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453200000001

第1章 、最不能招惹的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大楼上,把这个死气沉沉的大楼映出了一点生气与活力,但随后就有几只乌鸦,似乎嗅到了生命的气味一样降落在楼顶,将大楼上刚刚出现的一点活力吸收的干干净净,让整个精神病院再次染上了一层死气。

不过没多久,远处开过来的一辆豪华轿车,就十分粗鲁的打破了精神病病院里面,庄严的死意和若有若无的生机之间微妙平衡。

“林大小姐你就放心吧,我们‘星辰’精神病院里面的医疗条件绝对是最好的,很多公认的难题在我们这里都被成功的攻克过,您的朋友要是在这里接受治疗的话,一定能够很快康复的。”

一个体态十分臃肿的中年男子率先走下车,愣是绕了一大圈,抢在司机前面跑到豪车的另一边,为他口中的林大小姐打开车门。

“我也听说过你们这里的一些事,确实很让人放心,但是你也知道,彩炫她和我不只是朋友关系,还是最好最亲近的闺蜜,我不亲自来看看的话实在放心不下。”

说话间,一条纤细雪白的小腿从豪车里面伸了出来,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力早已经超过了传统意义上的香车配美女。

单是看这条腿的话,就能断定这位林小姐的身材一定不错,这种多一份肉显胖,少一份肉就少了一丝风韵的美腿,简直是世间罕有。就连那个一直滔滔不绝介绍自己的精神病院,长得像肥猪一样的院长,都在林大小姐伸出小腿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他彻底的看呆了。

阳光渐渐强了起来,让随后伸出车外的雪白大腿竟然有种会反光的错觉。而且最让院长受不了的是,林小姐的大腿竟然也十分匀称,就算跟她的小腿相比也没有显得粗壮,反而有种浑然天成的美感。

而且因为做了很长时间车的关系,林小姐的短裙有些褶皱,导致她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她自己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心中想的都是该为闺蜜找一间什么样的病房,以及安排什么样的一声,于是就这么直接从车里出来。

那一瞬间的春光,差点让院长的魂都飞了出来,他急忙移开目光稳了稳心神,这才不至于弄出什么丢人的事情来。

不过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名贵的短裙便已经恢复原样,丝毫看不出有任何褶子,显然材质也非凡品。

同样恢复原样的还有院长,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心平气和的继续跟林小姐介绍这精神病院里面一些先进的设施,以及防止病人出现问题的一些措施等等。

他一直在那里滔滔不绝,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竟然硬生生的从精神病院的建设,一直说到了精神病院的各种人性化疗法,比如让病人自由活动,给病人适当的娱乐活动,经常让病人扮演一些正常生活中的角色,用这种方法潜移默化的病人适应正常人的生活,尽快回到他们的亲人身边。

听着院长的介绍,似乎他们这里不是精神病院,反倒像是一个人间仙境,这不由得让这位大小姐微微皱眉。

“你们这里的治疗方法确实很独特,但是我好奇的是,难道你们这里就没有那种极其危险的病人么?你知道……就像《禁闭岛》里面演的那样,把自己当作正常人的病人,这种病人通常都会认为其他人才是真正的精神不正常,很可能会做出一些极度危险的事情……”

“呵呵。”院长忽然笑了起来。“这点请林小姐放心,我们这里绝对没有那种病人,而且电影中演的剧情,那不过是老外想出来的东西,没什么科学依据,理论上是建立在他们想要通过顺着病人思路演一场戏,然后让病人自己发现自己逻辑上的错误,从而正视自己精神疾病的方法来治疗病人。但那只是电影,那种治疗方法也只限于电影,我们这里并不认同那种治疗方法,也不会冒那个险给病人逃走的机会。不过……”

