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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妥协 委曲求全

纳兰褚旭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再吻下去堵住她的嘴巴,只听见她难受的闷“嗯”声。

他竭力压住胸中沸腾的欲望,缓了缓气息,见她脸颊通红,面有难受的窒息之感,轻拍她的脸庞问道:“瑟瑟,怎么呢?”

“咳咳……”香瑟瑟这才缓过气来,单手捂着胸口难受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挣开被他抓住的另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喃喃道,“我热……我热……好难受……阿洛……阿洛……给我摇扇……”

纳兰褚旭无奈皱眉,虽然还想继续,但见她满脸难受,还是忍了下来。

整理好衣服后,再找来扇子给她扇凉,她渐渐温恬睡去,他却彻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响午,香瑟瑟才昏昏沉沉醒来,翻了身子,就看见坐在案几旁看书的纳兰褚旭。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待脑袋清醒过后来,把披散的秀发挽在右肩,侧头看他问:“休书已经写好呢?”

纳兰褚旭眸色微变,没有抬头看她,淡淡道:“还没。”

香瑟瑟没有继续说话,转到屏风后洗了把脸,无意间瞧见水中荡漾的倒影有些不妥,她心下轻颤,轻轻拉开自己的衣襟,看见那或深或浅如星如点的痕迹。

她愕然吃了一惊,忙挽上衣服转到屏风外,看向那坐在案几旁似是看书的男人。

纳兰褚旭听到动静,缓慢抬起头来,看了看她满带质问的目光,便明白了端倪,理所当然道:“我是你夫君。”

香瑟瑟忽然眼圈一红,没有说话,转到屏风后去。

纳兰褚旭迫切看了一眼,紧握手中的书本,稳住气息。他本以为这个女人知道昨晚的事情后会破口大骂,却没想到她会是这副表情。

“姑爷……姑爷……”门外忽然传来阿洛小心翼翼的喊声。

“何事?”纳兰褚旭回应。

阿洛紧接着轻声道:“太君派人过来,要小姐马上过去见她。”

到了缘境,烈日当空,香瑟瑟被罚跪在庭院。

云婆走到外边看了看,又回到屋里走到太君身旁,轻声说道:“主子,这丫头挺倔的,一句话都不肯说。”

“嗬。”太君冷哼,端起茶杯喝茶。

坐在她旁边的白若惜温声道:“太君,外边烈日猛,要不让大少奶奶进来吧?”

“若惜,你还年少,不懂。”太君不以为然说道,“这是给她的小小教训,否则她越发无法无天。”

云婆连忙附和道:“主子说得对。这少奶奶目中无人,主子昨天让她早上过来,结果过了响午,若不是派人催她,她还不愿意过来。对我们家主子尚且如此怠慢,若是换了其他人,她更不放在眼里。”

白若惜下意识往外瞧了眼,再转向太君轻声低念:“我看大少奶奶总是低着头不说话,是不是受了委屈才耽搁呢?”

说到这,太君也察觉了端倪,说那丫头偶尔也会顺眉低头,但却不会像今天这样一言不发,眼眸里还似乎藏着满腔的委屈。

云婆凑到太君耳边小声嘀咕:“主子,可有留意到那少奶奶的脖子上还有些许未退的痕迹。”

太君若有意味侧头看她,云婆诡秘回了一个眼色。

这时丫鬟进来禀报:“太君,大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吧。”太君淡然道。

站在外边的纳兰褚旭,看了看跪在烈日下的香瑟瑟,再快步走进去。

他先后看了一眼白若惜和云婆,再把目光落到太君身上,却没有说话。

太君随即不着痕迹往云婆瞧了一眼,端起茶杯来。

云婆会意连忙转向白若惜笑道:“大少爷来了,太君肯定来了胃口。白姑娘,我们去给太君准备食物吧。”

待云婆和白若惜退下去后,太君睨向纳兰褚旭冷声问道:“又迫不及待为你的娇妻解围来了?”

纳兰褚旭怪不好意思低下头去说:“奶奶你别责怪她,并非她存心怠慢您。只是旭儿昨晚突然来了兴致,让她喝了点小酒,然后……”他轻挠脑袋,腼腆道,“一时忘情,竟让她今天起不来了。”

太君禁不住嗤笑一声,拍打他的手,戏谑道:“坏小子!”她又稍稍沉下脸色,闷 哼道,“所以怕奶奶让她跪坏了,不能好好侍候你?”

“奶奶……”纳兰褚旭一脸无奈看着她,目光隐晦瞅向她说,“你说哪去呢?”

