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荀慬把言玥掰过来，看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还要离开？”
言玥看得出，他眼里的悲伤，心里的痛，可是言玥现在不想因为爱情，把她套住。现在允许她自私一次，她还不想因为爱情，把她给套住。
言玥承认自己有些喜欢他，可是，她还不想接受这段爱情，“我……”
还未等言玥说出第二个字，荀慬已经吻上言玥，言玥睁大眼睛看着，她忘记了呼吸，仿佛这一刻停止了。
言玥眼睛充满着惊讶，荀慬胆子那么大，居然在吻她。
凉凉的，很软，这是荀慬的感觉，她的嘴唇很凉，却很软。
荀慬离开她的嘴唇，手放肆放在她细腰上。言玥软软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呼吸。
“傻瓜，以后要记得呼吸，这样才会更久，”荀慬摸着她乌黑的长发。
言玥眼睛湿润了，毫无征兆眼泪放肆般流下，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觉得很累，很累，这五年她过得太累了。
除了歆月，没有人对她那么好过。
“怎么了？”荀慬双手替她擦着眼睛，他被言玥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到了，有些不知所措，“我对不起，对不起。”
言玥摇摇头，不是他的错，是自己。言玥没有再挣脱，乖乖躺在他怀里。
眼泪很快打湿了荀慬的衣服。
荀慬抱着言玥，而言玥躺在他怀里。
皎洁的月光下，两人的白衣，山上的秋景，相偎的两人，月光照着他们身上，仿佛得到上天的祝福。
而眼前允城的火光，仿佛又在为他们两人祝福、祈祷。
很快，言玥睡意涌上来，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荀慬感觉到怀里的小人没有在哭泣，低头一看，原来是睡觉了。荀慬笑着，摇摇头。
荀慬抱起言玥，施用轻功，向允城去。
而言玥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她正在移动。只知道，她现在睡得很好，不想醒来。
荀慬把言玥带到一个院子里，轻轻踢开房门，把她轻轻放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上。
荀慬现在只想看看言玥，那怕她现在不知道，只想满足一下这个要求，那怕她醒来要离开。
荀慬想把她留在身边，可是依照她的性格，是不会留下来，除非她甘愿留下。
荀慬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看着正熟睡的言玥，他希望这一刻停止，永远停止。
可是又怎么会停止。
这一刻，他就已经满足了。不管明天言玥会怎样对他，荀慬已经满足了。
……
歆月一夜未睡，一直在等言玥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歆月这次特别担心，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云菡走进房间，就看到憔悴的歆月，一看便知她一夜未睡。“歆月，你是不是一夜未睡？她这么说你值得吗？”
歆月缓缓抬起头，“值得，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歆月闭上眼睛，回忆起当初遇到言玥的时候。自从那时候跟了她，就注定不会日子过得轻松。
歆月没有后悔跟了言玥，而且言玥也说得对，这一次她做得很失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