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五章：小试牛刀
秦超无疑的优秀的，胡子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伙子，每天都带着秦超，秦超不仅散字门的生意经营严谨就来胡子正道的生意也打理的井井有条。江湖上逐渐传开一个叫梅花九的人，买货卖货都非常安全缜密的中间人，而且价格公道信誉良好。
这天秦超收到短信“92355-7721”秦千知道这是熟悉规矩的老手联系自己有生意，92355意思是9号夜里11点55分这是联系时间，7721是7号联络点，721房间。秦超有10个联络点，不同的联络点进行不同的交易。中间的断线意思是小物件，这类密码只有非常熟悉的业内人士才能发出。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分别发来先发时间等确定了联络地点后才发来地点，最后才发来物品的类型。秦超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急促的信息。
秦超是个心思周密的人，所有的工作讲究安全第一，也许是因为被劳教了几年心理少了很多同龄人的浮躁。
到了晚上11点钟，秦超安排手下按时到了721房间，自己并没有出现，不一会秦朝手机出现了房间货物的照片。秦千大眼一看一对青铜器，光泽度很好，应该是流传有序的大开门宝贝。这么好的宝贝这么着急出手，秦超的判断是有悖常理。秦超直接离开7号联络点，在没有理会这件事情，手下见到没有任何信息也告辞。
几天之后，报纸上江源县博物馆工作人员监守自盗，用仿品偷梁换柱把博物馆一对青铜逗偷出来。博物馆配合警方成功破获案件，找回国宝。
这件事情之后，胡子对秦超更加喜欢，这个年轻人能够冷静的分析情况，而且最重要的是不会因为宝贝好看就喜欢，也不贪心。
散字门算是有了良好的传承，胡子只是偶尔的关注一下，基本上的事情都是秦超一人担当。在秦超的经营下百花堂散字门在黑市上又成了金字招牌，神秘莫测，做事谨慎，手段神通。无论是买东西卖东西大家首先想到的是梅花九，而且梅花九的联系方式都可以在黑市上叫价万元才能得到。
秦超偶尔会和梁爽有一些沟通，相互交流一下。隔三差五的打个电话给小舅舅，小舅舅在南城还是一如既往，秦超也见见的习惯了现在的生活。
梁爽和叶子收集了能够找到的网络上所有的诈骗信息，打印了厚厚的一本。
无艳拿到打印稿件，“叶子，你觉得那些人为什么会被骗？”
“贪心，大部分都是因为贪心。”
“梁爽，你觉得为什么骗子能够得逞呢？”
“师傅，他们都得到被骗人的信任，才能得逞。”
“呵呵，好的。弱点、每个人都又弱点。蜂麻燕雀就是利用大家的弱点、无知，然后给你需要的让你得到信任。”
无艳对梁爽和叶子说道：“要想做到不漏痕迹，需要经营恐惧、经营死亡、经营善良、经营另一个自己。你扮演角色的时候要学会入戏，而且入戏要全面，了解你要扮演的人的生活习惯，我给你们安排了教学的师傅。”
“你们要认真学习并且能够抽离，记得你是谁？还有百花堂是有规矩的。”说着无艳请出几位师傅，这几位大都是生活在火车站、飞机场依靠“手艺”为生的行家里手，几位师傅能教徒弟完全是给无艳面子。有风水演挂的，有贸易生意的，有狗皮膏药的，还有职业乞讨的大概6位师傅，你们每个师傅都要学习。
无艳把叶子和梁爽教给这些师傅，对这些师傅耳语了一番，也交代梁爽“等你什么时候能把我骗到，你们就出师了。”
梁爽对未知的事情永远感兴趣，欣然的跟着师傅门走了，叶子却不喜欢这样被约束也不喜欢那些相对肮脏的手艺，和做贸易的师傅学习去了。
梁爽本来就是学习唱戏表演出身的，善于演绎不同的角色，但是这一下子开始角色的生活对梁爽来说还是不小的挑战。
