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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魂所依爱恨终得了

朝廷风云变化,这么快就变了天,而这一切形势发展,完全出乎了凤瑶的意料,她哪里想得到,竟有人下手比韩仲还要快。

而凤珝则好像早已知晓了这件事将会发生,面上丝毫看不出一丝压抑神情,只嘴角含笑眸光清冷地望着她,瞳眸之中迸射而出的精芒,似要将俨然已是摇摇欲坠的凤瑶击垮。

这还不够。凤珝在心底里冷笑一声。

他缓缓走下台阶,但这并不能减少他对凤瑶造成的威慑感,他居高临下地开口,语气中包含了质问的意味:“你一味怀疑我是凤珝,那你又为何不告诉众人,你与那凤珝本是同胞兄妹?”

凤瑶闻言浑身一震,瞪大了双眼,一脸惊恐地望着面前这个男子。

凤珝却毫不在意,又往下走了几格,微微拔高了嗓门,似是要让大殿内外的人都能够听个清清楚楚,“既然你与凤珝本是同胞兄妹,而你又坚持认定我就是凤珝,你不认为这也太奇怪了些么?既然是兄妹,我这个所谓的兄长为何不与你相认?而你作为他的妹妹,莫非,是想以此为借口,为你死在我手里的哥哥报仇么,故意栽赃嫁祸,冤枉于我?”

一串串问题,没等凤瑶喘息,就已连还珠似的扔过去,直把凤瑶问得脑袋隐隐作痛,一时间竟答不上来。

她想自己确实糊涂了这一回,本意只是将凤珝拉下明月城城主之位,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她认为是凤珝的南风,竟将这一茬封尘十数年的事儿拿了出来,久远到连她自己都几乎快要忘记了。

面对南风的质疑,凤瑶显然乱了方寸,慌乱中她还不忘问道:“你怎会知道?”倘若你不是凤珝,你怎么可能知晓,主动说出这番话来,不正是在承认自己的身份么。

还是说……这个奸诈狡猾的男子另有所谋?

“若我说是悟心大师,也就是当今圣上告知与我,你可相信?”南风俊眉一挑,斜睨着对面双肩止不住打着细颤的凤瑶,“新帝曾书信与我,在信中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我。”

一面说,南风一面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将其摊开展示在凤瑶面前,示威似的晃动了几下。继而又伸到一旁那些个所谓明月城元老们的眼前,定格了一小会儿,便笑盈盈地复又将其收回怀中。

凤瑶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认同,她咬了咬下唇,不甘心地追问道:“我又如何知道你所谓新帝亲笔书写的信件是否真实。”

“哦?”凤珝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话语,不禁笑了一笑,“难不成你认为我南风还会伪造新帝信件不成?若是凤瑶宫主不信,大可带着这封书信进京一趟,面见圣上一问真伪。”

此等伪造皇帝书信,就如同假传圣旨,欺君罔上罪不可赦,甚而将会牵连诛灭九族。这种事情,堂堂明月城城主如何会做的出来?更何况他南风又不是傻子。

即便是在场的几名元老,也都不会相信南风会有胆量做出这种事情来。就算是做了,他们亦不会承认,原因实在简单不过,南风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整个明月城都要跟着一起遭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个道理,相信无人不了。

宁可相信南风不敢冒这样的风险,也决不会占到凤瑶这边。

眼下凤瑶孤军奋战,再无任何威胁可言。

不再能够说出半句反驳的话语,也算是在南风意料之中。

适时,一名侍女匆匆忙忙闯进大殿,一下在南风跟前跪倒,面露急色。

南风瞟了来人一眼,不紧不慢地问道:“何事如此惊慌?”他一眼便能认出,此人真是侍候在碧鸢身侧的丫头,想是转醒了吧。

果不其然,侍女忙不迭地回道:“禀告城主,碧鸢姑娘已然醒了过来。”南风略略点头,谁想该侍女的话并未说完,仍跪在地上,不敢轻易起身。

“还有什么事么?”南风问道。

侍女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有所欺瞒,如实应道:“回城主,碧鸢姑娘虽是醒了,可……可大夫说她小产,孩子没了。她甫一听到这个消息,随即癫狂大笑起来,而后又自言自语说着要给孩子做衣裳纳鞋底儿什么的,想是……想是疯了……”

话越说到后头,侍女的声音也愈发变小,生怕自家城主一个恼怒,直接让自己脑袋和脖子分家。她战战兢兢地跪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就等着看南风的反应和指示,

听到这个消息时,南风显然也怔忡了一下,但很快这抹讶异被诡异的笑容所覆盖,他刻意往凤瑶那头投去一眼,正巧撞上她那双惊慌失措的眸子。

南风笑意更甚。凤瑶只觉得浑身血液冰冷,几欲凝结。

碧鸢疯了,这个消息对于凤瑶而言,简直就是一道晴天霹雳,方才将将受到过了悟心登基为帝的打击,这会子还没从那份震惊中缓过神来,碧鸢的情况无疑是雪上加霜。

她顿愣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

周遭响起一阵接着一阵的窃窃私语,明月城众互相用并不够轻微的声音耳语,而这些话,都能够清清楚楚落入凤瑶与南风的耳朵里。

一个疯子的话,如何作数,谁会相信?