太君拉着他坐下来,试探问道:“真的喜欢她?能驾驭她吗?”

纳兰褚旭侧头看她,不以为然反问道:“奶奶还不相信旭儿的能耐?”

“好好好……你喜欢她便好。”太君轻拍他的手背欢喜笑道,“那就让她好好歇息,到各房去侍奉……也免了,省得让你为难。可既然你收了她,那得好好训她。不要再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否则奶奶也帮不了你。”

纳兰褚旭微笑回答:“她只是在乎我,才跟府中长辈顶撞。日后我会好好管束她的。”

太君轻哧一声,指尖轻点他的额头,欢喜点头笑说:“行了,瞧你着急的样子,恨不得马上飞了出去。把她带回去吧。”

“多谢奶奶。”纳兰褚旭站起来拜了拜,忙转身向外走去。

他疾步走到烈日底下,拂袖单膝蹲下来,扶着香瑟瑟的手肘,关切道:“可以回去了。”

他正欲把她抱起来,她却躲开了他的手紧咬牙根踉跄站起来,一撅一拐转身走去。

纳兰褚旭握了握拳头,紧随在后。

凝晖堂,阿洛不停在院子里踱步,许久,看见走回来的香瑟瑟,她连忙跑上去搀扶着她问:“小姐,怎么样呢?太君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让你跪在烈日下暴晒了?幸好阿洛跟过去瞧瞧了,马上让姑爷过去救你……”见香瑟瑟神色哑然,她顿时慌了慌,连忙问道,“小姐,你怎么呢?别吓我!”

“阿洛,她饿了,到厨房取些食物来。”纳兰褚旭沉声吩咐。

阿洛的目光来回转动,迟疑了一会儿,才点头跑去。

进了屋子关上门,纳兰褚旭忙走到桌前给她倒了一杯水,微笑道:“晒了那么久,你肯定渴了。”

香瑟瑟没有接他递来水,自个倒了水喝下去。

他把水杯放到桌上,迟疑会,侧头看她,沉声说道:“昨晚的事情……你受了委屈。你想怎样,你说。”

香瑟瑟沉默。

纳兰褚旭见她没有回应,拂袖坐下来,好一会儿,轻声道:“昨天想要劫走你的黑衣人跟上次的是……”

“我会让哑奴去查,不劳烦你。”香瑟瑟回绝他的话。

纳兰褚旭暗地里握了握拳头,稳住了情绪,平和道:“当初我说了,这里改建的所有费用,都归我。放在书桌上的银票,你拿回去。”

昨晚待她睡下后,他彻夜无眠,回到书房一看,才知道桌面上多了一沓银票。

那会他才知道她外出办事就是为了把这银票取回来,将之前花出去的钱全额归还。

“不必了,就当你昨晚侍候我的费用。”香瑟瑟轻声道了句,转回卧室。

纳兰褚旭的眸色逐渐阴暗,按在桌上的手杀气盎动,“嘭”的一声,整张楠木桌子塌了下去。

正好走到卧室门边的香瑟瑟心下轻颤,她才刚提起手来就被他抓住了手腕,整个人被他扳转过去,她心脏无力抖了抖,仓惶屏住呼吸,心底猛然掀起一片骇然。

正好走到门外的阿洛,听到里边的响声,急切拍门问道:“小姐!姑爷!发生什么事呢?小姐!小姐你应我一声!”

纳兰褚旭阴森的脸凝满了怒气,呼吸逐渐急促难耐,阴寒盯着她冷冷责问:“说!你到底想怎样?”

香瑟瑟藏在身后的双手冒了冷汗,喷薄在她脸上的热气让她心莫名颤抖,浠水湖面上血流千里和昨晚被他侵犯之事如汹涌的波涛交叉闪过脑海,化作无底深渊的惶恐。

但她依然倔强,冷冷回应:“休书。但你给不给我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一个名分。”

纳兰褚旭紧闭眼睛沉沉呼吸,继而狠狠一拳捶打在墙上。

香瑟瑟猛然紧闭眼睛,脸色一阵煞白,竭力握住拳头以示振作。

听到里边不寻常的声音,外边的阿洛更加惊慌,使劲拍门叫喊:“小姐!小姐!”