“不过什么?”林小姐十分关心自己闺蜜,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处疑点。

“不过……确实有那么一个病人,希望林小姐告诫你的闺蜜千万不要去接触,因为那个病人虽然被我们严格控制,但是只要一有机会他一会不惜任何代价逃出去的。

不过当然也不需要太过担心这一点,因为他被安置在精神病院的最顶层,全天二十四小时有人巡守,并且一般人是不允许接近哪里的,所以只要您的闺蜜别偷偷的跑去就万事大吉了。但是考虑到您闺蜜的特殊身份……她在我们这里必然会享有许多特权,所以我们的守卫对她可能会有些为难,为了不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还希望大小姐您多做做工作。”院长颇感为难的说。

“安排在最顶层?我看过院长你发表过的一些论文,本以为院长你应该是一个更加激进派的人,那个病人竟然没有被你安排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真是个奇迹。”

院长胖脸上的肉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林大小姐这句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正好刺中了院长的神经,让院长忍不住认为这次这位大小姐来这里似乎有一些弦外之音。

但是他却并没有发作,而是继续尽心尽力的哄好眼前的大小姐,能够爬上院长这个位置,这份隐忍他还是有的。

“您真爱开玩笑,我们可是一家一切以病人为本的医院,怎么会做出那种不人道的事,我们建立这个精神病院之处就是为了让每一个病人都过上舒适的生活,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那个病人虽然有些棘手,但是还不至于失去控制,至少他不会跑出楼顶的活动范围,所以我们也就没有用过于极端的手段。不过要是有人在没有守卫陪同的情况下接近他,我可就什么都不能保证了……”院长的言下之意还是叫这位大小姐管好自己的闺蜜。

没办法,谁让他们这家精神病院的大部分资金都是来自这位大小姐的家族呢。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院长也只好用这种旁敲侧击的方式提醒她了。

“跟我说说那个特殊的病人吧,我需要了解一下最坏的情况。”别看这位大小姐年纪不大,大概也就是17、8岁的样子,但是一些人情世故还是懂的,自然也就听出来这个院长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不过她却不想被这个肥猪一样的院长吓到。一旦她的气势先弱下来,一定会被人看轻,然后觉得她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紧接着就会用敷衍了事的态度对待她。

这种情况她不是第一次遇到了,现在的她已经学会了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慌张,更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

所以就算院长说那个病人很危险,她也要亲自了解一下究竟有多么危险,同时也看看这个精神病院的条件是否真的向传说中那样优异。

毕竟要来这里的可是自己的闺蜜,她说什么也不能让闺蜜出事儿。

“额……也罢,既然是大小姐您问的,我也就照实说了,说起来如果以后您接管了公司的话,我们还是需要您的搭理支持呢。”院长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知道是天气太热了还是太紧张的关系。

“其实我们把那个病人关在楼顶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他具有多大的攻击性,而是因为他这个人……很邪门儿。”

“邪门?”这倒是出乎大小姐的意料。如果是暴力倾向,或者自虐倾向她都不会感到惊讶,可是院长竟然用了“邪门”来形容那个病人,这倒是完全超出她的预料了。

“对……就是邪门……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并不是我们的病人,当初我们刚刚收购这个人工岛的时候,病人也并不是很多,但是我们的医生护士加起来一共有几十号人,就几个病人的话实在是显得我们这里有些寒掺,更对不起‘全国十佳精神疾病研究机构’的称号,于是老院长做了一个决定,从其他精神病院里面接收过来一些‘棘手’的病人。

说起来老院长当时也有他自己的野心,只要我们能够将这些病人医治好,或者就算只是有些改善,让他们不再对正常人具有威胁的话,那也是一项十分巨大的成就,更是对整个医学界的巨大贡献,只可惜……”

院长沉默了几秒,似乎是想要鼓足勇气把下面要说的事情说出来一样。

“自从我们把那个病人接收过来之后,怪事就一件接着一件发生……

一开始只是看守人员的某样物品丢失,怎么也找不到,最后却在他的病房里面发现,可是病房自始至终都被锁着,没有钥匙的话是不可能离开的,我们看了好久的监控录像发现他根本没有离开过病房。