这一切,究竟是天助南风,还是天亡凤瑶?

不得不说,在今日之前,凤瑶一直将碧鸢视作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她始终坚持认定,碧鸢是唯一能够在要紧关头给予凤珝致命一击的人。毕竟,明月城老城主之女的身份,足够让明月城众们信任服从。

只要碧鸢几句话,将南风拉下马来不过是时辰问题罢了。

谁想,如今形势急转直下,处处都对凤瑶不利。她不曾料到,自己一直以来精心培育藏匿的两个杀手锏,最后竟是这样不堪一击。

而她自己,竟也有这样一日,一败涂地。

面对南风讥讽的表情,凤瑶心尖儿一颤,一股子恼怒油然而生。然她再无借口理由,在这样一泄千里的大形势面前,她已毫无半分扭转乾坤之力。

“看来南风城主需要去探望一下碧鸢姑娘了吧,那凤瑶不便再继续叨扰,暂且告辞了,咱们有缘他日再会。”自知大势已去,凤珝随手找了个借口,便转身离去。

话音刚落,她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大殿之外。速度之快,根本没有给南风丝毫留下继续讽刺的余地。

南风弯下腰,拾起凤瑶匆匆离去而遗落在地面上的物什,半晌,却只露出一抹冷笑。

掌心鸣凤佩,尚带着凤瑶身上的一丝温热,传达到南风心里的,却只有冰冷清冽。

九龙佩,鸣凤佩,血亲兄妹,终是难逃互相残杀的宿命。一如当年他们的父母那样。

打从出了大殿,凤瑶的脸色就不怎么好,那也是,自己的计划一再落空,任谁都不会好过。

她带着随从,一路马不停蹄地出了明月城,想要尽早赶回琼华宫。她心里暗忖着如今朝廷那边儿的情况,亦不知韩仲眼下什么样儿,有必要的话,她可得赶紧和他联络见上一面。当面会谈可比飞鸽传书或者信使传达方便多了。

然而,凤瑶正思索着不知韩仲此时身在天元还是寒国时,前头探路的琼华宫人霍然吐血倒地,惊得她连带后头一帮子随从都忙不迭地勒紧了缰绳,四下张望起来。

“来者何人?竟敢挡我琼华宫凤瑶的道,活腻味了么!”凤瑶扬声高喊。此时的她正在气头上,倘若让她知道是哪条道上的山贼劫匪什么的,看她不捣了他们的老巢,扒了他们的皮来泄恨。

半晌,未见动静。

凤瑶柳眉微蹩,有四处张望了下,除了树影婆娑沙沙作响,果真是连个人影儿都看不见。

暗算?凤瑶倏地紧张起来,她琼华宫人虽不是个个武艺精湛,但这么无声无息就被毙命,也决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敌暗我明,恐怕相当棘手。

良久寂静,众人都不敢怠慢,小心谨慎地望着四周动静。

倏地,凤瑶身后再次响起一声惨叫,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回过头去一看,又有两人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应声从马上落下,倒在血泊之中。

由此产生的恐惧感是莫名而又强烈的。凤瑶一向自视甚高,而如今,竟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杀人于无形,叫她如何能够继续保持一贯的伊人风度?

“喂!究竟是什么人!有胆子就现身出来,咱们单打独斗。像你这样刷阴招,算什么英雄好汉!”其实她忘记了,她自己也从来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

周遭风忽地剧烈起来,扬起尘沙无数,直往众人眼里扑。连凤瑶也不得不暂且提着袖子挡住面容,免得让风沙迷了眼。

谁想,待她放下胳膊之后,出现在眼前的,只有满目鲜红,一地死尸。活人?只余下了她一个罢了。

“单打独斗,你说的。”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凤瑶猛然转过头去,正对上一双妖异的金银双色瞳眸。

凤瑶大惊:“你是——金银妖瞳休宁?!”金银妖瞳,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怎会被自己给遇上?

休宁看她的眼神好比看着一地死灰,毫无生气毫无感情。他闻言点头,应道:“没错。”

“你……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苦苦相逼?非要与我琼华宫为敌?”此话刚一出口,凤瑶忽然想了起来,据她所知,休宁不该是效命于凤珝的么,莫非……

她蓦然扬声大笑起来。南风啊南风,你终是想要杀我灭口么,她在心里如是想着。

半晌,对她的怪异举止休宁并不在意,只是静静等着她恢复了平静,面色无波,看不出感情浮动的痕迹。

“是南风,哦不,是凤珝要你来取我性命的吧。”说这话时,凤瑶已然知晓了自己在金银妖瞳面前毫无胜算,死,是她今日难以逃脱的宿命。

谁知,休宁竟出乎她意料地摇了摇头,言简意赅地说了句:“是为了我自己。”

