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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伸指毁兔

长玥神色几不可察的紧了起来,思绪也骤然开始飞速翻转。

若此际承认这野兔是楚灼所送,那她在这妖异之人面前,无疑是百口莫辩,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了,是以,长玥强行按捺心神一番,恭敬缓道:“宫主误会了,这只野兔,是扶玉亲手所捉。”

“哦?”他挑着嗓子轻笑,语气兴味,却让人有些听不出他的情绪来。

长玥强行镇定,恭敬望他,却是片刻,便见他伸着指头朝她稍稍一勾,薄唇一启,“过来。”

短短二字,似轻似柔,那慵懒的腔调,也毫不掩饰的卷着几分勾人之气。

长玥心下再度沉了几许,默了片刻后,终归是按捺心神一番,缓步朝他而去。

待站定在他的马旁,他一身修条,潇洒林立,而那双邪肆修长的眼,便这么兴味的瞧着长玥。

“拿来。“他居高临下的朝长玥盯了片刻,便勾唇而笑,懒散出声,待嗓音刚落,他已是伸手朝长玥探来。

长玥忍不住朝他的手望去,只见他的手亦如她记忆中的那般白皙,指骨修长,甚至骨节分明,无一之处不是恰到好处的合适,令人心生惊艳。

不止是妖异如华的容貌,便是这手,都能生得这般精致。这妖异之人,着实是投错了男儿胎,若生为女子的话,定倾城倾国。

长玥默了片刻,心思流转几许,而后才垂眸扫了一眼怀中瑟缩一团的兔子,心下也沉了半缕。

这妖异之人的意图,她自是明白,奈何这野兔若当真交到妖异之人手里,定死路一条。

正待长玥沉默,妖异之人则是轻笑出声。

待长玥下意识的抬眸观他,他则是懒散柔腻的问:“怎么,不舍?”

长玥兀自敛神,思绪翻转片刻,恭敬道:“并非不舍。只是这野兔的毛发上沾了鲜血,扶玉怕弄脏公主衣袍。”

他笑得柔腻,“难得扶玉美人儿这会儿还在为本宫着想,本宫倒是心悦。只不过,这东西模样可人儿,本宫倒想好生看看。”

这话一落,邪肆懒散的盯着长玥,朝长玥伸来的手,也不曾收回。

长玥按捺心神一番,这次却是一言不发且略微干脆的将兔子朝他的手递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一屈,则是懒散的拎住了兔子双耳,随意提起。

长玥淡眸观他,只见他提着兔子便伸着另一只手懒散轻抚,奈何却是刹那,他那只正摸着野兔脑袋的手,蓦地用力,兔子竟是当场被活生生的拧下了脑袋。

霎时,鲜血四溅,血淋淋的兔头落地,还在地上狰狞的滚了几圈。

长玥瞳孔紧缩,神色猛颤,一时僵在原地不动,而脸上,也落下了几点温热,似是那兔血飞溅中沾上了她的脸。

周遭气氛,也刹那沉寂。

“野兔太小,倒不够本宫练手,呵。看来下次见了楚大将军,倒得劳烦他准备几只膘肥的兔子,如此,拧起脑袋来,才可尽兴。”妖异之人懒散柔腻的出了声。

他满手鲜血,然而面上却邪肆张扬的笑着,妖异鬼魅得不可方物。

正这时,扶渊已策马上前两步,恭敬的为妖异之人递来了帕子。

妖异之人顺手接过,随意将指尖的血迹擦尽,他将帕子随意一扔,而后朝长玥再度出了声,“扶玉美人儿一直不说话,可是心疼本宫将你的野兔弄没了?”

柔腻的嗓音,却是悠然自得。

长玥心下的起伏仍未平息,一时,正要强行压制情绪委婉出声,不料话还未开口,那一直未言的萧意之平和出声,“衍公子如此,倒是吓着扶玉姑娘了。”

平静的嗓音,温润的腔调,却依旧如沐春风。

妖异之人眼角稍稍一挑,邪肆张扬的朝萧意之落去,“惠王爷倒是低看本宫的扶玉美人儿了,不瞒王爷,本宫的扶玉美人儿可是连山匪都亲手杀过,又岂会怕只兔子血溅当场。”

萧意之神色几不可察的变了变,瞳孔深处,似也积攒了几分措手不及的诧异。

却是片刻,他神色便已恢复如常,只道:“无论如何,扶玉姑娘仅是女子,阎王爷在她面上肆意虐杀,着实稍稍有些过了。”

温和的嗓音,却染了半缕若有若无的争锋相对,然而若是细听,却又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妖异之人却未立即言话,反倒是勾唇轻笑出声,待片刻后,他才稍稍止了笑,邪肆张扬的目光在萧意之身上仔细凝了几眼后,魅然戏谑的问:“怎么,惠王爷这是在心疼本宫的扶玉美人儿了?”