但那只是一件小事,至少当时来说我们都把他当做小事,因为无非是丢一些东西而已,甚至有的人丢了东西还去问他看没看见。

可是后来整件事情就渐渐变味了。

不只是看守,就连护士也开始丢东西,然后是医生,最后我们甚至在他的病房里发现了病房的钥匙!不过幸好他穿着安全衣,手脚不能自由活动,根本是用不了病房的钥匙

而最要命的是,监控录像里面根本没有他离开病房的画面,也就是说除非那些东西都是自己跑到他病房的,否则就只能说明有人故意为他掩饰这些偷盗行为。但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是我们不愿意见到的。

我们排查了所有人员,就连清洁人员也一样,结果没有任何发现,我们根本就没发现任何人帮助他,我们也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是有人在帮助他。

在那之后我们开了一个会,会议的重点就是今后的安全保卫措施,精神病院的一些重要物品都经过严密的保管,我们不但设置了安全门,工作人员的进出都需要指纹识别,更确保不可能有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得到这些物品。

但是……”

“但是没有用?”大小姐已经完全被这个故事吸引了,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病人能把他们逼成这样。

“没错,我们几乎试过所有办法,甚至给他的病房都装上了安全门,但结果依旧是能够在他的房间里发现别人丢失的东西。其他人都在纠结为什么这么严密的措施还是有东西被偷,但那个时候我却注意到了别人没有注意到的事——他根本就是在嘲笑我们!”

“为什么会这么说?”大小姐也跟着院长的思路思考起来。

院长又一次掏出手绢擦了擦汗。“您想啊,他竟然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钥匙弄进自己的房间,为什么就不能趁机逃出去?他一定是故意把钥匙留在自己房间最显眼的地方,为的就是让人发现,他是在向我们展示自己的能力,告诉我们所有人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从这个精神病院逃出去!”

“可是据我所知,唯一能从人工岛出去的就只有那座大桥而已,这里三面环海他就算离开精神病院又能怎样,总不能自己游回去吧。”大小姐觉得院长有些夸大其词了。

“这也是我们一开始没有怀疑他的原因,但是接下来的事让我们深刻的认识到了他的危险。”院长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似乎他在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鬼。

“大概是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在故意挑衅的关系吧,一般情况下病人期盼的事情得不到满足就会做出更加激烈的举动,放在他的身上,就是诡异事件的升级。

我们的东西不在莫名其妙的丢失了,但这并不是什么喜讯,而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早上就有几个守卫到我的办公室抱怨,说他们晚上睡不好,总能听到奇怪的动静……”

“精神病院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很正常吧,病人的情绪不稳定必然会经常怪叫。”大小姐再次打断了院长的话。

“呵呵,并不是您以为的那种声音,就好像是晚上有人在他们身边耳语一样。”院长挤出来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守卫素质都是很高的,就算隔壁住着一个乱吼乱叫的病人他们都不会影响他们的睡眠质量,但是在‘他’附近没有其他病人,夜里安静得出奇,结果守卫们晚上不但睡不好还总是做一些怪梦。

先是听到若有若无的低语,几天后就开始变成夜里做恶梦,总是梦到有人在追杀他们,而且这种恶梦就像是传染病一样,竟然开始扩散,没多久所有人都因为睡不好,身体每况愈下,精神状态更是严重,到最后竟然有人连白天的时候都不敢睡觉,生怕自己会一睡不起……”

“你确定这些都是他一个人搞出来的?会不会是你们的人得了某种疾病?”大小姐虽然还是在提出疑问,可是语气却不像一开始那样坚定了。

“可问题就在于这里,如果是疾病的话,至少也会感染大部分精神病院的人,可我们这些工作人员整天没精打采的,但是那些病人们却比以前要更加活跃,整天神采奕奕的不说,甚至开始自觉地去食堂排队吃饭……这、在以前简直不敢想象的事情。您说说,难道是那些病毒只会感染精神正常的人么?”

“……后来呢?”

