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滢将自己关在起来。嘉培要同他景仁哥电话,英辉挡住他,“这种事……”
嘉培正色道,“他们即将携手一生。”
“是,”英辉丢开手,“你拨过去,我来同他讲。”
由少勤和明劲做司机,大家分两部车子去参加舒滢婚礼。
令珠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一眼码号,走到远处才接起来。
“吴小姐,没有找到那位郭宗尚。”
“同你们说他昨日在东方红小区。”
“去的时候已经不在,一路查调监控录像,看到他被三个男人一个女人绑走。”
“带去哪里?”
“有一截录像缺失。”
“那几个人你们总该认识。”
“都是新面孔,不过说其中一男一女似是绯桃新闻社记者。”
令珠想一想,才答知道,“就这样吧,稍后会将余款打给你。”
蒋女士在外面喊,“令蒋珠,你去不去!”
令珠一边拨电话一边答,“妈,你们先去,我同吕姐夫一起。”
“做什么!”津平接起电话即没有好气。
“姐夫,说与你,那赵景是蚂蚁,一进海里便被淹死,哪里去说掀大浪。”
津平也晓得,但受不了前次偶遇,他看他的表情,那得意样子似在说,“吕津平,我已经染好绿帽子,就等朝你头上戴。”
“倒是昨日方律师来电,说起你妈妈遗嘱。”
“怎么样?”津平从老板椅直起身子,明知故问。
“我将英姐弄去徐州。”令珠顿一顿,“郭宗尚被李嘉铭弄走,我晓得你有法子。”
“你想怎么样,救他出来?”
令珠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不,一个是我的男友,一个是我的好友,他们做出那种事,怎么能轻易算了!”令珠从来未同人讲过这些,只憋在心中,可这件事情是毒药,它无时无刻不在腐蚀她的脏器。津平晓得,她倒一倒说给他,否则再这样下去,她会得那种满身扩散的癌。可说完,脑中蒙蒙沉沉,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棍,又像是被扒了皮肉。
津平并没有同她站在一条线上,声音里带着调笑,“妹妹,男欢女爱,怎么这样看不开。除非你如生命般爱那个人,否则凭什么要那个人如生命般爱你。为这样的人生气,实在没有必要。”
令珠恼他不体谅,“英姐同你最好朋友作出那种事情,你会怎样!”
津平立时吼道,“我扒了他们的皮!”
令珠倒被他闹得笑起来,“是不是,你也看不开。”
津平静下来,“冤冤相报何时了。”
“咽不下这口气。”
津平不劝她,“你要怎么办?”
“将郭宗尚绑去舒滢婚礼,将他们俩的奸情放给世人看,录像带一边还要写上两个人的简介爱好。”
“太没有出息。”津平笑道,“好,这事包在姐夫身上。”
但事情并不如令珠希望的那般顺畅进行。一件事情里有多少因素掺杂,蝴蝶扇一扇翅膀,可以在巴西引起龙卷风。你去哪里逮这一只蝴蝶。
司机驾车,兰毅坐在副驾驶位,嘉铭和谢景仁坐在后排。他们正赶去婚礼场地,谢景仁听到这一件事,脸色变了几变。嘉铭问怎么回事,他并不言语,只着司机开足马力,一路赶过去。
急急赶过去,英辉将他单独拉进一旁,去看那一幅照片。
照片上的舒滢大概十一二岁,光着身子,眼神空空荡荡,满身都是伤痕。
“方才由快递公司送来,指明了给你。”
谢景仁将照片盖倒,忙忙朝外走,“我去看一看她。”
“你是不是早将舒滢调查地一清二楚。”英辉叫住他,“舒滢幼年被禽兽继父虐待。”
谢景仁迟疑一时才点头,“我去看一看她。”
门被反锁,谢景仁围着房子急得团团转,后来叫来升降梯,将他送上三楼,通过窗口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