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囧,他出门忘吃药了吧?不,是吃多了吧!
“月家主。”
一进厅堂里,就见一股带着谪仙气质的俊俏人儿矗立在窗前,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那有的表情也像是雾里看花一般的带着朦胧,他的笑,很渗人,他的牟,很摄人,他的一切,都像是一杯淬满毒药的醇酒一般,诱人又致命。
有的人拼命的往他的身边爬,但是得到了很可能只有粉身碎骨。
此时,他看着眼前霸道的夜星辰,嘴角无奈的笑了笑,他真的当自己是他的敌人吗?好吧,既然他这么想,那就满足他一下好了。
“端端?”月无垠有着宠溺的声音叫着云端的名字。
云端神经一阵,恐惧的往夜星辰那里看去,果然,夜星辰脸上发黑的和月无垠对视。
月无垠挑衅的一笑,走过来要拉云端的手。夜星辰猛厉的拍掉那那只咸猪爪,然后将云端的手往在自己的手心里,宝贝的不行。
月无垠然后用腻着人的眼神看着云端,那样子,仿佛是充满爱意的。可是现在云端只想把她那两个眼珠子挖出来,让他瞪,瞪你妹啊!
腮帮子还是鼓鼓的云端,不爽的看着月无垠,你是不是骨头又痒了,等着我给你做手术啊!
——我只是帮你测一测你在夜星辰里的位置。
——不用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夜星辰很不满云端和别人眉来眼去的,捏了捏云端的手,云端吃痛,转头看着夜星辰,不明白他又发什么疯!
“不需看别人!”夜星辰低沉的声音在云端的耳边响起,云端很囧,他能不能不总是在自己的敏感的地方放肆啊!
很囧诶!
月无垠好笑的看这两个人,无奈的笑了,他是恶趣味没错,但是,要是因为他的恶趣味为被云端追杀,这个可不值得!
“好了,两位,这里不是你们秀恩爱的场所,言归正传吧!”月无垠带着仙气一般的声音很是动听。
夜星辰扭头不爽的看着月无垠,他的眼眸里没有什么情绪,不是他太会掩饰就是他真的不在乎云端。
“有些人虽然还活着,但是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但是他却还活着,你打算如何让他生不如死呢?”云端挑眉,虽然安坐,但是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坏意却没逃过在坐人的那尖利一般的眼眸。
两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的时候一眨眼就过去了,有的时候翻来覆去的挣扎着过日子。
云端和夜星辰两个人在扑到与反扑到的过程中,并且双双累的要死然后盖着被子纯睡觉,就这样,度过了这两个不需要他们俩来动脑子的两天。
由于他们俩经过了云端的易容,所以现实长什么样,根本就无从考证,以至于来了很多熟人,都没有认出他们俩来。
这不,她们现在的身边就坐着曾经熟悉的人——季匀寒。
他还是那么的骚包,摇着一把破扇子,嘴角挂着似乎有些让人着迷的微笑,但是他的身上却还是有那种官宦的气质,一举一动都显得他那么优雅。
虽然他是明业大理寺卿,但是他一点都没有前任大理寺卿那么不苟言笑,云端一度怀疑他是走后门坐上的这个位置,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本来就有走后门的资本。
“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认识啊!”季匀寒可能受不了云端那么露骨的眼神,无奈的转头问着。
云端挑眉,被发现了,“没有啊,我只是见你长得——很独特!”
季匀寒嘴角猛抽,这个词用的还真是精致啊。
云端也发现他用的词似乎有点不太靠谱,但是没办法,话从口出,总不能收回来吧,“呃——我的意思是,你——长得——有人性!”
季匀寒这下子脸都开始抽的不行了,看着云端很久,久到云端以为自己易容穿帮的时候,才听见季匀寒那提不起力气的声音,“谢谢!”
云端这下子更囧了,赶紧把头扭回来,继续看着自己家男人,还是自己男人好,不管怎么说都不和自己对着干。
“看出还是我好吧!”夜星辰得意的看着云端。
云端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夜星辰,然后很慎重的点头,“嗯!”
夜星辰宠溺的抱紧云端,一点都没有大庭广众之下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有伤民化的觉悟。
虽然周围的人眼神都很不善,但是这个男人的修为似乎不是他们能比拟的,也就只能把不满装在心里,用眼神来控诉这两个旁若无人的人对他们的荼毒。
赫连如风坐在夜星辰的身边,月无垠因为要准备偷袭北冥贺,所以不在,主席台的右侧第一位是一个穿着黑色兜帽的男人,云端估计他可能是青慈,他的身后站着青染,慕容家没有人来,因为心儿需要安胎,不宜舟车劳顿,接下来那个人是欧阳,他没有认出云端,一直很好奇的看着云端,就因为他的视线,云端被夜星辰霸道的瞪了很多会。所以云端很无辜啊。
再然后,就是段家的人,那个人云端属实不记得,看他的面孔好像很陌生,但是他坐在段家的位置就像坐在自己家里一样,是个看起来很危险的人。最后,就是楚家,楚翘的姐姐和他坐在一起,楚翘和他的那个姐姐好像很要好,时不时的窃窃私语,他的姐姐就那么关注的听着。
云端记得,楚翘说过他的姐姐和她得的是一种病,云端就不禁多打量了几下楚翘的姐姐楚沫,但是她的警觉性很高,云端刚看过去楚沫就转过头看到她了,那视线里有几丝疑惑,云端尴尬的一笑,赶紧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