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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依然是那花

与鞠静菁相识的第二年的夏天。

我已习惯在黄昏下的放学路上,让那驰名的洗衣粉和未知名的洗发液随着风钻入鼻中。

只是在一次偶然中,不缓不急的脚步向前迈进两步后,一阵未能识别的香味挤开了它。

花的香味。

“真香!”鞠静菁深深地吸入一口气,说。

像是小女孩看见非常喜欢的洋娃娃,欢快地飞奔而去。

我跟的脚步越是接近,扑入鼻中的香越是让心舒畅。只是遗憾未知这花的名字。直到脚步轻轻地放在“那花”牌匾下的台阶,目光穿过玻璃门,与之相接的是爱情的花朵——玫瑰。

推门而入,在众多颜色玫瑰花里,那独特的彩色玫瑰花抓住了我的眼神。从所未见得玫瑰花,让人感觉到虚假,但是明明是那么香。只是很奇怪。

“很漂亮!”鞠静菁却是沉浸于黄色玫瑰花丛中。

“谢谢。”声音从是花店老板发出,是个温柔的女声。

“跟花一样美丽!”鞠静菁痴痴地看着老板说。

店主确实是个美女,大概20出头的年纪。

“我可比不上花的美丽。”美女店主谦虚道。

“花是很美,可惜不是真的。”

原来鞠静菁也发现了,玫瑰花花茎没有刺。倘若不仔细观察,丝毫不会发现。

“你不喜欢这虚假的美吗?”美女店主问。

“不,这虚假却是不会凋谢,所以我很喜欢。”

老板的柔和的眼神突然有些异样,像是想起了什么,浮现莫名的哀伤。

“那,为什么喜欢黄玫瑰?”

“为什么不喜欢呢?”

“在玫瑰花语中,黄玫瑰是不祥的代表。”

“喜欢的话不会在意它的缺点。”

美女老板的柔和目光再次出现异样,像是被什么击打到。

迟迟未有发声,未有动作。

“姐姐。”

鞠静菁那并不大的音量,像是响雷将她惊醒。

“你刚才叫我什么?”

“姐姐。”鞠静菁疑惑。“不可以吗?”

“不是。”美女老板略略沉吟。“我很庆幸有你这么漂亮的妹妹。”

“嗯。我也是。我叫鞠静菁可以叫我菁菁。”

“我叫左晓依你可以叫我做依姐。”

“是的依姐。”

“依姐这花是用什么做的?”

“布。”

“好厉害!”

“······”

瞬间就一见如故,差点就相见恨晚,女孩之间的友谊很是简单粗暴。

“欸,所以这位是妹夫哦?”左晓依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愣了,只是陪鞠静菁过来而已。

“不是不是。”鞠静菁使劲摆头,双掌不停的摇摆,那脸颊也红了。

“真的不是?”左晓依意味深长地问。

“都说了不是!”鞠静菁略有怒色。

“好啦好啦不是不是。”为了安抚的妥协。“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呢,弟弟。”

“你好,我叫郭信叙。”

“哦,小叙。”左晓依说。

“你也过来谢谢,女生都喜欢玫瑰花,还有些特喜欢黄玫瑰。”

意味深长的言语。

等到学折花时,鞠静菁倒是几次尝试就成功了,而我做了许多次都没有成功。

最后只能无功而回。

..

到来的11月,迫近12月却早早就了圣诞节的前奏,偶然中听到圣诞节,就会想起去年的圣诞节,她陪伴我的身边,她给予我merrychristmas。但是始终觉得我送给她的礼物微不足道。

看着玻璃球发着呆,送她什么礼物。

直到想起她看到不会凋谢的黄玫瑰的痴迷的样子,突发奇想,送她亲手做的玫瑰。

一朵两朵太没有诚意,那就送她认识以来的日子的数目。

第二天,我早早就去等待花店。

久久地等待,坐在台阶上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小叙,小叙。”

直到美妙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缓缓睁开的眼睛像是拉开序幕般,比起舞台上的女角,她的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

“依姐。”

接着依姐就把我请进去了。

从来都没有求过别人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发出请求?

“依姐·····”

“嗯?”

“那个·····你你你·····可以·····教我折花呢?”

一个大男人提出这种要求会很奇怪。

果然,依姐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异。

“为什么想学呢?”

为了鞠静菁。想想未说的话竟然会让我的脸热起来。

“我想····想作为·····圣诞节礼物送给···给鞠静菁。”

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跟她说明了我的来意,她突然莫名地咯咯地笑。

直到她看见我疑问的眼神盯着她,她才用手掩住嘴。

“好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依姐先是沉吟。

“不知道,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接下来的几天我放学都故意不跟鞠静菁同行,在花店里跟着依姐学折花,可以发现店里的生意很好,大多都是男顾客。只是依姐不会接受在她店里买了花送给她的花。

偶尔她出去了,也会帮她照看花店。

一次,依姐有事出去了,我照常帮她照看生意。

只是突然间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虽然说打开门做生意谁进来都不出奇。

但是这个男人真的很帅,甚至让我这个自认为淡然的人都产生妒意。

“晓依去哪了?”他进门后询问的不是花,而是美女老板。

虽然直呼依姐姓名的客人很多,但是他的直呼让人感觉到他和依姐很熟。

“依姐出去了。”我答道。

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我,让我倒是有点起鸡皮疙瘩。

“她的口味变了。”突然说出这句让人抓不到头脑的话。

“哈?”

他的手突然搭到我的肩膀,轻轻地捏了捏。

“身子板太差了。”略有嘲讽的话。

“长的还挺好看的。”

夸我?我是不是该高兴?

又看了看我,“还未成年吧?”

什么?

他的举动都是奇怪的。

“算了,年龄不是问题。”先是沉吟。“只要能好好对她就行了。”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了,这是误会!但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误会?我和依姐怎么看都是姐弟一般。

正当我想解释的时候,他又提前开口。

“听好了,这是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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