她忙扔掉手中的食物,往书房的正门跑去,摇了摇门,门又被锁上了。她顾不得什么,连忙跑到池塘边跳了下去,再从窗户爬进书房,急急转到卧室把门拉开。

还在对峙的两人看见突然冒进来湿答答的阿洛,不约而同微愣。

“阿洛……”香瑟瑟急切喊了声,却被他紧钳在怀里动弹不得。

纳兰褚旭剜了一眼闯进来的阿洛,忽地阴寒冷笑,凑到香瑟瑟耳边,锋冷警告:“你试着在我眼皮底下离去,我定让阿洛挫骨扬灰。”

“你……”香瑟瑟哄着眼愤懑盯着他。

纳兰褚旭敛起寒薄的冷弧,阴冷瞥了她一眼,凛然拂袖离去。

香瑟瑟徒然一软,靠着墙壁缓慢跌坐下来。

阿洛连忙跪下来,搀扶着她颤抖的手,心急如焚问道:“小姐你怎么呢?姑爷他打你了?”

香瑟瑟轻摇头,将浑身湿漉漉的她拥入怀中,竭力稳住自己的惊慌。

阿洛惶恐不安轻拍她的后背低喃:“小姐莫怕,等哑奴回来了,阿洛让他狠狠教训姑爷!”

“哑奴去哪呢?”香瑟瑟轻声问道。

阿洛摇头回答:“不知道,昨天就不见他了。”

另一边,阿虎和小卫来回在门外踱步,许久,看见身披斗袍的人走来。

阿虎目光一亮,连忙迎上去急切说道:“爷,您赶紧进去看看我们家公子,回来就一直喝闷酒,我们还从来没看见他这个样子,忒吓人!”

“喔?”聂云怒好奇应了声,撅起眉头戏谑道,“你们不都早已‘身经百战’了吗,竟然还能吓着了,看来事情挺严重的。”

阿虎和小卫神色凝重点点头,至于是什么事情,那主的气场太骇人了,他们也不敢过问。

聂云怒直接推开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他转到里边,瞅了一眼靠在榻上看向窗外喝闷酒的纳兰褚旭,戏谑道:“我的好酒呀,就这样被你糟蹋了。谁把我们无所不能的纳兰公子气成这个样子?”

纳兰褚旭没有回应他,随手抓起一壶酒扔给他,自个把手中的酒灌尽。

聂云怒喝了几口酒,转动酒壶,再挑起眼眸睨向他,带着三分戏谑的意味,故作自言自语道:“今天你没进宫,那为的应该不是权。男人不为权,那就是钱和女人。说到钱,谁能跟你纳兰褚旭较劲?那么,只有女人了。你家中那位?”

纳兰褚旭挑起寒眸睨向他,眸中的杀气如深海里的暗流。

看见他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聂云怒甚是欢喜,戏谑笑道:“猜中了。你不是说要让她的身心都为你所驱使吗?受挫呢?”

纳兰褚旭脸上的冷色丝毫不减,继续低头喝酒。

聂云怒轻哧一声,把酒壶搁到案几处,沉声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走,风月楼。”

“她若是风月楼那些女人,我娶她作甚?”纳兰褚旭不以为然冷冷道。

聂云怒啧了啧舌,有点惊讶,稍带不可思议试探问道:“你该不会……真的看上她了吧?”

“她凭什么来得那么干脆,走得那么洒脱?”纳兰褚旭杀气凛然道了句,一手把手中的酒壶掷出去,拂袖下榻,健步向外走去。

“哟……”聂云怒侧头看他健步离去的身影,轻扯嘴角戏谑低喃,“能让这家伙动怒的人少之又少呀,看来那女人不简单,有空得会一会她。”

入夜,纳兰褚旭回到房间的时候,香瑟瑟已经睡下了,他拂袖坐到床边,一会儿,提起手来轻抚她的发鬓。

还没入眠的香瑟瑟被他这样触摸,暗暗打了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竖了起来,但也只是强忍着不敢动。

岂料他越来越过分,不安分的手暧昧地摸到了她锁骨处,肆无忌惮慢慢向下。

香瑟瑟恶心难忍,紧咬牙根,一个翻身,扬起拳头打去。

纳兰褚旭旋即把她袭来的拳头裹在手心里,继而把躺在床上的她揪起来,戏谑笑道:“总算有还击的力气了。”

香瑟瑟愠闷收回拳头,别过脸去,沉默不语。

纳兰褚旭见她不反驳,脸色微沉,在她耳边低沉道:“你若还是不肯跟我说话,那我就继续了。”

香瑟瑟的心猛然悬了起来,紧握拳头,仍不看他,冷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忘了昨天的所有事情。”纳兰褚旭忽然低沉念道。

香瑟瑟轻眨眼眸,侧头看他,没有说话。

纳兰褚旭沉沉呼吸,妥协道:“把我昨天说的混帐话、做的混账事,统统忘了。”