“后来?”院长打了个激灵,整的他那一身肥肉都乱晃起来,看着就觉得十分油腻,大小姐一阵反胃,急忙离院长远一点。

“后来我们只好重新制定方案,这一次我们确定就是‘他’搞的鬼,于是把他隔离起来,并且为了防止他再弄出什么怪事来,我让人给他穿上了‘安全衣’,但是我们都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自从给他穿上安全衣,事件不但没有平息反而继续升级,没过几天就有人自杀了,我们正在调查第一人死因的时候,第二个死者出现了,随后是第三个,第四个……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把‘他’的眼睛蒙上,奇怪的是蒙上眼睛之后一切诡异的现象竟然都消失了,所以……呵呵我们到了。”

他们两人边走边说,此时已经来到了精神病院的门前,只是门前那个一人多高的喷泉雕像是在很难让人忽略,大小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哦,这是老院长留下的,这个雕像可以把女性的魅力完全的展现出来,给人一种安静祥和的感觉,就算是那些神智不正常的病人也能在它面前找到自己内心的平静。”院长颇为得意的说。

“女性的魅力?你指的是不穿衣服时候的魅力吧,不过是一个展示女体的雕像而已,其实是你们这些男人对女人妄想的产物吧。”大小姐神色不悦,快步走向去。

“这……呵呵,看来大小姐您还欣赏不了这种艺术,要知道一些著名的雕像刻画的可都是女人的身体。”院长快跑几步跟了上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大小姐大概会进去看一看病房,安置好自己的闺蜜就离开这里的,但是意外总是不会轻易的让人如愿以偿。

就在她经过这个喷泉的时候,大楼顶上一直看着下面的一只乌鸦忽然俯冲下来,就好像见到了猎物一般,无声无息的冲向那位大小姐,而无论是她还是院长都没有注意到这只乌鸦。

“啊——”

就在乌鸦快要撞上大小姐的时候,它却突然展开双翼,大叫一声。

“呀——”

突然袭来的乌鸦,吓得大小姐整个人都哆嗦起来,慌慌张张的后退却摔倒在地上,而那只罪魁祸首的乌鸦,却静静地落在雕像上,歪着头看着她,似乎不理解这个人类为什么会吓成这个样子。

“该死的乌鸦,该死!”院长急忙冲过来想要赶走乌鸦,但乌鸦竟然只是看了看院长,并没有动。

这是在太反常,一般情况下鸟类是不可能不惧怕人类的,但是这只乌鸦就那么安逸的蹲在雕像上,看着下面乱跳着想要伤害自己的胖子。

大小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她忽然懂了,那只乌鸦知道肥猪院长根本碰不到它,所以它有恃无恐。只是一只乌鸦怎么会如此聪明?

“啊——”似乎是厌烦了下面乱蹦的胖子,乌鸦对他叫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去把屁股对准了院长拉出一坨鸟屎。

“你这个死鸟,畜生!”院长骂了一句之后远远的躲开,然后转过身想来扶起大小姐,似乎已经忘了那只对他不敬的乌鸦了。“您没事吧……”

“没事。”大小姐自己站了起来,心有余悸的看了看乌鸦,结果发现那只乌鸦竟然也在盯着自己,而且它的眼神不像一只鸟应该拥有的,反倒像是一个人正在用眼神嘲笑着自己。

没错,她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看错,这只乌鸦在嘲笑自己!它用的就是一种嘲笑别人的眼神!

