那么清楚地看到了眼前他以为是死而复生的诺儿,真的不是他的诺儿了。

慢慢站起身向外面走去。走了一半又停步,“等我回来。”他没回头,声音有些发颤。允祥说罢提步去了,柳夭这才注意到他穿了吉服。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好像是真正地解脱了。

李氏今天显然是刻意妆扮过了,显得格外得隆重和高贵。手里捧着滚热的奶茶,可是眼睛里忍不住向门口瞟,耳朵里也格外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倒是皇后来得更稳重些,放下手里的杯子笑道,“妹妹瞧什么呢?”

李氏一怔才回味过来,有些担心地问道,“娘娘倒是真的一点不怀疑么?怡亲王福晋也不知道肯不肯带她来。”显然她是在过分地期盼着什么。

皇后却完全没有担心的样子蛮有把握地笑道,“妹妹,你识得怡亲王福晋的日子也不短了,这个兆佳氏是何等样女子你还不知道么?你只安排好了三阿哥便妥当了。”

李氏口里称是,还是忍不住又专心听着外面的动静。皇后却大声吩咐人把带八阿哥福惠的嬷嬷叫来,说是有话要说。八阿哥福惠今年六岁,自打他的亲额聂敦肃皇贵妃年氏故去之后,便由皇后来教养。

兆佳氏进了柳夭屋子的时候,秦桑刚给柳夭把头发梳好,依旧是简单结了辫子,头上别了两支红宝石压发,连衣裳还没来得及换呢。兆佳氏不等人行礼,便先吩咐秦桑,“给姑娘找件颜色衣裳来。”秦桑看也不看柳夭一眼听了兆佳氏的吩咐应了一声儿便去了。柳夭有些莫明其妙,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站起身来看着兆佳氏。

“今儿原该进园子里去给皇后主子请安,把年下的节礼送去。原本想让富察氏同去,可巧的偏是她病了,不如你跟我去。”兆佳氏不等柳夭问便吩咐道。柳夭原本是不想跟着去圆明园的,不过又实在没有理由拒绝。还没等她说话,兆佳氏好像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若是你不愿去也不必勉强。舒穆禄氏牵头儿,一会儿她们又要编些个灯谜过节用,一并都要写好了,你若是愿意去凑热闹倒更好。”

相比起来,柳夭更不愿意和什么舒穆禄氏那些人在一起。更何况她也不习惯于自己的短处偏和别人的长处去比,弄得心里怪没意思的。一眼瞧见秦桑已经捧了衣裳来,便脱口道,“既是如此,我陪了福晋去吧。”原想着不过是送礼单子,大概没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况且还可以进圆明园去逛一逛倒也不错。

兆佳氏一听立刻笑容满面,想必是时辰紧了,催促道,“既是如此,那换了衣裳便快些去吧。”说罢便先出去了,命秦桑一会儿带着柳夭出了岛去坐车。这个秦桑自然都是知道的。

允祥的交晖园距离雍正的离宫圆明园其实仅咫尺之遥。柳夭的感觉上了车没多大功夫就到了。兆佳氏命她与自己同乘一车,就是亲王福晋专用的那种朱轮车,不过对于柳夭来说,当然是远没有原先自己开车时来得自在舒服。兆佳氏原本以为她一定受宠若惊或是格外叹息,没想到柳夭面上淡淡的,竟是很不在意的样子,好像并不觉得她的朱轮车有多么豪华似的,兆佳氏心里觉得奇怪。

可能是因为冬天的原因,万物凋零,山光湖色自然也打了折扣,所以圆明园并没有格外给柳夭什么惊喜。另外,既使是在三百年后她生活的那个时代,她也一样没来过圆明园,所以这是真正的第一次。如果她见过三百年后圆明园的苍凉荒芜,那倒也许真的会为今日盛时的繁华而惊叹,从而更会痛心疾首。

进了园子没多远是正大光明殿和勤政亲贤殿,再过去,便看到两片湖泊中间一座孤岛。岛上一大片的亭台轩馆疏密有致,倒看着有些眼熟的样子。恍惚中觉得好像来过这里,可是具体又想不起来了。渐渐地竟生出一种很浓烈的兴趣,特别想去看看,好像自己竟把什么丢在了那儿想找回来似的。不过终究跟着兆佳氏还是不能。

宫女进来禀报,说是怡亲王福晋已经到了,将帘子挑起来。皇后乌喇那拉氏和齐妃李氏互相对视了一眼,便把目光全都投注到了门口。兆佳氏闪身进来,身后是一个纤弱的红色影子。果然进来一个及笈年华的女子,所不同的是她第一次出入宫掖面上却并无惧色,只是双目略垂,并不肯抬头看皇后和齐妃。柳夭跟在兆佳氏身后站定了,随着兆佳氏的动作一起行礼。