聚字门的功夫让梁爽养成善于观察的习惯，任何事情都会比正常人多想几步，学这些当然游刃有余。梁爽和叶子分开后，拜师一个风水大师，住宅风水、办公风水、看阴宅、八字演挂学的津津有道，短短时间也算是入门。梁爽是真爱上了这门学科，学习的也很努力，周易更是从不离手，而且市面上所有的关于周易的书籍几乎全部看完，期间也参加了很多课程。对其他的手艺就全部抛在脑后。
秦千开保险柜的速度是越来越得心应手，5位数字的密码也能短时间进行破解，在锁库的时间把开锁的技艺重温了很多次。
由于秦千本来文化程度不够，很多需要电脑开锁或者软件破解密码的手艺就无从下手。不过正常情况下也不需要如此高科技的手段，六子前前后后拿来了超过50个不同国家、不同型号、不同密码组合、不同机械控制的保险柜，都被秦千一一破解。
秦千从锁库里出来已经过来将近40天，40天的时间秦千并没有按时的饮食，刚出来身体显得格外虚弱。
休息了几天，六子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记录秦千从第一次开保险箱到出来这段时间每个保险箱所用的时间，从最开始的40个小时到最后只用30分钟，如此大的进步让秦千也感到不可思议。
“秦千，你现在只能在安静的时候打开保险柜，但是不是所有的保险柜都在安静的等着你。你今天开始需要帮我完成所有保险柜的开锁任务，就像我上次做的一样，记得保险柜只能打开门缝，绝对不可以自己打开。”
“是的师傅。”
六子师傅能教给秦千的已经全部传授，以后只能秦千自己领悟。
六子打电话给瘦猴：“师哥，这小子天生是咱百花堂的种，他的领悟能力绝非你我能比。可惜三师哥早早离去，要不秦千以后定能集百花堂手艺为一身，此生能有一个这样的徒弟也算有幸呀。”
“六子，五师姐能收的徒弟一定不简单，师姐还没有传授任何手艺。秦千就是在社会上走动的太多了，所以不能那么快的让他出去，还要继续熬鹰。等他在丰满些才行，我去接鬼手师哥，让这小子彻彻底底的改造一下。”
瘦猴潜入南城，像鬼手汇报了秦千的近况。
“师哥，六子的手艺秦千算是已经学会了。”
“哦!这小子有点灵性啊。六子几十年的本事就让他半年学去了。有点意思。”鬼手也感到惊讶，秦千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学会万能钥匙，也是鬼手没有想到的。
瘦猴点点头继续说道：“是呀，师哥。我想秦千大小在社会上走动，有很多的坏习惯，还不易那么快的回到社会，但是老是跟着六子迟早有一天会出事，所以邀请您和我前去继续调教，您意下如何呀。”
鬼手继续盘玩着手中的核桃：“也罢！自从上次见面到现在没有见过，这个徒弟光拜了师，我爷没有出过力。等我给师姐说一声咱就走。”
鬼手把秦千的情况如实的告诉吴娟，便和瘦猴一起来到的小镇。这个小镇叫黑旗镇，黑旗镇是南城著名的旅游景点，千年的古镇有着很多中国风的建筑，每天来自师姐各地的旅游者来到黑旗镇，所以面生的人在黑旗镇并不陌生，也有很多躲避城市烦扰的人选在在黑旗镇隐居起来。
秦千还是每天的帮人家开锁，偶尔能够碰到开保险箱的工作，秦千也完成的非常好。
“秦千，你看看谁来看你了。”六子师傅叫住刚刚回到家了秦千。
“两位师傅，你们怎么来了。”秦千看到鬼手和瘦猴已经在房间里等待。
鬼手说：“秦千，六子说你开锁的手艺学的不错，我和瘦猴来检查一下。啊……哈哈哈。”
“六子师傅教学严厉，关我在房间里40天不许出门，谢谢六子师傅的严厉。”秦千还算知恩图报，一番窝心的话让鬼手等几个师傅都点头肯定。
“好了好了，坐下聊坐下聊。”瘦猴说道“秦千这几天，我和鬼手师哥带你去农村住几天，师哥这次来也是想要让你提升一下手艺。要不师姐该怪罪我们哥几个了。”说着几人笑笑。
“秦千全听各位师傅吩咐，尽管严厉点，秦千绝无怨言。就是不知道哥哥还有梁爽现在怎么样了?”