“咱们……还是快进去吧!”说完,大小姐示意院长先走。

她觉得这个乌鸦充太诡异了,而且刚才被乌鸦这么一吓,再加上院长说的那个病人,以及精神病院里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她开始觉得这里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诡异。

这种感觉让她丝毫没有安全感,如果不是抱着对自己闺蜜负责的态度,她此时绝对要落荒而逃了。

院长走在前面并没有让她觉得安心,反而总觉得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可是当她回头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人。

“我怎么也开始疑神疑鬼的了……”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嘟囔着。“一定是刚才的故事弄得,我听得太入神了。可是那故事一定被院长添油加醋过了,真实的情况不可能那么夸张,他一定是故意吓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让我跟爸爸说他们这里需要经费什么的,一定是这样。不过是一只蠢鸟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她镇定了一些,再次抬头的时候,那只蠢鸟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无声无息的,就像它刚出现那样。但是四周有人在看着她的感觉却始终没有消失,这种感觉让她很不适应,让他不得已加快了脚步。

都说女生的第六感很强,但是从小到大都依靠自己的理智的一面,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所谓的“第六感”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究竟是真的有人再看自己,还是自己的错觉?

她觉得既然觉得有人在窥视着她,那么应该就在附近才对,或许等她发现附近没人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她也该安下心了。于是她故意放慢脚步,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实际上再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周围的一切。

但是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那,竟然发现大楼的窗户上有一道白色身影一闪而过,等到她在看过去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

她取出手机,装作发微信的样子举了起来,实际上却用拍照功能观察精神病院的每一个窗户。

然而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过,手机上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人影,而且还是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面色惨白的女人。

那女人就那样在在窗子里面看着大小姐,似乎她能够透过手机屏幕看到大小姐一样。

两个女人的视线,竟然诡异的在一个手机屏幕上相交了,更加诡异的是,大小姐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竟然伸出一个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滑过,一行鲜血竟然从她的喉咙里流了出来!

同类推荐
  • 78年我的捉妖经历

    78年我的捉妖经历

    “事物反常必有妖!”这是我想起巴图时就立刻浮现在脑海中的话。其实我并不认识巴图这个人,关于他的一切我都是从老叔(卢建军)那里听来的,但也就是那一次次惊心动魄的异事、刀尖跳舞的经历让我对巴图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让我有种不得不把他这些事迹写下来的冲动。今年年初,老叔把他三本日记邮寄给我,这里面记载着都是他和巴图一起去捉“妖”的事情,我正巧就以此日记里面的内容为纲,并加入了一些我的想象,以第一人称攥写了《捉妖》。老九希望能通过这本书来让更多的人能知道老巴这个人,体验老巴与卢建军做过的那些事,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妖的存在,但绝不是西游记中那些蛇鬼魔神,而是确实、真切的在我们周围。
  • 迷糊神棍

    迷糊神棍

    大学新生刘强,在睡梦中稀里糊涂的来了一场离魂,自从这次离魂之后,刘强总是能感受到那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奇异力量,上帝似乎在刘强的生命里,又给他打开了一扇窗,一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窗子。
  • 冥判

    冥判

    富家千金双眼被挖,清官死后分尸百段,渡江客船被人凿穿!冤魂无处伸冤,停留阳间四处作乱。阴司判官陈梦生下凡做阳间判官,专接冤魂状告。无论是生前受冤还是死后受欺,是非恩怨全凭朱笔一挥!但有一个案子,他却不知如何判,因为被告的人是造福众生的天界大能……
  • 冥途传

    冥途传

    在我国的东北有一个叫北里镇的小镇子上,有一个人称鬼侯爷的人,此人在当地颇有声望。有一次他的侄子带着一个好哥们从城里来看他,结果碰上了一些非常离奇的事情。又阴阳巧合的跟着鬼侯爷跑起了鬼活。但这跑鬼活究竟是干什么的呢?想继续看下去的加群鬼侯爷【交流群】387382226
  • 诡咒凶间

    诡咒凶间

    其实,商场试衣间的传说由来已久。传说一:传说九十年代,一名女子在某商场试衣间内失踪,几天后暴尸街头,手脚被砍,满身脏污,活生生做成了人彘。传说二:传说有商家和人贩子合谋,专门对进入试衣间的女人下手,那些人躲在门板隔层里,当你进去后,就……传说三:传说,和卫生间一样,绝对不要在商场快关门的时候,走进最后一间试衣间,更不要穿弃置在里头的衣服,无论衣服是新是旧。而那天晚上,女友拿着一条红裙子,一双红色高跟鞋,走进了服装店最角落的更衣室里……
热门推荐
  • 西中黄村志

