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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杀鸡儆猴

,,,虽说这刚刚立春,难免这天气还像冬日那样冷冽,北风依旧萧索,挽梅居的满园梅花已经落的差不多了。

叶紫韵刚踏进挽梅居,看见满地的梅花瓣不由的想到一句诗:“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春季已经到了,这梅为竟然还在,“青莲,叫人来把这一园的梅花砍掉把。”

“紫韵,过几天再砍吧!你看你才回来几天就砍树,再说了这地上的花瓣多漂亮啊!被踩了多可惜。”青莲看着这只有花卷里出现的景色,怎么也有点不忍心。叶紫韵不说话,抬脚从这些娇弱的花瓣上走过。青莲看着着这满地花瓣皱着眉,又舒展了眉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青莲又何尝不明白,生在这看似繁华盛世事实上已经千疮百孔。再美的东西又怎样,总有一天它终究会害人于无形。转身脚轻轻一点便离开了挽梅居。

“王伯,紫韵叫您去吧挽梅居的梅花树砍了。种上别的树种。”青莲吧叶紫韵的话转述给王毅。青莲并非叶府的丫鬟,是叶紫韵带回来的连同千寒也是,所以王毅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是,我这就去请示夫子。青莲姑娘,稍等。”王毅说完便转身去书房找叶承瑞。“夫子,刚刚青莲姑娘对我说小姐要砍掉挽梅居的梅花树,不知夫子是否派人去砍了那树?”

“挽梅居的梅花是婉儿怀紫儿的时候种的,那梅花是从岚山上移栽来的。还是我亲自陪她挑的树。”叶承瑞站在窗前眺望着挽梅居满园的桃花树,内心深处被那残留在树梢的点点梅花所触动想起了他内心最美好的记忆。只是,身边人不在了。他苦笑不已,“既然紫儿要砍那便砍掉吧,紫儿可曾说过种什么?”

“夫子,小姐未曾说过。”王毅看着窗前那一抹孤独的背影,由衷的感到悲凉。听到王毅的回答,他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随她去吧。子毅,紫儿已经长大了再过几个月她就要及笄了。说来这些年也是我欠她的。”

“是啊,当年被我抱在怀里的小小婴儿,如今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了,时间过得真快。”王毅听后也有感慨,毕竟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子幽,我去答应青莲姑娘。夜深了你该睡了。”

叶承瑞不说话摇摇手示意他离开,多少年没有这么亲近的唤我乐文了。这叹息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感情与愁思。即使再怎样舍不得,终究这时光不会再倒回去的。

王毅退出书房遣白竺,“白竺,去小姐那告诉小姐,天色已晚,伐木的人明日就到。让小姐想好挽梅居种什么树,叫小姐早些歇息。”

“是,奴婢这就去。”白竺行礼慢慢退步转身离开。

挽梅居

微风吹拂着梅树叶子沙沙作响,而屋内的人则卧躺在贵妃椅上看书丝毫没有被影响。墨发随意散落,裙摆过长一部分铺在毛毯上,无所拘束;女子如玉般的脚露在外面,显得调皮可爱;纤纤素手拿着书本,眼神专注看着书本,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温婉端庄。这一切的一切只像画中出现的一样,美丽安祥。

良久,挽梅居的门外站着一位女子。穿着白衣,面容清秀,皮肤白皙,并无病态之苍白。此人就是王毅吩咐过来传话的白竺。

白竺在门口作揖,缓缓出声:“小姐,管家差奴婢来告诉您,你日天色已晚,伐木者明日就到。王小姐早些歇息。”

许久,屋内并无声音传出,整个挽梅居悄然无声,好像这挽梅居无人居住。此时,白竺很是无奈,小姐未曾唤她进来,也不曾喊她离开。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该如何得了。

叶紫韵试听到白竺说的话了,可是就是不出声。其实叶紫韵回来也就十天左右,这叶府上上下下能被叶紫韵认识的人寥寥无几。在几天的适应过程中,叶紫韵发现叶府上下对于叶承瑞都是盲目的崇拜,好比今天吴德来闹事被府上的仆人丢出府外。

在叶府有一种秩序,他们尊重有能力的人,对于生活在别人的庇佑之下的人往往是蔑视的。由于叶紫韵是他们心中盲目崇拜对象的女儿,不会太过放肆。当然,他们同样看不起叶紫韵,只不过没有那么极端罢了。这一切的秩序都是逐渐形成的。

叶承瑞对于这种现象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对于叶紫韵的教育属于放养似的,他只想让叶紫韵学会独当一面罢了,而这一切的一切叶紫韵心里一直都知道。

白竺很是无语,毕竟她是大小姐有骄傲的资本。对于叶紫云的态度是不屑的。白竺等了许久阁内依旧还是没有声音穿出来,白竺打算私自离开时,屋内悠悠的传出不缓不慢的声音,“我何曾许你离开?”