为自己?凤瑶更加不知所以。

休宁瞥了她一眼。对方是将死之人,却可能会死得不明不白,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情原委告知于她。黄泉路上,也好让她死得明明白白。

一切起因源于十数年前,那年,年幼休宁的眼眸尚未变成金银双色,与平常人无异。

父母兄弟皆在一场瘟疫中死去,唯有他一人幸免于难,拖着羸弱单薄的身躯,他晃晃悠悠地从小村庄里逃了出来。

却不想,在半道上遇上一伙盗匪,盗匪头子见年幼的休宁唇红齿白,身体单薄,像个病弱姑娘似的,春心一动,一时劫财变为了劫色。

你推我搡之间,恰巧有意亭亭少女偶尔经过,身后还跟着数十人马,从装束乃至气质看来,一眼就能够分辨,定是武林中人。

“救……救救我……”身上衣衫早已在挣扎中被撕扯坏,休宁几乎是恳求着路过的少女,只求她能够将他脱离困境,他必然做牛做马,一生一世感谢她。

只是,这样的希冀,并未能够如愿以偿。

少女不但不愿出手相助,甚至坐在马背上,养着下颚狠狠往他身上抽了一鞭子,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滚开,别挡着本宫主的路。”少女鄙夷地扫了他一眼,又扫了眼一旁那些个盗匪,从鼻腔里头发出一声冷冽的“哼”声,带着随从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就在她离开的瞬间,身后再次响起休宁哀嚎似的哭喊。

这伙盗匪总算没有良心泯灭,最终没有取了休宁性命,只将他一人丢在了荒野之中。衣衫褴褛,遍地狼藉。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下身的斑驳,都只在说明——他被数十人强/暴了。

躺在地上,他的眼泪早已流干,脑袋里空空如也,像是行尸走肉,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情感。

所幸当时有一玄衣少年经过此地,站在他身侧,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休宁与他对视,金银双色的瞳眸里充斥着绝望。连他自己也不曾留意,自己竟就这样悄然蜕化成多年后将在江湖中掀起波澜的金银妖瞳。

少年二话不说,褪下自己的罩衫,披在他不着寸缕的身上,转身正要离去,忽而衣摆被扯住,回过头去,只见休宁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半起了身,伸手拽着他的衣角,双目定定凝视着他。

“跟我走吧。”四目相对了许久,少年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在那之后第二日,少年亲自带着休宁上山,将强暴他的的盗匪一一斩杀于他跟前,为他报了仇。

从此之后,休宁知道了这个少年的名字,凌烟山庄庄主——轻寒。休宁自此死心塌地跟随于他,成了影卫。

然,对于那个见死不救的少女,他的心里,始终留存着根深蒂固的仇恨,直到有一日,他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凤瑶。

他发誓,迟早有一日,他会亲手为自己报仇。

从回忆中跳脱出来,休宁拖着手中长剑,漠然回过身,缓缓离去。

身后,残阳似血。

凤瑶躺在一地鲜红之中,脖子上的伤痕干净利落,一剑毙命。就连在场的若干马匹亦不留下一个活口,统统被杀。

算计了一辈子,到头来,凤瑶怎么都没能料想到,自己竟会是因为这个理由被人憎恨了多年,且亦是因为如此,让她从此失了性命。

一时,满目鲜红,已然分不清地上的是残阳光晕,还是斑斑鲜血。

回到明月城时,不待凤珝开口,休宁已率先将自己把凤瑶杀害一事告知于他。他面色平静,哪怕是杀人之后,也不能够从他冰冷的脸上看到一丝丝波澜。

“主子,凤瑶已经死了,我亲手杀的。”休宁如实回报。

听闻此话,凤珝先是一愣,他并未给休宁下达过半路伏击杀害凤瑶的指令,他怎么竟会私自行动?而凤瑶……竟然就这样……死了。

很快他又恢复了清醒,淡漠地摇了摇头,拍拍休宁的肩膀说道:“你做的没有错。”有一因必有一果,尘世爱恨终须报,凤瑶这么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早已不得人心,如今,不过是善恶报应,终究到了头了。

虽说他本意不愿加害于她,但他却不能勉强别人与他一样。

凤珝握紧了手里的鸣凤佩,玉佩温润的凹凸在他手心摩擦,却也由于用力过大,产生了一抹痛觉,弥漫上心头,挥之不去。

像是想起了什么,凤珝忽然开口问道:“凤瑶的尸体如今何在?”

休宁不知其用意,如实回道:“弃于荒路,并未处理。”

“原来如此。”凤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盖下眼眸,略感疲惫地挥了挥手,“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说罢,休宁再不发一言,迅速退了出去。

大殿空空荡荡,只剩下了凤珝一人,撩了衣袍兀自席地而坐,冷冰冰的地面,却不及他内心的森冷。

独自一人思索了许久,他低头看着手中玉佩,一抹难以言喻的异动在心头漾起,说不清是何滋味。

他和她,终究是走上了他们父母的那条道路,无法共生共融,唯有互相厮杀,唯有离愁恨断肠。

不一会儿,他霍然起身,径直往大殿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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