香瑟瑟低下头去,目无焦距凝视着搭在腿上被子的鸳鸯花纹,沉默许久,轻声道:“你有什么条件,让我全身而退。”

闻言,纳兰褚旭脸色骤冷,深幽的眸底涌上阴寒的杀气,厉声警告:“香瑟瑟,不要再挑衅我的容忍度。”

香瑟瑟察觉到他的杀气,却只是轻哧一声,无所畏惧,不以为然冷声回应:“我妥协,只是我不希望身边的人无辜受伤,但不代表我香瑟瑟就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

纳兰褚旭疾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近她的脸,盯着她桀骜的眸子,许久,带着三分暧昧,轻声念道:“侍候我。”

“你滚开!”香瑟瑟竭力把他推开,忿忿盯着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

纳兰褚旭暧昧的笑添了几分冷意,他拂袖站起来,利索扯下腰间锦玉带,盯着她渐渐变得怯怕的样子,笑得更欢。

他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凛然甩身后的地上,笑意变得傲冷,冷声道:“昨晚未尽兴,今晚过后,你爱走便走。”

香瑟瑟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单,才刚动唇,就听到他凛然的警告:“你试着喊人,谁敢打扰我的雅兴,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或许你可以赌,看看是他们来得快,还是为夫得手快。”

香瑟瑟看着步步逼近的他,鼻子一酸,眼眶浸润,委屈责备:“你一边算计我,一边想要杀我,厌我之极,还趁我醉酒的时候占有我。你怎那么恶心,那么可怕呢?”

纳兰褚旭见她眼有泪星,脸上的戾气瞬间荡然无存,他走过去提起手来抹掉她委屈的泪水,沉声低喃:“终于肯把心里的委屈哭出来呢?”

香瑟瑟拍开他的手,泪水一发不可收拾,别过脸去委屈哭泣。

纳兰褚旭从后将她拥入怀中,用拇指抹掉她掉落的星泪,温沉道:“把委屈都哭出来,莫怕,莫怕,再也不会了。”

她盈着泪眸,扭头看他,只是眸里沾了泪水,看不清他的轮廓。

纳兰褚旭旋即退开来,双手负后沉沉低笑道:“刚才只是吓唬你,不是来真的。把昨天的事情都忘了。你放心,当初答应娶你,是一辈子的事情。”

香瑟瑟低下头去,不说话。

许久,纳兰褚旭轻声道:“十岁那年,我离家到胡安林学艺,习得一种名叫连毒雪的武功。这武功可杀人无形,但有一个致命弱点,吃不得蟹。”

闻言,香瑟瑟侧头看他,冷哼道:“你这是给自己一个杀人灭口的借口?”

纳兰褚旭打了一个呵欠,满脸疲倦地伸了一个懒腰,浅笑道:“为夫困了,歇会。”说着,他便脱了鞋子上床,见她还坐着,他侧头看她笑道,“怎的,在想如何对付为夫?”

香瑟瑟躺下来,侧过身去背对他,没有说话。

纳兰褚旭给她盖上被子,再侧过身去同样背对着她,轻声道:“昨天企图把你捉走的黑衣人跟那天劫走你的黑衣人应该是一伙的,不是聂云庭的人。”

“嗯,这事我会让哑奴跟进。”香瑟瑟淡淡道。

纳兰褚旭眉头紧皱,紧握拳头,最后还是忍下去,沉默不语。

第二天,香瑟瑟走到屋子外,侧头看向正坐在凭栏处编花环的阿洛,轻声问道:“阿洛,哑奴呢?”

阿洛抬起头来摇头道:“哑奴还没回来了,都不知道往哪里去了。”

香瑟瑟眉心轻蹙,心想这哑奴最近总是神出鬼没,该不会追寻黑衣人去了吧?

她收回思绪向前看去,看见纳兰明珠带着丫环走来,她忙轻声道:“阿洛,去备茶。”

阿洛愣了愣,侧头看见走来的纳兰明珠,她忙放下手中的花环,点点头赶去。

待纳兰明珠走近,香瑟瑟微笑说道:“郡主怎么过来呢?”

