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电话是在八点钟打来的。这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外面什么都看不见，只有那一排排的灯，在深蓝的天底下发着银白色的光。此外什么都静寂。这儿正是哈尔滨偏僻的一个地方。正是因为偏僻，女孩才来到这里，因为这儿人少。
女孩在喝一杯水。这时候，就有人来电话了，女孩赶紧接听。只听见对方说，‘你好，你是今天下午的那个女孩吗？’女孩说，‘是啊，是啊，我就是。’对方说，‘你说我们给你打电话，你有事，你有什么事？’女孩说，‘你来吧，你来了，我再给你说。’时间不长，那人就来了。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有些富态的男人。他的脸很胖，脖子很肥，一看就不是一个受罪的人。女孩赶紧说，‘进来吧，进来吧。’他就进来了，在里面的床上坐下。女孩说，‘你来得很快啊，是开车来的吗？’那人说，‘是啊，是啊，现在谁还坐公交？除非那些穷鬼。’女孩说，‘穷鬼没有钱，就让他们徒步，或者挤公交吧。’那人说，‘挤公交有的都挤不上；原来是瘸腿啊。’女孩和那人都笑了。笑完了，那人说，‘小姐，你让我来有什么事？’同时他的眼睛不断地看着她，因为这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女孩也格外温柔的看了看他，说，‘帮忙。’‘帮什么忙呢？’‘我现在不想说。’那人很感到吃惊。‘怎么不想说呢？’‘因为我过多的求人帮忙，都以失败而告终。现在，我想，还是这种结局吧？’那人说，‘这种结局不会有了；应该是。’‘怎么应该是呢？这就说明了这种结局还是有的。’‘那我向你保证，这种结局不会有了。’‘你用什么来保证呢？’‘我用我的良心来担保。’‘好，那我们就开始吧。’女孩便开始脱衣服，脱了上衣，再脱下衣。那人目瞪口呆，说，‘你，你这是干什么？’女孩笑了一下，说，‘你不是承诺要帮我吗？这是我给你的报答啊。’一时间，那个人全明白了，说，‘那就好吧，’便也脱衣，上了床······
时间足足用了有半个小时吧，那个人才从女孩的身上爬下来，说，‘你好温柔啊。’女孩说，‘我的报答，如你愿吧？’那人连连的点头，说，‘如愿，如愿，你伺候的太周到了。’女孩说，‘伺候的周到，是需要付钱的。’那个人吓了一跳，说‘需要付钱？’女孩说，‘这就是我让你帮的忙。’那个人苦着脸，说，‘可这个忙我帮不起啊。’女孩说，‘帮不起不行；你的承诺都说了。’那个人才知刚才实在草率，便说，‘我刚才说话没有考虑啊；实在请你原谅。’女孩说，‘我不原谅你，因为你说话不算话。’那个人说，‘那怎么办呢？’女孩说，‘付钱。’那个人说，‘如果我不付呢？’女孩说，‘我就打电话报警；说你强奸了我！’没想到，那个人却是哈哈的大笑了，说，‘你报吧，我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