    西中黄村志

    盛世修志,志载沧桑,自古皆然。值此国家兴旺发达,社会和谐进步,人民安居乐业之际,西中黄村有史以来的第一部村志,破天荒的面世了,可喜可贺!村党政领导班子的有识之举,可歌可颂!众多有志乡士的无私奉献精神,可敬可佩!西中黄村,地处三晋“丁陶”、千年古镇汾城腹地。这里地灵人杰,世代耕读;物阜民丰,人才辈出。素有文化村、文明村、古建村、富庶村等盛名,堪称“金襄陵、银太平”版图上一株靓丽的奇葩。
  • 提高独立生活能力(学生综合素质提高手册)

    提高独立生活能力(学生综合素质提高手册)

    独立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内涵,更是在竞争如此激烈的今天成功的一种必备条件。本书以此为出发点,告诉家长从哪些方面培养孩子的独立性。相信看过本书一定会让读者豁然开朗。在社会竞争压力如此大的今天,正确地培养孩子独立生活的能力无疑是将来成才的必备条件,也是孩子成才的关键。本书将给家长提供专家们的权威指导,同时本书也可作为青少年自主阅读的读物。
  • 末日尊者

    末日尊者

    几年前因为携带着科学家在外太空发现的H-B病毒立刻散开了。虽然他只停留了几秒。但是除了在室内的人全染上了病毒。染上病毒的人都丧失了人性,到处啃食同类。被啃食的人又被感染,犹如丧尸电影情节。叶泽在想办法离开时感染了病毒却误打误撞的到了一个实验室。无意间注射了X基因,然后逃离了。半路晕倒后遇到了其他基因变异者,险些被当丧尸给杀了。还好其中有他喜欢的花音才没有被误杀。其他基因变异者也是通过注射改变的基因,他们一起在那个行尸走肉的世界中一起生存着。基因变异者即是王者,尊者!
  • 风与花的手稿

    风与花的手稿

    这是我与我的同桌的记忆,它是一场青春的游戏
  • 错恋:第一最好不相见

    错恋:第一最好不相见

    大婚之日,他对她说,我们之间,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联姻。而她,却是因为爱才嫁给她。三年的婚姻里,他们之间相敬如冰,他对她的努力始终视若无睹。三年后他的前女友回国,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原本属于她的卧室。而她,亦失去了腹中的孩子。于是,她终究不堪的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狼狈退出。
  • 魔法学徒混都市

    魔法学徒混都市

    少年叶峰竟然修习到了古代传说的魔法?魔法到底有什么用呢?难道可以骗取美人芳心?(哇!各种制服系美女哎!)本书讲述了一个少年依靠魔法扮猪吃老虎,最终达到世界顶峰,身边美女如云的故事。
  • 伤寒法祖

    伤寒法祖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修真之巨星天后

    修真之巨星天后

    莫小浮悲催地穿进了言情小说,顶着恶毒花瓶女配的头衔,作为修真界一代天骄,她表示,踹掉黑心女主,逆天改命才是王道!简单的说,这是一个鬼才修真女夺舍重生到炮灰身上,从被人唾弃的花瓶艺人成功逆袭,在娱乐圈华丽转身、谱写传奇的故事。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左手封魔

    左手封魔

    沈林打破祖先雕塑,意外获得传说中的洪荒心魔!战恶魔城,上天山峰,沈林誓要将曾经看不起他的人踩在脚下!心魔,所有符文师梦寐以求的东西!潘多拉魔盒也即将开启,爆发出无穷的威力!人类们!颤抖吧!
  • 若倾天下

    若倾天下

    一念之差,换来百世痛苦。历尽磨难,修成正果。我欧阳若晴,不会再做那个从前的烂好人,欺我者,百倍偿还;负我者,必杀之;叛我者,丢入炼狱,受永世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