这话倒是问得直白,萧意之却并未回话。

待周遭气氛沉寂片刻,他才温和一笑,朗润如初的道:“扶玉姑娘终归是衍公子身边的人,便是心疼,也轮不到本王来心疼才是。”

妖异之人对这话倒是有些满意,异色的瞳孔内也绽出几分兴味,薄唇一启,懒散道:“王爷这话在理。再者,本宫历来怜香惜玉,倒也不会太过恶对本宫的扶玉美人儿才是。”

说着,转眸朝长玥望来,笑得柔魅,“你说是吧?扶玉美人儿。”

长玥恭敬点头,并未言话。

这时,萧意之再度温润出声,“既是已寻得了扶玉姑娘,此际便该早些归去了。想必皇上他们,也该要狩猎归来了。”

“王爷所言极是。只是,今儿让王爷陪着本宫寻找扶玉,倒是耽误了王爷狩猎之兴,不如,待明日,本宫好生准备一番,特意宴请王爷一回。”妖异之人兴味出声,语气幽长。

萧意之则缓道:“宴请便不必了,帮衍公子一道寻扶玉姑娘,也是本王分内之事。再者,不出意外的话,明日皇上该会邀衍公子入宫了,以后衍公子与本王,怕也只能在宫中相聚了。”

妖异之人懒散而笑,“倒是时辰不对,呵,也罢,反正宴席随时可办,只是待真正办了时,王爷可得赏脸来。再者,本宫行事历来不计后果,也容易惹事,若在宫中出事了,王爷可要帮衬着点。”

萧意之温润缓道:“一定。”

妖异之人瞳孔内绽出满意之色,朝萧意之笑得柔魅。

待片刻后,他才转眸朝长玥望来,再度伸手朝长玥探来,“扶玉美人儿失了马,便与本宫同乘一骑,来,本宫拉你。”

长玥按捺心神凝他一眼,也未言话,仅是缓缓伸手,放在了他掌心。

他的手依旧凉薄,亦如他那颗心一般冷血无温,刹那,他指尖一屈,捉紧了长玥的手,而后蓦地用力,长玥顿时腾空而起,最后恰到好处的坐在了他身前。

一时,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却无半分暖意,反倒是莫名之中觉得压迫,而妖异之人身上那股淡淡的兰香,也幽然盈鼻,清透的感觉却与妖异之人浑身的邪肆全然不符。

策马归去时,凛冽的寒风迎面而来,衣着单薄的长玥,都快冻成冰人。

早就知晓这妖异之人不会这般容易放过她,而今瞧来,倒也是算准了。

一路上,妖异之人也未言话,马速飞快,萧意之则策马在旁,也未落后,并驾齐驱。

待终于抵达猎场外的大坝时,此际,偌大的大坝上已聚集了不少人,待妖异之人与萧意之策马停下后,萧意之先行下马,却再度被一些眼尖的群臣围住,嘘寒问暖。

而妖异之人则是笑得懒散,待慢腾腾的下马后,他仰头朝长玥望来,却是再度伸手朝长玥探来。

这人,是要扶她下马?

长玥心下顿生戒备,浑身发冻的身子,越发僵硬。

她仅是盯了他两眼,便故作自然的垂眸,按捺心神后,随即恭敬出声,“多谢王爷好意,扶玉自行下马便可。”

这话一落,也未待他回话,长玥已是憋了口气,扭动着僵硬不堪的身子朝马下跳去。

只奈何身子着实冻得僵硬,身子着地时,双腿也不听使唤的踉跄,眼看就要朝地上摔去,长玥忍不住伸手想要抵住地面,奈何未及动作,腰间却是突然横来一只手,微微用力,长玥不受控制的身子霎时撞入了一方透着兰香的凉薄怀抱。

“本宫倒是不知,本宫的扶玉美人儿,竟也会投怀送抱了。”戏谑的嗓音,柔腻的腔调,似是昭示着这妖异之人兴致不错。

长玥心下却是几不可察的一沉,待稳住身形,才迈着僵硬的腿想要退开妖异之人的怀,奈何他扣在她腰间的手却并未松开。

长玥无奈,终归是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被他圈在怀里,并未言话。

正这时,前方不远则有一道嗤笑扬来,长玥抬眸循声而望,便见前方不远,正有名衣着干练的女子朝这边望着。

那女子头发与男子一样高高束起,肤色白皙,容貌不秀丽,但却稍稍带着几分英气。

她也是一身铠甲,手握长鞭,眼见长玥与妖异之人注意到了她,她则是把玩着手中的长鞭,勾唇讽然的朝这边靠近,待站定在长玥与妖异之人两米之距时,她嗤讽出声,“今日公子在皇上面前都不跪,倒是硬气十足,本还在赞叹公子气度,不料公子却将一鄙陋女子称为美人儿,呵,公子这眼光,倒也稀奇。”

