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有今天我才突然带上了,我猜想哥不能准时赴约,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被社团的事束缚着,可是一般这种情况下他都会打电话来告诉我的,二是被女人困住了,因为他从来就不知道如何摆脱一个粘皮糖!”
庄娴儿有些心动的盯着辰悦手中的合约书,如果签下它,就可以让冷傲天自己打开书房大门让她进去找证据,可是这样一来她很容易底线不保,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该舍义还是舍情呢?
辰悦淡然一笑,打开笔筒,“你放心,你肉体都给他了,还担心再奉献一下自己对儿子的爱心吗?你面对他的时候就把他当成你的儿子,用母性的力量去成功的捕获他,让他对你依赖,对你割舍不下。”
庄娴儿一手按下笔尖,大喘一口气,“你确定我如果用母性的力量就能打开他的心结,然后对我言听计从?”
“你难道没有看到他对我的依赖吗?这就是母性的力量!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跟你抢的。你尽量展现你的母爱吧。”辰悦重重的按下庄娴儿的手,大笔一挥,合约书上深深的印下她的大名,以及手印一枚!
庄娴儿盯着笑的更是花枝招展的她,一脸冷汗涔涔直掉,“我要去捕获你未婚夫的心,你竟然还如此的高兴?你就不担心他移情别恋了?”
“错,我们之间又没有爱情,何来移情别恋呢?更何况你最好成功的把他从我身边给拉回现实中,这样我的子林就可以重新回到我的世界里了,哎呀,真是难为情,子林说过要来接我的,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呢?太讨厌了啦,我要走了,拜拜。”辰悦一手握住门锁,回过头抛下一个媚眼,“记着,用你母性的力量去爱护你的孩子吧。再见!祝你好运!”
房门打开,冷傲天的身子跌倒而进,他慌乱的握住辰悦的手,更是激动的说:“你听我解释,我跟她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纯粹就只是***的那种,过了就过了而已!”
辰悦两眼含泪,微微的摇摇头,“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再解释了,我们就这样吧,我会回去让我爸解除婚约的,从今以后,你我各不相欠!”她摔下他的手,毅然而然的愤然而去。
冷傲天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盯着她消失在长廊上的身影,浑身汗毛不自觉的竖起,他回过头两眼充血的盯着动弹不得的庄娴儿,步步靠近,步步冷冽,如同扑食的饿狼一口咬下猎物的颈脉,顿时鲜血四溅,四周一派死寂!
庄娴儿无语以对的盯着脸色暗沉,一股杀气袭来的冷傲天,她退后两步,“我想你误会了,我刚刚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一直都是她在自己猜测,猜着猜着她就这样出去了,你看我这不还没有解释嘛,要不我去帮你解释解释,你早些洗洗睡吧,晚安。”她蹲下身子从他的腋下逃窜而开,就这股子想要杀人灭口的气势,还说他有女人恐惧症?坑爹的吧。
冷傲天伸出一手,重重的砸向一旁的镜子,鲜血从指间流过,一滴一滴的滴在一地的玻璃碎片上,一片一片的映上他双眸充血的眼神,丝丝寒气,阵阵恐慌……
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冷傲天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依旧在他身后躲躲闪闪企图无数次跟踪他的庄娴儿,而每当他回过头露出如杀人的眼神时,角落里准备用母性的力量去诱惑他的她总是被惊骇的双腿发软,虽然她是警察,虽然她涉足过战场无数次,可是一旦面对这个大魔头,她总是心有余悸,无数次站出后,又无奈的缩回身子,还是乖乖的躲在角落里安静的窥视着!
静谧的库房里,四周透视着死亡的恐惧,一步一步清脆的脚步声从源头缓慢的响起,突然,静止不动。
地上一满脸是血的男子虚弱无力的抬起头,双眼里阵阵惊恐,他双腿无力的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冷大哥,不,冷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上次是我的错,是我有眼无珠,是我自取灭亡,是我自以为是,我不该绑架辰悦小姐,不该企图占有她,是我不自量力,您就饶过我一次吧,我一定会肝脑涂地为您做事,我……”
冷傲天拔出匕首,冰冷的刀身冷冷的贴上胖男子的颈脉,一声冷笑,冷傲天不以为然的站起身,竖起两根手指:“我送你三个字,乃伊组特(统统杀掉)!”
谢子林微微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直直的顶住男子的太阳穴。
“等、等一下,我有条件,我有一个值得交换我这条狗命的条件。”
冷傲天抬起一手,蹲下身子,掏出丝巾擦拭掉男子脸上的血迹,“最好给我捡重点说,不然我不敢保证我有没有耐心听你说完。”
胖男子身子一颤,说:“我在警察局里有人,是我小舅子,他对我说让我多多注意点,上级已经开始对军火方面做出打击,而第一个对象就是你冷傲天,他说政府方面已经派出所有精英部门准备随时随地突击你的海湾,至于一拿下证据,不管是否正当交易,他们都会严打出头鸟,而你的社团这些年在这里为虎作伥,肆意妄为的我行我素已经让整个警局恨之入骨,而对于枪打出头鸟之说也不是空穴来风,你将会作为第一个被严密打击的对象,他还说警局已经派了两队人马潜伏在你身边,只要一找到证据,你就会是第一个被铲除掉的黑道老大,就此以儆效尤!”
冷傲天依旧面不改色的坐在凳子上,眉头微微一皱,“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