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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可惜,我不是她

“可惜,本城主对与轩王合作没有兴趣。”容浅收回目光,面上依旧冷清,他绕过楚翰轩,直接朝着前方而去。

楚翰轩双目一瞪,只觉得满心的屈辱,回过头,冷冷的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君城主,你是真当本王非得敬着你不可吗?本王的话还没说完,谁允许你走了。”

这话一出,秦羽与宋兰庭两人直接将那雪色的身影拦住。

容浅看了眼前的两人一眼,眉头微蹙,这个楚翰轩,真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这北楚交到他手上,就算最后不被她侵吞,怕是也会沦入慕容笙箫的掌握之中。现在想来,他与那楚云澈也是没有什么差别的了。

“本城主与轩王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容浅眼底一道冰蓝色的光华闪过,身体骤然朝着前方而去。

宋兰庭与秦羽两人皆是心头一惊,没想到容浅会如此之快的攻击。感觉到那强大的内力袭来,两人心头皆是生出一丝压迫感。

就在两人准备攻击的时候,突然那白色的身影朝着上方而去。宋兰庭没有察觉,秦羽却发现了,他的武功本身就比宋兰庭厉害,甚至比上凤九幽也不差,他当即纵身而起,一掌挥出。

容浅清俊的脸上微微一沉,掌风涌动,两掌对上,一道激流朝着四方迸发而出,那雪色的身影已然穿梭离开,秦羽跌落而下,他回过头看着那雪影消失的方向,再看自己的手,眼底划过一丝异样。

皓月楼外,一身雪衣的‘男子’单手背负,快步向前,‘他’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添几分虚弱苍白,双手紧紧掩藏在袖袍中,心口处一阵燥乱不已,大概是今天使用内力过度了,还是没有找到这炎阳之力与冰寒之力的平衡点,哪怕有冰魄剑这近乎神器的兵器在手。她的手忽的落到了心口处,看来要快些找那人才行。

按道理,也快来了。

容浅落在心口上的手一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握的太紧的缘故,指节泛白。她清冷的脸上泛起一丝沉郁之色,眼神的焦距渐渐散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王身体不要紧吧?”突然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

容浅心神蓦地抽回,这声音……她抬起头,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视线的淡紫色锦袍男子,他怎么会在这里?她灿亮的眸闪过一丝暗涌,很快又归于平静。她放在心口处的手,自然而然的垂落,一切显得再自然不过。

“不算严重。”容浅错开目光看着别处,淡漠说道。她抬起脚步,径自向前走去。

轩辕天越看着那朝着自己走来,神情冷寂的‘男子’,浅紫色的眸中似是起了雾一般,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他倏尔一笑,可是那笑容不达眼底,“可是城主的身体似乎是真的不大好。”

容浅脚步一顿,偏过头看着身旁的男子,正好对上那双浅紫色的眸子,她清隽的脸上闪过一丝寒意,周身的杀气无法抑制的散发出来。

然而看着那俊美若神祇的脸上从容优雅的神情,看着那眼底一抹白色之下暗藏的凝重,她忽的偏过头看着前方,身上汽机收敛,淡漠说道:“天越太子说笑了。”再度抬脚朝着前方而去。

轩辕天越脸上笑容不减,淡然说道:“本宫曾经认识过一个人,对于任何人,她都仿佛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戒备与杀意,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因为别的,她不大喜欢与人亲近,就如城主这般。”他转过身,看着前方那雪色的身影,比从前似乎愈发单薄了。

容浅瞳孔微紧,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的目光一分不差的落在她的身上,她瞬间觉得脚下似是有千斤重一般,她微微闭眼,曾经认识的人吗?那也不过是曾经罢了,再睁开眸的时候,里面除了冰冷,再不剩任何的情绪,“是吗?可惜,我不是她。”话落,她直接朝着前方而去,雪白的衣袍与风中擦出凛冽的声响。

可惜,我不是她!

这话看似是否定,却又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而她否定的怕是自己作为曾经那个人所经历的一切,包括有关于他。

“天越太子以后还是不要插手浩天城的事情为好,否则被人误会那就不好了。”空气中,那淡漠的声音再度传来,不带丝毫的温度。

那一抹雪色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面,轩辕天越俊美的脸上忽而浮现一丝笑容,她的拒绝永远是这般的残忍,不留任何的余地。

回了皓月楼,容浅直接进了君无心的房间,正好凤九幽、南无忧、云水月三人皆在,看到她进来,三人连忙行礼,“拜见城主!”

容浅看了三人一眼,淡淡说道:“起来吧。”说着,目光移到了榻上躺着的君无心身上,他正闭着眼睛,似是睡着了,她眉梢微蹙,“无心他怎么样了。”她抬脚走了过去。

南无忧看了容浅一眼,她的脸色并不好,不过说到君无心的伤势,他眼底闪过一丝凝重之色,“听九幽说,刚回来的时候还闹腾了下,可是很快就没了力气,最后直接昏睡过去了,怕是这两天体力消耗过多,再加上伤势严重,难免困乏。我们也不敢给他随便输内力,怕物极必反。”

凤九幽垂首请罪,“是属下没有照顾少公子!”

