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抢着回答道：“是的，正如楚兄弟所说。”
“哦。”楚飞忽然眼睛一亮，刚才水沫说了几界来着？“你说有妖界、人界、仙界什么什么的，如果在各界都拿到类似通行证那样的东西，那我们一共就这六界可去？”
水沫憨笑起来，“那倒不是，不过我们一般就说这六界，其实就这里面的仙界、魔界，对我们来说也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森林看水沫啰里啰嗦没回答人家问题重点，赶紧补充道：“不止六界，还有天界，所以据说是七界，只不过这都是我们听上头说的，这第七界是真是假我们不知道，更不清楚谁去过天界。”
“呵呵，那等以后我去了，回来有机会告诉你们。”楚飞这才发现，还有更多未知的世界等着他去探索，也就是有更广阔无比的市场等待他开发，不说天界这种可能存在的高层次世界，就说仙界吧，那些仙人难道不需要点劲歌热舞来纾解一下修仙的苦闷吗？魔界那些听起来很骇人的魔头，难道就不能给他们灌输点清雅古风，熏陶熏陶气质吗？
水沫、森林最后连连作揖拜别，欢天喜地地拿着灵石走了。
小段这才从楚飞身后冒出来，吐了吐舌头，“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刚一冒泡就要被他们抓回去了。”
楚飞轻笑着敲了一下小段的脑袋，“有我在，我看谁敢动你们。”
清浅眨巴了一下眼睛，“楚飞，你是不是也要签下素素了？”
“那必须的。”楚飞看着一路上很是沉默寡言的素素，“清浅，你也弄一份和给小段一样的合同给她。”
清浅轻车熟路地又炮制了两份出来，素素只是瞥了一眼，面无表情道：“我不签。”
清浅怒目圆瞪，这小妮子，反了她，讥讽道：“难道你还以为从叶良辰那出来，你还有更好的去处吗？你是想被鬼差抓走，还是等被我们带到人间去，没灵石吸食而死？”
素素昂着头，呆滞的眼睛望着灰蒙蒙的天看，根本不理她。
楚飞朝清浅压了压手，示意让她退下，由他来亲自出马。
素素没等楚飞开口，直接抬手挡住他，“你不用说了，我不会签的，如果你看我不爽的话，我可以离开，不用你管。”
楚飞一听，冷笑不止。
素素终于转过头来，拿正眼看他，“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楚飞悠悠道：“你想得倒美，我好不容易从叶良辰那把你要来，还花了我五百灵石，你觉得我有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走你么？你没看小段都已经乖乖签约了？”
小段忙不迭地点头，“跟着楚总裁我绝对有信心。”
楚飞很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你看我们的小段这样多好，我最喜欢。”
“小段就是个傻缺，上辈子就是被领导压榨死的，现在还不醒悟，我怎么可能像她那样没心没肺，我绝对不要再受人控制了，我也不会再相信你们人！”素素说到后面，情绪越来越激动，到后面几乎是气得浑身发抖。
看样子，素素跟小段还比较熟？楚飞把小段拉到一边，小声问：“她怎么那么说你？看起来她挺了解你情况的，那你呢，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情况没？”
小段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被她刚才那么一骂，我有点想起来了，我生前是工作过劳死的，我之前跟她走得比较近，所以我们有聊过。她生前是医生，结果却被同事用********毒死……”
楚飞明白了，素素心里怀着老大的仇恨，所以才对人这么不信任，他这是撞到枪口上而已。
他缓步走回到素素身前，注视着这个从身上每个细胞都透出倔强的女鬼。
素素索性把头撇到一边，根本无视他。
“你不想签经纪合同是吧？”楚飞语气非常平静。
素素轻哼一声，没打算搭理。
还挺有性格的，不仅跟她生前经历有关，在楚飞看来，还遗传了前身是苏小小的不小脾气呢。
“那就先不用签了。”楚飞淡淡道来。
清浅听得眼睛瞪得更大了，过来抗议道：“楚总裁，凭什么我们都要签了合同，她就可以不签，那她不签的话，你还会提供给她灵石吗？”
楚飞立即回应道：“给啊，当然给，不然，我们马上就回人间，你们没灵石怎么活。”
小段小声嘀咕道：“可是，我好像觉得，嗯，楚总裁，你已经没有灵石了呢。”
楚飞充满信心，对小段微笑道：“我现在是没有，不过，我们现在必须先回人界，你们身上聚集的阴气够你们在人间呆至少四天，在这四天里，我保证很快能得到足够的灵石。”
素素满是冷冽，“难道你还下龙诞深潭不成？我看你也没那胆量。那下面真的有龙。”
小段好奇道：“素姐姐，你怎么知道那下面有龙？”
“瞧他们受伤的抓痕就知道了，你忘了我以前的专业了？”素素那是张口就来。
只有说到专业的时候，楚飞发现素素的眼中才重现神采。
楚飞对素素的讥讽毫不在意，反而坦然道：“是，我现在可没兴趣去跟那龙来硬的，等到我更强大的时候，我再去会会它不迟。既然我之前能很快弄到上千灵石，给你们口粮灵石不在话下，要不然我根本就不用开什么女鬼艺人公司了。”
不待素素反抗，楚飞直接张手将素素和小段扫到储物袋中。
素素奋力挣扎，叫骂道：“你个死飞，你到底要干什么？”
楚飞优哉游哉道：“把你们带回人界啊，清浅之前在人界呆过，会比较适应，我是怕你们一下子到人界，不适应的话很快魂飞魄散，那可就不美了，就先委屈你们呆里面下哈。”
小段劝道：“是啊，素素姐，楚大哥考虑的肯定有道理的，你就按楚大哥说的做吧。”
素素极其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道：“你怎么那么快就忘了你之前是怎么死的？那些头头有哪个能信得过？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们都是想拼命压榨我们的，你还想拿到什么好处？你醒醒吧，别又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