戏谑的语气,嗤讽的嗓音,却将长玥与妖异之人皆贬了一遭。

长玥神色微沉,目光在那女子面上流转,心底则是稍有印象。

曾记得以前宫宴时,这外姓王豫亲王家的郡主,可非如此蛮狠,那时候,这位郡主虽容貌不够娇柔丽质,颇有几分刚然风范,但礼数则是得当,在她面前也是少话有礼。

而如今私下见得,这豫亲王家的郡主,竟是心直口快,随意讽人了。

长玥凝她几眼,便挪开了目光,心有计量,并不准备出声。

这时,妖异之人则是勾唇而笑,“本宫倒也奇了,一个姑娘家,竟也能将铠甲穿得这般娇柔。”

戏谑的嗓音,却无讽刺,反倒是仅带着兴味盎然的调侃。

待这嗓音一出,妖异之人已是松开了长玥,懒散邪肆的朝那女子凝着。

那女子眉头则是皱了起来,哼了一声,“本姑娘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将一身铠甲形容成了满身的娇柔,公子言语,倒是怪。”说着,话锋一转,“今早听惠王爷说,你是他家贵客,本姑娘倒也奇了,你究竟是哪家公子,竟得惠王爷亲睐?”

妖异之人倒是笑了,柔腻道:“姑娘究竟是在意本宫出身,还是想多打听惠王爷的事?”

那女子冷笑道:“不过是随口一问,只因好奇罢了,公子倒是想得多。”

妖异之人异色的瞳孔在她面上流转,邪肆懒散道:“太过好奇,倒也并非好事。再者,本宫不过是出身山野,无权无势罢了。而瞧姑娘这身装扮,莫不是,你是武将家的姑娘?”

那女子冷嗤一声,“本姑娘的确出身武将之家,只是我爹已御封为王,已割疆封土。”

妖异之人倒是来了兴致,“如此说来,姑娘倒是位郡主了。”

那女子略微傲然的点头,随即又道:“今日听惠王爷提及你为衍公子,你究竟唤作何名?”

听到这里,长玥眼角微挑,心下倒也有些明了了。

妖异之人这种人,虽邪肆妖然,但也是俊然风华,有女子倾慕上他,倒也不足为奇。

而今再瞧那豫亲王家千金的态度,倒对这妖异之人有几分意思,只是就不知这妖异之人是否喜欢这种略微英气的女子了。再者,那豫亲王这外姓王爷,因赫赫战功而被她父皇亲封为王,手握重兵,而今大昭易主,晏亲王那狗贼登基,竟未铲出豫亲王,反倒还任由他居任为王,这点,倒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只不过,历朝历代,手握重兵之人皆会如履薄冰,想来那豫亲王在那多疑的晏亲王统治之下,怕也是表面风光,实则岌岌可危了。

如此,那豫亲王唯一的千金郡主,又岂能不做为他拉拢旁人的筹码,这英气郡主若当真要自行觅得良婿,怕也是一场空了。

心事至此,一股嘲讽感也在油然而生,长玥再度朝对面女子扫了一眼,并未言话。

正这时,妖异之人倒是兴味的笑出声来,兴致盎然的问:“姑娘一来便直问本宫名讳,倒是胆大。本宫倒是听闻,这大昭的闺阁女子大多矜持,怎到了姑娘你这里,便如此唐突了?”

那女子眉头一蹙,回得倒是干脆,“你又非美人,我问你名讳,又岂能是唐突。”

妖异之人倒是兴致更佳,那双修长的眼睛都快邪肆张扬的笑成了一条缝,“虽然自古只有唐突美人儿一说,但也不乏唐突俊美公子的事,而今姑娘如此直白胆大,无疑是唐突本宫了。”

他这话说得倒是懒散柔腻,那股魅惑勾人之气似是都快从骨子里漫出来了。

那女子怔了一下,本是傲气重重的脸色也顿时有些支撑不住了,连带瞳孔内都绽出了几分极为难得的羞恼。

这男子,竟说她唐突他了。

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即便她惊世骇俗的不喜女红,只喜武术,虽性子也大大咧咧,傲然干脆,奈何被一个男子这般明着说,倒像是她一介女子竟成了登徒子。

“你这人说话倒是不害臊!你不愿告知名讳便罢,本姑娘倒也不愿知晓了。”赌气之言,语气也卷着恼怒,奈何只有此际,才堪堪有些女子的娇然之气。

妖异之人则是笑得不轻,半晌都未止笑。

长玥则是冷眼旁观,目光沉寂。

而周遭不远之人,似也闻得了声响,纷纷转眸朝这般望来。

那对面女子则是气得跺脚,奈何却仍未负气离开,待有些顾忌的朝周遭望了望时,她又气又恼的朝妖异之人道:“你若是再笑,可别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了。”

妖异之人这才止住笑,懒散观她,却是并未立即言话。

待默了片刻之后,他才挑着嗓子邪肆柔腻的问:“姑娘又是主动与本宫说话,又是问本宫名讳的,如此,可是瞧得本宫俊然风华,是以,倾慕上了?”

