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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鬼吃人。谁吃鬼

“那你说,到底是谁吃鬼?”“人吃鬼。”“哪个人?”“我。”“什么时候吃的?”“不告诉你。”

和刘大糊涂谈话总是很费劲,没完没了的问,我又不是砂锅,非把我打破他才罢休,就给你卖关子,虽然是好朋友,但得揭他的短,当面说最合适,我不会背后说他,要不就不提名了。

“老冬瓜,你这么多年酒量不见长,干脆就别喝了,戒了最好?”

我们年轻时曾打赌,如果他连续一个礼拜喝不过我,就让我的胃歇一个月,玩笑早忘了,可我把白酒真给戒了,而他,还在练习,准备哪天超过我,这一准备,就是十多年,我是50°以上的白酒才喝,而他不过半斤就醉,我刚开喝他就倒了,总不能拿老朋友的身体开玩笑吧现在,和他遇上,我只喝啤酒,他也不会给我要白酒,我不开戒,他也能少喝点儿,其实,过量地喝白酒不是什么好事,太伤人,老冬瓜本来就脾气暴躁,喝多了伤肝。我差不多把一整只烧鸡快吃完了,而他的杯子里还晃着半杯白酒,他还清醒:

“你小子这么能吃肉,就是不见长膘;年龄也长,可还是娃娃样,快50的人了,长得玉树临风,丢人哪哥们?看看我脸上的褶子,都当你是我侄子。”

他真是越来越不行了,我把酒倒回到酒瓶里,大半瓶呢,免得他再去买,结了账,出门挡了出租把他扶上车,给了司机20元:“用不完,也别找,麻烦你送他上楼?他清醒着呢,就是腿软,保证不吐,他不会,让他告诉你地方?”司机答应了,出租车司机大都不愿意拉醉鬼,麻烦,最怕吐到车里,我诚恳的解释终于生效,司机并不贪财:“送可以,但找的钱和发票我装他口袋里。”老陕就这脾气,难得有人愿意拉。

我沿着护城河走,夏夜的风吹起来了,一整天的燥热渐渐被赶走,我就势拐进了环城公园,在古城墙下的树丛里走夜路是件非常惬意的事,尤其是在夏夜有风时。

这道护城墙,说是明朝修复的,其实是80年代末才修补的,在我看来只能是全国最完整的,不能说是保护最好的,因为那上面的青砖现在大部分都是当代人烧制的,应该在夯土层里夹着至少是唐代的土层,里面不会有什么文物,否则古城墙要遭殃,我称它为崭新的古迹,在我心里,古长安城的真实文化背景应该是以汉唐为基石的,明朝,和长安没多大关系,朱元璋只是修建了钟鼓二楼,仿佛现在的西安是处处张扬着明朝的东西,往南走走就会不一样,大、小雁塔把人立刻拉回到一千多年前的大唐盛世,往西走走,便到了汉朝,往东走,历史便又往上走了一层,那就是威震整个古文明史的秦帝国,几乎是同时代,非洲那边在地上建造金字塔,而这边的中国在地下建造着更为奇迹的秦始皇陵地宫。我就被圈在这明朝的城墙内,被划定到西安市中心。明朝就明朝吧,始皇帝到处砌墙,汉皇帝到处造宫殿,唐皇帝到处建塔,到了明皇帝便到处建造钟鼓楼,越来越刻意,越来越别扭,谁说是楚霸王烧的阿房宫?你看见他进了咸阳城了?那宫殿没修完,怎么就被帅哥给烧完了?一派胡言!也别违心抬高刘邦,也随意别贬低项羽大英雄,楚汉相争,少了谁都没法下那盘棋。

“小伙子,帮帮我吧?”一个老太太凄凉的哀求声,但我得有戒心,“你这么晚怎么不回家呢?”“回不成啊,儿女们都嫌弃我,老了就没用了。”声音更加悲戚。

“你知道他们电话吗?我帮你说服他们?”说白了就是不信任这老太太。

“我连家都进不去,哪儿知道他们电话呢?”似乎有点儿道理。

“你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儿吃的。”这无疑是我的进一步试探。

“哎,你可是个好人哪,让你破费了。”

她脚下有个塑料袋,大概是捡破烂为生吧,我对乞讨的有个判断标准,只要钱的一定是骗子,他们甚至比有工作的人还富有,钱来的太容易,便把乞讨当做了第一职别,我跟踪过一个要钱的乞丐,到了郊区,他进来一幢小别墅,不久他穿着无法让我相信的名牌西装出来了,我问附近的人:“这要饭的怎么能租起这种房子?”回答令我吃惊到骨头里:“那是人家自己盖的房子!”;而给吃的立刻就接的往往是真乞丐,这年月,不是真饿了,谁会要吃的?我迅速走出环城公园,在夜市上买了笼包子和一瓶矿泉水,返回到那里,她还在在那里叹气。

“你先吃吧?吃饱了咱们再想办法。”她立刻接过包子,狼吞虎咽,我眼睛潮湿了。

“慢点儿吃,先喝些水。”她接过我拧开的水直接灌了下去,实在是可怜。

“你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她摇摇头:

“没用,他们会再赶我出来,我没钱,又干不了活,过了今晚再说吧。”看来我只能帮她一时,帮不了所有。

“我们试试看?你告诉我地址,我们一起搭车去。”她连连摆手:

“不麻烦你了小伙子,你会有好报的。”她的话虽软弱无力,但却发自内心。

“你是个好孩子,我的三个儿子都嫌弃我,他们能有你一半我就不会落到今天了。”

“难道他们一生下来就嫌弃你?他们总是你养大的吧?”她无奈地摇着头:

“当年我为了他们弟兄三个,和老头子一起做生意,虽是小本买卖,但却稳定,我们起步的早,也勤快,很快就发了,房子盖起来了,三个儿子都娶了媳妇,我们挣的钱也用的差不多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很佩服她的能干,但无法和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枯瘦老太太对上号。

“总得给自己留点儿养老钱吧?”“谁说不是呢可后来有了孙子,我们就把钱花在了孙子身上,可这下惹了祸。”“为什么呢?”“他们在猜疑我们老两口偷着攒了多少钱,他们的钱总也不够用,可我们老两口从来都很节俭。”这倒奇怪了,用别人劳动所得反倒成了理所应当的了。

“难道他们没工作吗?”“都有,可工资都低,先是儿媳妇们的化妆品、穿着不够用,我们给了;后来是孙子们买零食玩具不够用,我们也给了,到了老头子病倒了,钱也用的差不多了,老头子死了,钱也用光了,他们知道底细后,便把我赶了出来。”

我感到非常气愤:“你真不该用钱来替代感情,结果是他们只认钱不认人。”

“谁说不是呢有钱时他们把你天天捧着,没钱了便把你当垃圾往出倒。”她还算明白,可眼前的她该怎么继续生存下去呢?

“我陪你到你们居委会,起码你是有户口的居民。”她没说话,低下了头。

“这很为难你吗?你想想自己还能活多久呢?生命不比面子重要的多吗?”她仍不知声,我该怎么劝说她呢?我知道她还在为她的儿子们着想,可这值得吗?

“你觉得有钱就是娘没钱就该讨饭对吗?”“孩子,你说的都对,可已经晚了!”“不晚,我们找他们去!”她极力地摇着头:“孩子,你走吧,能碰上你我知足了,别再难为他们了”我为她的态度感到无奈:“你还是认为你付出的值得吗?你愿意天下的儿女都只认钱不认人吗?”

“别说了孩子!你太善良了,最好还是走吧,我不想告诉你。”

“可你总得活下去吧”她更加无奈了,沉默了许久,见我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告诉你实情你可别生气?”“你说吧。”“我们已经死了。”“你们?什么意思?”

“三年前的三十晚上,我想回到老屋里去取点儿衣服,我冻得要死,他们发现了,认为我还藏着家产,我交出来,可我哪儿有呀我一急之下就从楼上跳了下去,先是腿残了,没人发现,到了大年初一便疼死了。”

“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你跳下去吗?”“他们疯了,拼命地在屋里翻腾,找房产证要平分,我交不出,他们就打我,天哪,这是老头子生前租单位的房子,一直被他们占着当仓库,哪儿来的什么房产证呀”

“那你说他们也?”“楼上的孩子放炮,烧着了我的旧顶棚,等他们发觉,已经出不来了,消防队找到了他们烧焦的尸体…可怜我那些孙子们都没了爹。”我感到透不过起来。

“现在他们怎么样?”“都死了,还在追着我要房产证。”“真是死不改悔!走,你领我去会会那哥儿几个!你总不能死也不得安生吧”她终于听从了我的话。

“我腿残了,你找个木板什么的拖着我走吧?”“不,我背你!”

我背起这个生前有着苦难经历的老人(或作老鬼),按她说的去主动找那些小鬼们,找到了大儿子,他果然上前来要房产证:

“老东西,房产证藏哪儿了?交出来!”我把老太太放下,准备和他理论,“孩子,他看不到你的。”我让她告诉大鬼:“你跟他说,让他们都到前面的早点铺等着。”

“我不能只给你一个,你们到齐了平分,不是为了我孙子们,你们永远也得不到!”

这回老太太的态度让我振奋,大鬼伸出长长的绿舌头,在地上舔了几下,地开始震动起来,裂开个口子,那两个也上来了,他们按老太太吩咐的,都往早点铺集合去了,老太太问我:“孩子,我没有房产证该怎么办?”

“你放心,我把你送回公园,我把我的房产证给他们,他们再也不会来找你了!”“可他们看不到你呀”“放心,会看到的。”我把老太太送回到原处,反身回到早点铺,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老东西不会骗我们吧?”“没事,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哼,还是有吧死都不交,这次放不过她!”我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冲着这些鬼儿子们撒了一把土,他们看见了我:

“你是谁?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没见过。”我感到可笑:

“我是你家老太太派来的公证人,你们要的房产证没我的公证书是没用的!”“这老东西,还留了这手!”“你们必须有耐心,我回事务所取公证书和房产证,你们得先商量好怎么分,等我回来你们得答复我,否则我不受理!”他们怪笑着点着头:

“好好好,你快去吧,只要给我们,怎样都行,反正也是给我们孩子要的!”我回家取了该去的东西很快返回来,他们果然在死等。

“东西拿来了?”我取出房产证,“你们得先按手印!”他们狂笑着:

“鬼连影子都没有,哪儿来的指纹?”“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告辞!”他们急了,拦住我:

“兄弟,别急,想想办法?”“办法倒有,可你们未必愿意。”他们拼命地点头:

“只要能分到钱,我们干什么都愿意,我们就认钱!”说实话了!真是做鬼也贪财。

“你们下到这口油锅里,等油烧热了,你们翻腾两下就有了指纹了,那时房产证就是你们的了!”他们互相看着,又看看我:

“小子,你要是骗我们,你可和老东西一个下场!我们可是不怕油滚的!”“好,你们这就下去,我把房产证也放进去。”他们扑到了锅里,我点燃了火,不久油沸了。

“我们要翻腾了!”我把一把白矾撒了进去,他们大叫着,再也出不来了。

刘大糊涂问我:

“那你怎么说吃鬼呢?”我喝了口豆浆,狠狠地咬了口刚炸出的油条:

“你不觉得鬼的味道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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