纳兰明珠直接往屋子里走去,阴柔笑道:“后日有个文人雅士的聚会,你随我去吧。”

香瑟瑟淡然浅笑,转身跟进去回应:“瑟瑟文采并不出众,琴棋书画的造诣远不及家中的几位姐姐……”

纳兰明珠坐下来,不以为然浅笑道:“没关系,你出去多多见识,多多学习,各方面的造诣定能提高。”她端起阿洛端来的茶,再挑起眼眉,秘笑道,“你的二姐姐也会去的。”

香瑟瑟坐到她的对面,轻作点头道:“好。”

纳兰明珠搁下酒杯看向她微笑说道:“对了,明天的聚会比较特别,我们每个人都得带一个食盒过去,但要准备一点别出心裁的食物。本郡主明天还有点事情,跟白姑娘先行一步。你自个到梨园去,阿洛这丫头就不用跟去了,毕竟那不是个随便的地方。”

“嗯。”香瑟瑟微笑点头。

阿洛嘟了嘟嘴沉默不语。

翌日,香瑟瑟带着包袱来到梨园,随着园中侍女来到前厢外就听见里边清幽的琴声,还有几声儒雅的笑声。

穿过珠帘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坐在镂空大翡翠玉屏抚琴的白衣男子,他是京都的第一才子,叶留书,不仅才华横溢文采风 流,而且洁身自好,是城里女子风靡的对象,但他早已扬言誓终身不娶。

“哟,瑟瑟来了。”

席中的纳兰明珠道了句,众位才子佳人纷纷扭头看去,见只是个其貌不扬的女子,也不多在意,但在抚琴的叶留书多看了她一眼。

“瑟瑟,坐到二姐姐身边来?”坐在右列首席的香宜薛微笑说道。

香瑟瑟轻作点头走过去,把包袱放到案几上。

坐在对面的纳兰明珠轻摇罗扇,戏谑笑问:“瑟瑟,你带什么过来呢?让我们瞧瞧。”

众人略带几分好奇看过去,香瑟瑟嘴角含笑把包袱打开来,露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纳兰明珠罗扇掩唇,轻哧一声戏谑:“瑟瑟,你怎么把食物带过来呢?你是看不起梨园的美食吗?”说着,她眼角一挑,向席中一蓝衣男子瞧去。

这是梨园的主人,除了文采了得,厨艺也是他引以为豪的地方,每一次设宴必由他露一手。

蓝衣男子脸色骤沉,睨向香瑟瑟。

香瑟瑟不以为然浅笑,把木盒打开,微笑道:“郡主误会了,这并非食物。而是前阵子蓬莱山庄的庄老板赠送给我的流连戏蝶簪子。瑟瑟初次参加如此盛会,特意把簪子带来借花敬佛,送给各位姐姐当作见面礼。”

说着,再刻意把目光落在纳兰明珠身上,她虽从来没参加过这样的聚会,但是对梨园的事情还是清楚的。

纳兰明珠那点小心眼,在她眼里不过是过家家罢了。

“嗬!”纳兰明珠盯着香瑟瑟咬咬牙,冷哼一声戏谑道,“瑟瑟,拿别人赠送的东西作见面,太小家子气了,哪里来的坏习惯,可别丢了我们旭王府的脸。”

“这可是金手婆婆亲手所制的簪子?千金难求呀。”席上一位女子迫切问道。

香瑟瑟微笑点头,轻抬木盒微笑道:“我夫君在蓬莱山庄买了一批家具,庄老板又与金手婆婆交好,特意让金手婆婆赠予我了一副流连戏蝶簪子。”

众女子眼里顿时露出期盼的目光,香瑟瑟站在起来的时候在香宜薛耳边小声低念:“二姐姐,家中各位姐姐的簪子已经送到府上,都是极好的。”

香宜薛满意点头,扫看其他人欢喜笑道:“这金手婆婆所做的簪子一绝,瑟瑟这丫头向来喜欢把心头之物与人分享。”她再冷哼一声睨向纳兰明珠戏谑,“不像某人,见识短浅。”

其他女子倒不管她们的针锋相对,心思全放在了挑选簪子上边。

席上的几位才子倒有怨言了,戏谑道:“唉,我们是不是被忽略呢?”

香瑟瑟不以为然扭头看向他们,把木盒的夹层拿起来,微笑道:“这是蓬莱山庄特有的檀木香扇。望各位公子莫嫌弃。”

“岂会嫌弃呢?”几位才子欢喜应声。

纳兰明珠见香瑟瑟讨得众人欢喜,尤其瞧见香宜薛那嚣张的嘴脸,气得咬牙,本想戏弄她结果自己丢了大脸,这口气她自然咽不下。

待香瑟瑟回到座位上后,纳兰明珠睨向香宜薛,轻俏嘴角戏谑道:“徐少夫人……不,宜薛,以后我该称呼你香二千金呢?还是继续称呼你徐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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