他这话倒是极为直白,甚至还带着几分懒散随意的戏谑。

然而那女子似是心事被言重,瞬时红了脸。

妖异之人眸色微动,继续出声道:“惠王爷历来称呼本宫为衍公子,姑娘若是不弃,也可如此称呼。只不过,既是相识一场,没准日后还会经常相见,是以,不知姑娘芳名是?”

那女子忙垂眸下来,并未立即言话,待半晌后,她才似是强行按捺了心神一番,略微傲然英气的道:“我姓苏名琉,你还我苏琉便是。”

妖异之人懒散轻笑,道:“连名带姓的唤,倒是不恭。姑娘名讳既是这般易听,不如,本宫唤你琉儿?”

柔腻腻的语气,则是戏谑十足。

长玥立在一旁,浑身顿时起了疙瘩,不用想也知这妖异之人自是在随意调侃那女子了。

只奈何,那女子则是愕然的抬眸朝妖异之人扫了一眼,神情与脸色也诧异而又不自然,却也只是片刻,她再度垂眸下去,傲然道:“你这人倒是大胆!谁准你这般唤的,你日后见了本姑娘,自得唤声郡主。”

妖异之人嗓音一挑,柔腻道:“姑娘方才还说可让本宫唤你苏琉。”

女子脚一跺地,“那是方才!本姑娘如今反悔了,不可?”

“姑娘要反悔,自是可以。只是自古有言,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那么回事,倒让本宫难以琢磨。”言完,再度笑开。

那女子气怒交织,抬眸朝妖异之人狠狠瞪了几眼,随后则是一言不发,在妖异之人的笑声中迅速走远。

长玥兀自静立,也稍稍收敛住了面上的戏谑与幽远,却是片刻,身旁妖异之人已止住了笑,转眸朝她望来,意味深长的出声道:“这名女子,扶玉美人儿可认识?”

长玥如实点头,恭敬缓道:“她乃豫亲王的独女,以前在宫宴上,扶玉见过几面。”

他神色微变,兴味盎然的呢喃,“豫亲王?”说着,勾唇而笑,“便是那手握兵权的大昭豫亲王?”

长玥微怔,倒是未料这妖异之人竟会知晓这个,在她眼里,这妖异之人懒散至极,着实像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之人,纵是心有计划与野心,但也不一定能将所有人都识别才是。

长玥并未立即言话,待默了片刻后,才按捺心神的朝他恭敬点头。

他面上的效益则是深了几许,那异色的瞳孔深处,也蔓延出了几分戏谑与深邃。

长玥仔细凝他几眼,犹豫片刻,忍不住恭敬问:“宫主对那豫亲王独女,可是喜欢?”

他轻笑一声,柔腻腻的朝她望着,却是并未立即言话,仅是朝长玥踏了一步,身子朝长玥靠来。

长玥心下一沉,眉头也几不可察的皱了起来,身子也要下意识的朝旁边倾斜而去,奈何刚要动作,便被她强行制止住了。

她就这么淡然的静立在原地,纵是使得自己的面色如初恭敬,然而站得笔直的身子,又是有些发僵。

那妖异之人却是毫无男女顾忌,胸膛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贴上了他,随即脑袋微微一垂,薄唇触上长玥耳郭,魅然勾人的朝长玥柔腻腻出声,“若说本宫想改变口味,有意去收服那烈性女子,不知扶玉美人儿,可会吃醋?”

他问得直白,却也戏谑十足。

她对他感觉如何,这妖异之人也是清楚,只是他如此堂而皇之的调侃,定是闲暇无聊,欲让她羞涩紧张。

却奈何,她慕容长玥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也早已容不下任何的男女之情。

别说她对这妖异之人防备而又憎恶,便是她对他并无憎恶之意,她对他,也绝无可能生出男女之情来,更不可能因他而吃醋。

心思至此,长玥面色越发淡漠麻木。

待片刻之后,她开始缓着嗓子恭敬道:“只要宫主喜欢那位姑娘,扶玉自会为宫主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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