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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人生本就应该蜕变

早晨,四肢的疼痛让我的嘴角狰狞起来。四肢无力,我实在是不想干了,想回家。

可是又不行,这可是父亲特意安排的。如果就这么不干,回去估计又少不了一阵呵斥。

只坚持了这么一天,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得。父亲的意思是准备让我在这里呆两个月,那时我想,以后也不知怎么熬得。

就在我坚强着爬了起来时,门突然打开,进来的人我认识,是五叔。他端着一个盆,还冒着热气。与此同时,透过那道缝,我看到了外面似乎有着雪花飘落。

突然间遛进一阵冷风,让得我打了一个冷颤。我不敢在偷看,然后对五叔打了招呼。

本来以为以不在家,很多事必须自己动手了,再说父亲也特地吩咐要用心做事。热水想来也得自己去打,没想到五叔会帮着送来,我倒也乐意。

五叔点了点头,脸庞的笑容憨憨的,感觉极为近人。随即他将热水放到一旁,嘱咐快点洗了脸,水快冷了。

我忘了那时我是否再次对五叔说了谢谢,伸了个懒腰后,也不讲究啥,胡乱的洗了一把。

临走时,五叔还从怀里抓出,递给了我一颗糖。我顿时高兴得不得了,说了声谢谢后,送进了嘴里。

入口的感觉很甜,似乎…甜了心。

路过后院时,我只看了一眼,似乎没了昨日留恋,似乎不敌了嘴里…糖的甜。

和着五叔下了二楼,一切便就进入了正轨。走了昨日的经验,今天算是真正的开始吧!

茶楼里的人还很少,倒也是清闲。枳老板不知何时来了,早早的便闲靠在柜台那里了。

那神闲的神情,哼着小曲,好不自在。五叔递给了我一个壶,便做自己的工作去了。我本想投个机,耍点巧,换个小点的壶。可找了半天,发现…都一样。

枳老板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然后递给了我一把瓜子,让我休息休息。这个慈眉善目的男人,倒是让我好感不少。

我连忙道谢,然后便在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就在这时,一阵慌忙的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我连忙抬头,然后便见一个圆球滚了进来。我首先一怔,随即变成了惊喜。这不是胖子,还是谁?

“翔子…”胖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我身旁,气喘呼呼的。想说什么,但还说不出来。

以前来茶楼都是和外婆来的,我也不知道胖子是否来过。我想胖子以前应该没来过,茶这东西,他是提不起兴趣的。

看着胖子累死的模样,眼睛都睁不开了,这该死的胖子,确实该减肥了。再不减肥,迟早也得累死。

我心里默默想到,却没说出来。帮着他拍了拍胸口,而就在我从让倒了杯茶。准备喂胖子喝一口时,却被枳老板连忙阻止了。

“他刚跑累了,不能给他水喝。让他多缓一缓,现在给他喝了,不喝出肚子痛才怪…”枳老板悉心解释道。

我恍然明悟,动作连忙停止。只是胖子的动作更为夸张,眼睛都睁不开了,手还在不停地晃动,表示不要。

一旁,枳老板见胖子这样,也是苦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许久后,胖子才缓和过来,然后一口喝掉之前倒出的茶水。

“胖子,你怎么来了?”见胖子喝茶的瞬间,我好奇的问道。胖子不喜欢茶,一般是不会闲来来茶楼的。更何况是这大冷天的大早晨。

胖子是个大懒鬼,读书时总是贪床,拖拖拉拉的。如今进入冬天,放了假,不睡上半天是起不来的。

“翔子,我听说你来茶楼做了茶役,便是来看看你…”胖子放下杯子后道。

“是吗?”我反问道,很不太相信。我来茶楼的那天特地绕开了胖子家,所以胖子是应该不知道的。

“好吧!”胖子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道。“今天一大早母亲叫我去你家找点酒药,去时,你母亲告诉我你在这里了。”

“我把东西给了我妈后,便匆匆的跑来这里,看看你了。”我不太清楚胖子的表情了,应该也是很滑稽的吧!

不过,我的心顿时一暖。有这样的兄弟,也是够了。

“翔子,怎么样,做茶役是不是很苦?”胖子瞟了一眼四周,然后俯到我耳旁,小声道。

“你可以和我一起却做包子,我妈说了,那算的上一门手艺,饿不死人了。”胖子认真道。

胖子的话让我顿时错愕,苦笑时摇了摇头。“不了,这样其实挺好的。”我嘴里这么说,不过那时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我…也是不得为知。

“好吧…好吧!我走了,我妈还等着我学做包子呢!”胖子许是沮丧了,再次喝了杯茶后,离开。

本来我也想起来送送胖子的,可见到前者刚要踏出门的脚突然收回。下一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前者便是把我手里的瓜子一扫而空,然后溜之大吉。

茶楼里不多的人影全都笑了,我随即清醒,方反应过来,这…该死的胖子…

胖子的身影早已不见,而我心中却也是想怒而又怒不出来的感觉。只是始终迷惑,胖子的这招,又是哪里学的?

人生路漫漫,其修远兮。孤独,其实有时候并不是感觉。如今想起来,其实那时候的我和小胖,是孤单的。

似乎…我除了小胖,除了这个童年最好的玩伴,我也不知,我还记得谁。而小胖…如我一样,除了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外,似乎…没了。

但时常我在思考时,那时的我们,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到孤单的感觉。

我们的少年时,其实还有一个玩伴。

只是,他在八岁时便离开了南阳镇,再次相遇时,是十三岁。

不过,那时候的我们从来没想过时间会不会吹淡了很多。

而现在想起时,明了一些。因为改变,似乎…成了时间的痕迹。

人生也许本就应该如此吧,总要让人经历世态炎凉。因为要让你知道,这世界里,你要蜕变…才能成长。

有些人想要记起,却又变得模糊。有些人想要忘记,却又时常记起。求之不得,挥之不去。

孤单并不一定代表寂寞,孤单是人,寂寞是心。而我们时常也将它们混淆了起来。

既然记不起,那就放下。既然抹不去,那就拾起。坦坦荡荡,为豪爽,为心态。

花若凋零,方知其幽香静美。

叶若衰败,方知其茂盛青翠。

人若离去,方知情浓意切,方知何为心碎、何为珍贵。

得,只叫人快乐;拥有,只让人满足。

唯有失去,才教会人知晓与懂得。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一路追忆,我发现,我的人生其实不知走了多少艰辛。

在时间的夹缝里青春和美丽一样,脆弱如风干的纸。任时间匆匆,当昔日的记忆成今日的红粉骷髅,在时间面前,我们渺小如尘埃,化为一捧尘土,何来不朽?

曾看到那么一句话:我坚信,我生存过,我来过,我见到日出与朝阳,我听说过清风,我爱过世间美好,我怜过大地悲音,这些已使我的生命丰满,使我的青春绚丽,我不需要青春的朽与不朽,因为这已足够。

这句话始终让我记忆犹新,也让我感慨颇多。青春许是这般张扬,又何来朽与不朽。

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

——纳兰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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