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可已经准备妥当了。万事俱备,就欠你这东风了。”墨峰轻摇晃了下手中象牙扇,笑吟吟地瞅着坐在殿上龙椅的墨傲川,眼底是意味深长的笑意,“臣弟可听说了,这唐绮落已经去找了母后,这可是喜事。只不过,就是不知道她们谈得怎么样了。”
他看着皇兄纵容着唐绮落的行为,却从来不加制止,心里的琢磨更深了。皇兄对唐绮落,该不会是真的动了感情了吧?这个念头早已在脑子里根深蒂固,就差证明了。所以,一逮到机会,他就禁不住想要探测皇兄一番。另外,他也想八卦下,唐绮落跟皇太后究竟谈了些什么。
“你收到的消息,可真快。”墨傲川冷冷地看着他,慵懒地扶额坐在龙椅上,样子略带疲惫,一如既往的威严肃穆,“不过,如果你王府里那女人也同样能这么快收到消息,那可就是喜上加喜了。”
“这——”墨峰被搪塞了回来,笑得未免有些苦涩,“皇兄真别挖苦我。臣弟可承受不起。”
“哦?”墨傲川难得地一笑,见他囧迫得越发躲藏无处,他就越是饶有兴味,“你倒是很怕你的王妃。怎么,对她有意思,却不敢下手了?要不要朕颁布一道圣旨,赐你们圆房呢?”
“什么?!”墨峰被这话惊愕得跳得老丈高,面前这人在自己府邸究竟安插了多少探子啊,竟然什么都一清二楚。“皇兄你的消息比臣弟的更快!”
“也罢,朕不跟你多说其他无所谓的。这唐绮落,早已跟母后谈妥。母后也会顺着唐绮落的意思照办。”
“哦?母后当真愿意?”墨峰困惑了,母后向来憎恨得唐绮落差点就用眼神秒杀了她,怎么会二人谈判成功,合作了起来。怪哉,怪哉!
“这有什么奇怪的?唐绮落这人,你又不是没见过。”她有多大能耐,他自然也领悟得了。只不过他们谈判的内容还真的让他诧异了许久,这女人的心,真的如海底针,猜不透。更别说去琢磨唐绮落的目的——
“臣弟可不明白。”墨峰摇了摇头,看着皇兄那得意又迷茫的表情,他更是不解。
“她、要、母、后、赐、死!”墨傲川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一字一字咬牙嚼字的吐出齿间。
当他听到这消息时,他真的愣了许久,完全领会不了唐绮落的意思。为什么她会要母后赐死,她想出宫吗,用这种伎俩,不是反而会令他更加清楚吗?因此,他否认了探子报来的这个消息,抱着很怀疑的心态,他必须好好想一下。
“什么?!赐死!!她当真不怕死吗!”墨峰更是吓了一跳,瞪大了眼,只觉不可思议。
他可从来没听过这么做事情的女人!
而墨傲川,却抿着嘴,微微笑了笑,脑子里浮现的是,那张熟悉的在梦里千百回转的脸。
那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妃嫔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
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想着,他有些出神了,完全忘了墨峰此时此刻就在自己面前。日日夜夜里在梦中萦绕的面容,是那么清晰,那么熟悉。即使睡在她身边,有时醒来,也禁不住多看几眼。
这女人,真的是讳莫如深。他从来没这么猜不透一个女人。
“要真是赐死了可怎么办?!”墨峰不仅有些惋惜,“好好一个机敏灵巧的女子,可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说着,他还有意无意的盯向墨傲川,瞄着那人的表情,而心里却暗暗窃喜。
他可不相信,皇兄真的会纵容母后赐死唐绮落。所以这话,还是将就信一下就罢了。
“怎么,你还挺可惜她不是你府里那位吧。想女人的话,最好是回你自己的府邸,可别想打着朕的女人主意!”他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冷冷地,很不友善。
“瞧皇兄说的哪里话。”墨峰贼嘻嘻的笑着,自知戳中了某人的痛处,也当然识相了。
想着,他有些出神了,完全忘了墨峰此时此刻就在自己面前。日日夜夜里在梦中萦绕的面容,是那么清晰,那么熟悉。即使睡在她身边,有时醒来,也禁不住多看几眼。
这女人,真的是讳莫如深。他从来没这么猜不透一个女人。
“要真是赐死了可怎么办?!”墨峰不仅有些惋惜,“好好一个机敏灵巧的女子,可就这么没了。怪可惜的。”说着,他还有意无意的盯向墨傲川,瞄着那人的表情,而心里却暗暗窃喜。
他可不相信,皇兄真的会纵容母后赐死唐绮落。所以这话,还是将就信一下就罢了。
“怎么,你还挺可惜她不是你府里那位吧。想女人的话,最好是回你自己的府邸,可别想打着朕的女人主意!”他态度三百六十度转,冷冷地,很不友善。
“瞧皇兄说的哪里话。”墨峰贼嘻嘻的笑着,自知戳中了某人的痛处,也当然识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