“我听见阁内许久未曾出声,认为你已经歇息,所以我才打算离开。既然你没有歇息,为什么不出声知会一下?”白竺听到叶紫韵的声音,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反驳。

“呵呵,我从为听说过,一个婢女竟然敢这样跟主子说话,是什么人给你这胆气,叶府的教养何在?”叶紫韵冷笑着回答。

“我只对有能力的人有教养,这是也付的规定。对于你这个临时冒出来的大小姐实在令人信服,所以我不服。”白竺的语气依旧盛气凌人丝毫没有服软。这一点叶紫韵在阁内看得一清二楚,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眼神满是冰冷。刚想要出口回驳,就被后面的人打断了,“紫韵,这么晚了还不睡?你在看什么呢?”青莲顺着叶紫韵的视线向外看去,一个白衣女子一脸蔑视的看向这阁子,像是在看蝼蚁一般。

白竺见阁内许久未出声,变以为叶紫韵无话可说了,“这才几句话,你就这般哑口无言,你有何资格让我奉你为主子!未免太可笑至极!”

“哎呀!这蹄子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看我不下去收拾你。”青莲听后满是气愤,虽说她们并无血缘关系,但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听带着辱骂叶紫韵的话难免会不舒服。

青莲刚想去交训教训她,却被千寒拦住,“姓千的你干嘛拦着我!”青莲怒目瞋视的瞪着拦她的千寒。不过千寒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冷静些,先看看紫韵生么态度,你再下定夺。”

对于千寒,叶紫韵是欣赏的,对于青莲叶紫韵是喜欢这个姑娘的,她直率去不天真,偶然犯一些小迷糊,让人觉得可爱。对于这一对叶紫韵是极度看好的,叶紫韵一脸,我已了然的表情看向他们,两人发现叶紫韵眼里的戏谑,立马保持距离。

好啊!你别人都闹到你门口了,你还在这里看热闹。有你这样的朋友我青莲真的是三生有幸啊!青莲立刻用反语掩饰她的慌张,而千寒则是聪明的选择不说话

青莲啊!有你这样的朋友是我三生有幸啊!叶紫韵听青莲的话后感叹道。青莲刚要反驳,千寒插了一句:你有何打算?

哈哈,还是千寒懂我!叶紫韵明显没有把外面的白竺当回事。

什么时候了,紫韵你还笑!青莲看着叶紫韵一脸轻松的样子,很是着急。这一看就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

好啦,说正事。这叶府照这样下去我们是吃亏的,是时候给他们下马威的时候了。叶紫收起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态度严肃起来,“千寒,你去叶承瑞那里去告诉他这里所发生的事。青莲,我们出去会会这女人,看她有什么能耐。”

呼音刚落,千寒的身影变消失在原地。而叶紫韵她们则是出了挽梅居。

梅花落尽,映衬着地面满地红妆,阁楼的门房从里面被打开,一抹朱红色的身影出现在门框里。随后那一抹身影便出现在白竺的面前,这让白竺始料不及,不禁后退一步。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的女子面容皎好,皮肤被这一身红衣衬得雪白,宛若凝脂。

此时,白竺已经呆滞。

“哪里来的丫头,随处乱叫,真是扰了我家紫韵的清静。真是该死。”清脆的女声从叶紫韵身后传来,接着从叶紫身后走出来。

素淡的青衫,面容出挑,虽说不及叶紫韵漂亮稳重,却也不失灵动可爱。

白竺满是惊讶的朝叶紫韵生后看去,身子僵硬说不出话来,眼眸里全是不解和疑惑,她为什么没察觉出来。

叶紫韵在心里了冷笑,在她第一次到叶府的时候,林毅是给了她一份叶府所有人的名册和外貌特征的。叶紫韵认出来这个女人叫白竺,据说她是叶府一个特别的存在。

白竺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她会一些功夫,应为这一点他可以使唤低于她身份的所有丫鬟,对于地位可以跟她相当的人态度也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因为她的态度实在令人不喜,没有人愿意与她亲近。

白竺因为自己的特长,常常跟在叶承瑞身边。白竺可以说是过着富家小姐的生活,这样却闲的娇气了。

此时,挽梅居的门外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下人。青莲会武功且不差对付白竺那样的把戏绰绰有余,但是她并没有出手教训她。叶紫韵之前交代过,只是接她的地位威慑其他人不要自找没趣,不要动手伤人。挽梅居这一下这么多人围观,这样的效果是叶紫韵意料之内的。

叶紫韵冷冷的看着浑身僵硬的白竺,白竺被她冷冰冰的眼神吓到,身子一颤,腿一软便瘫倒在地下。她看着白竺用冰冷的语言说,“滚。”周围的人也被她的语气震慑住,立马闭嘴,此刻一片安静。

反观,白竺此刻瘫倒在地下一脸惊愕的看着叶紫韵,此时她的心里是绝望的,心中的骄傲在一点一点的瓦解。白竺看着挽梅居外的下人们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在他们面前的骄傲没了,她的希望也没了。心里越想越恨,转过头瞪着叶紫韵,仿佛叶紫韵是她一生的宿敌,看向叶紫韵的眼里满是杀气。

叶紫韵看着瘫倒在地下双眼含恨的白竺,她在白竺面前笑了,笑容极淡,“不要怪我,是你自己往刀刃上走。青莲,交代下去婢女白竺顶撞主子带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转而看向其他人,“你们给我听好了,从今日起谁再顶撞本小姐的就跟白竺一个下场,甚至比她还惨。”

随后几个人来带走了白竺,叶府的下人们个个机灵怎么会看不出这大小姐在用白竺的下场来教训他们这些人。

叶紫韵这一招杀鸡儆猴取得了完美的效果,下人们不敢在暗中使绊子,个个都安分守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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