随着皇后吩咐起身的时候,兆佳氏站起身来,柳夭也跟着站起身。这时她很自然地抬起头来索性大大方方地瞧了一眼皇后和齐妃。柳夭抬头之际皇后和齐妃同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们好像同时回到了康熙五十三年的雍亲王府,眼前的人不正是那时刚入府做侧福晋的年雪诺吗?皇后还犹可,齐妃竟不由得挪了身子便要下炕来。她的位份一直比年雪诺低,见了她总是要行礼的。皇后一把将她按住,眼睛盯着柳夭仔细地打量。

对于柳夭来说,皇后和齐妃这样的目光已经不会再让她莫明其妙了,也不能再让她惊讶。因此,她可以坦然受之。同时竟还能很平静地在心里想,她一定和那位故去的敦肃皇贵妃非常相似,不然皇后和齐妃不会有这样的表情。但是她并不知道,皇后和齐妃就因为她这样的一张脸,就绝对不会对她有任何的好感,她也要因此而付出代价。

正在屋子里极安静的一刻,帘子外头宫女禀报,“回禀娘娘,八阿哥来给娘娘请安。”皇后唇边漾起笑来,吩咐道,“快让八阿哥进来。”听到“八阿哥”这三个字,柳夭身不由己回头去看。这时帘子已经挑起来,一个嬷嬷带着一位五、六岁的小皇子走进来。小皇子穿着香色棉袍,头上戴着红绒结顶的帽子,小脸儿又白又嫩,长得眉清目秀的样子,只是不太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有一种格外不协调的成熟感。他从柳夭身边走过,忽然让她有一种感觉,有一种很酸涩的竟想落泪的感觉。好像小皇子竟与她有什么前尘往事的缘分似的,忍不住地想与他亲近。心湖里好像被丢进了一粒石头,漫漫荡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脑子里全是些乱七八糟的零碎片段,却又好像并不是属于她的记忆。全然没听到那小皇子说了什么,皇后说了什么,也没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等她醒悟过来时,忽然发现一屋子的人全都把目光投注到了她身上。而兆佳氏的眼中明显是对她的责备,似乎怪她在皇后凤驾前失仪。

小皇子转过身来,一眼看到了柳夭,很明显地便是一怔,蹙了眉绷着小脸儿,好像不敢置信地在认真地想什么似的。他慢慢地走到柳夭面前,抬头仰视着她。柳夭也慢慢蹲下身来,浑身颤得竟有些又酸又软。小皇子忽然笑了,跟着他的嬷嬷有些惊讶,回身向皇后笑道,“托娘娘的洪福,阿哥好些日子没笑过了。”

皇后瞧了她一眼,顺阶而下地吩咐道,“既是如此,还请姑娘多耽搁些时辰,陪着八阿哥多玩儿会儿。”说是向着柳夭说的,其实却看着兆佳氏。说辞像是在商量,语气里却完全是命令,兆佳氏又何能不尊皇后懿旨。不过她心里已经渐渐觉得有些不妥当。究竟是哪里不对说不上来,但是明显觉得有问题。

福惠竟拉柳夭的手向皇后道,“母后,子臣想出去玩一会儿。”童音清朗,极是好听。柳夭被他软软的小手一触,心里也又温又软,情不自禁地拉了他的小手,抬头看了看兆佳氏。兆佳氏听出刚才皇后话里的意思,只得点了点头。皇后也放柔了辞色向福惠笑道,“阿哥高兴自然可以,多玩会儿也没关系。”福惠如得大赦,拉了柳夭便向外面走去。

眼瞧着柳夭和福惠出去,皇后命人给兆佳氏看座,有意无意地笑道,“阿哥额聂去得早,自打皇上把他交给我,真是一日不敢安寝,生怕有个闪失。偏是阿哥心细,早些日子连话都变少了,又体弱多病的很,不知我操心多少。竟没想到和这佛阿拉氏投了缘,瞧这样子笑模样儿都有了,竟看着病也好了似的,我也只有念阿弥陀佛了。想来还是因为这佛阿拉氏和他额聂生得一般无二的原故,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说着一眼向兆佳氏看过来,笑道,“既是如此,我想请福晋多疼疼阿哥,就让佛阿拉氏在园子里多盘桓几日,也算是我为阿哥尽了心了。”说着皇后抽了襟上的帕子拭泪。

这下真正左右为难的就是兆佳氏了。原本是却不过皇后和李氏的意,所以带了柳夭进园子来见一见。是想借着送节礼,很快也就回去了。可是谁竟能想到出这样的事,半路上闯出来了八阿哥福惠。如今皇后连这样的话都说了,自己要是不同意,一是却了皇后的面子,二便是落下了不肯疼怜八阿哥的意思,这都是不敢当的。骑虎难下,权衡利弊,耽搁了半日,只得忍痛道,“都听皇后主子的吩咐。”此刻心里想的却是回了交晖园真不知如何向允祥交待了。

柳夭和福惠出了莲花馆,过了木桥上了岸,福惠忽然站住了,那一双和柳夭有些相似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极认真地看了看她,声音清亮地道,“我带你去一处地方可好?若是汗阿玛见了你一定也是极高兴的。”他的汗阿玛自然就是雍正,柳夭忽然想起来在遵化的守陵大臣府第听到过的那个极有磁性的声音,不过她从来没有见过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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