“秦千这个不用担心，秦超和梁爽都很好。明天就收拾一下，先吃饭吧，过一段时间你们兴许能见到。”六子招呼鬼手和瘦猴坐下，再次相聚今晚又是一醉方休。
次日，秦千收拾行李，跟随鬼手师傅和瘦猴师傅一路颠簸来到黑旗镇城郊的一个院子。
这个院子是瘦猴买来养老的宅子，院子很大，为了保护古建风格，在原来的建筑上进行了部分的改建。有停车库和地下室，几间瓦房重新装修一新。
安排住下，几人随意的吃了点晚餐，鬼手师傅找来秦千“秦千，师姐让我们苦心教你，是要你学好技艺，你们小辈重建百花堂。各位师兄弟的孩子都没有能够传衣钵。担子很大，你要用心学习不能辜负师姐一片良苦用心。”
秦千知道师傅所讲为了什么，当着师傅的面表了决心，然后睡觉去了。
农村的早晨大家起的很早，秦千早早醒来，发现衣服裤子和所有行李全部不在，衣服被挂在窗外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秦千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方便叫师傅帮忙，只能穿着短裤跑到院子里拿衣服。
早饭的时候，也不好讲衣服被人半夜偷走的事情，只有灰溜溜的低头吃饭，瘦猴和鬼手已经笑的前仰后合。
“秦千，今晚你要多加保护，我还会取你衣服。”瘦猴师傅告诉秦千晚上一定保护好房间的东西。
鬼手说：“好了，秦千，晚上瘦猴师傅还会进门取衣，你要当心哦，吃完饭院子里练功。”
秦千尴尬的吃过早饭，心想晚上是绝不能让售后师傅得逞。来到院子里，院子里有三个一米的大缸，两边的是空的中间的大缸里面装满大豆、玉米的杂粮。
“秦千，你需要今天把缸里的黄豆、黑豆、玉米进行分开。左手分玉米放在左边的缸里，右手分黄豆放在右边的缸里，中间留下黑豆在在缸里。”鬼手师傅说吧躺在躺椅上休息，留下秦千对着三口大缸。
秦千两只手一起分着豆子和玉米，慢慢一缸的杂粮，要分到什么时候呀。
右手还好，这左手本来就没有那么灵活，所以到了中午右边的玉米明显的多过左边的黄豆。午饭时间到了，鬼手师傅起身来到秦千面前，看看缸里的豆子和玉米。
“哼，一个上午，就连猪都比你厉害，弄不完你就不要吃饭了，晚上弄不完你也就不用睡觉了。搞什么名堂！胡闹！哼!”
秦千顶着大太阳在院子里晒了一个早上，不能坐也没人说话，就只是挑拣豆子，很是郁闷。莫名的被鬼手师傅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更是火冒三丈。
“师傅，一上午怎么能把所有豆子挑拣完，我会努力的。”秦千还嬉皮笑脸的想要讨好鬼手。
“蠢货，是你无能，比猪都笨。”
秦千，没有想到鬼手师傅，看上去和蔼，怎么突然变得不可理喻，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
“滚开，我只给你做一遍，下午你必须按照我的标准做完，什么时候达到要求，就不用挑拣豆子了。”
秦千被骂了一顿，灰溜溜的离开。只见鬼手来到缸前，袖子一带，把手中的核桃放在口袋。
“看清楚了，不要眨眼。”
鬼手伸出两只手的中指和食指，头也不抬，甚至胳膊都没有动作，两只手在中间的缸里左右摆动，缸里的玉米和黄豆像是长了眼睛，噼里啪啦的向两边的缸里飞去。手指的频率飞快的摆动着，秦千眼镜完全看不清手指的形状或者完全看不见有手在缸里，只有噼里啪啦的声音能证明的确有东西被挑拣出来并准确的扔到旁边的缸里。
秦千那里见过这样的手艺，眼镜仅仅的盯着中间的缸。突然鬼手师傅停下，两只手抬起，中间的缸已经下去很深一截，由于中间的缸里玉米和黄豆数量在减少黑豆的数量就更多，要想挑出缸里的玉米和黄豆并且这么快的速度就难上加难。
“刚才玉米挑出999颗，黄豆1000颗。看清楚了吗？”
秦千那里还敢说话，合上嘴巴，傻傻的站在那里。惊叹鬼手不愧是鬼手，出神入化无法形容。
鬼手，拿出核桃继续盘玩着，走到屋子里，留下秦千在缸前继续挑拣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