“你不是大夫,况且你也受伤了,不必自责!”容浅淡淡说着,她直接坐在塌边,拿过君无心的手臂,手直接搭在了他的腕上,眼底似有幽芒闪过一般,屋内的人都凝神屏息看着她。

云水月偏过头看了身旁的凤九幽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负责之色,忽然出声说道:“你刚刚受了伤,还是先坐下吧。”

凤九幽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直挺挺的站着,神色说不出的恭敬。

云水月见状,摇了摇头,面上闪过一丝苦涩,而旁边南无忧看着这两人,目光幽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确是脱力了,再加上先前与无忧还有云傲的比试,他体内的一些经脉承受的负荷太重了,怕是长久下去,经脉会承受不住断裂。现在就由我替他打通那些阻塞的经脉,均衡他刚刚激发出来的潜力。”容浅收回手,淡淡说道,目光却是看向了凤九幽,“九幽休息,水月去照顾九幽,至于无忧,便替我护法吧。”

“不行!”凤九幽忽然抬起头,漆黑的眸中掠过一丝凌厉,“你身体不好,根本就不能妄动内力,让我来!”

云水月看了凤九幽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苦涩,旋即她看着塌边容颜冷寂的‘男子’,向前一步,郑重说道:“你们二人现在都不是能输内力的时候,还是由我来,我并没有受什么伤。”

南无忧闻言,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丝不赞同。

容浅灿亮的眸微微眯起,周身冷然的气场骤然爆发出来,她忽的站起来,看着下面的三人,声冷如冰,“怎么,几个月不见,我的命令已经做不得数了吗?”

“属下不敢,请城主降罪!”三人单膝跪地,齐声请罪!

容浅冷笑一声,面上寒意更重,“那便按我说的做,记住,下不为例!”

“是!”三人齐声说着,可是若细观三人的神情,虽是各异,可是各个脸色不好,倒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担心。

凤九幽起身,看了云水月一眼,淡漠说道:“我要休息,不需要你照顾,你留在这里吧。”说着不理会她,直接走了出去。

云水月看着那决然的背影,眼底苦涩无奈,他的伤势并不轻,可是在他心中,怕是任何事情都抵不上那人吧。

容浅见凤九幽离开,也没说什么,只看了云水月一眼,目光重新落到了榻上的君无心身上,她抬手捋了捋他垂落在脸上的细发,目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去帮小心儿准备点吃的吧,他一会醒来了,肯定要饿的。”南无忧忽然冲着云水月说道。

云水月明白南无忧的意思,点了点头,向容浅告了退,直接出去了。

见云水月离开,南无忧忽的叹息一声,“你何必这般,我们几人一起历经生死,早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你偏偏要这般不近人情!”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策吗?”容浅抬起头,冷眼看着塌边站着的男子。

南无忧摇头,“自然不敢,你是城主,我们都尊敬你,只是,无言,你这般拒我们于千里之外,你觉得我们真的就能安心吗?”他凝眸深深的看着那雪色的身影,那一双眼睛自从那一日之后,再不曾有过任何多彩的颜色,永远的冰冷如雪,一触生威。

看着南无忧这般严肃的模样,容浅眉心紧了紧,忽而错开目光,淡漠说道:“早在你们答应跟随于我的时候,你们就曾说过,誓死听从我的命令。我需要的是忠诚之人,浩天城也不需要有贰心之人,所以,若你们心有不甘,尽可离去。”

“是啊,誓死追随于你!”南无忧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浮现一丝怅惘之色,那个时候,他们五人,一路闯荡天下,说不出的洒脱惬意。若是一切还是原来那般该多好,“可是正如你所说,我们已经发誓,誓死追随于你,自然不会离开浩天城,除非身死!城主,属下去门外给您护法了。”说着他拱手一礼,转身直接走了出去。

听着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容浅忽的偏过头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灿亮的眸中不由一黯,“咳咳……”她忽的捂着嘴,低声咳嗽着。

“嘭,嘭……”北斗楼中,最上面的房间里面,一阵摔东西的声响传出。

外面的人都早早的推开,似是怕被牵连一般。

“好一个君无言,好一个天越太子,竟然敢如此不将本宫放在眼里。”洛碧瑶厉声说道,她坐在榻上,眼底尽是怨毒之色,地上到处都是碎瓷器,连榻上放着的案几也被她摔了下去。

静香站在一旁,看着盛怒的公主,不敢出一言,如今云傲将军死了,公主在这苍茫山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依仗,心头自然恼怒不已。而且云傲将军的父亲云痕大人如果得知了云傲将军的死讯,怕是也会牵连到公主,到那个时候国中几位皇子公主怕有人会对公主落井下石了,公主太女的位份怕是得之不易。

“你说,如果我杀了君无言,云痕那老家伙会不会归顺于本宫,再无贰心?”洛碧瑶微眯着眼,忽然说道。

静香一愣,杀君无言?君无言有那么好杀的吗?她低喊一声,“公主……”

“本宫知道你所想,怕什么,想杀君无言的人可不止本宫一人,慕容笙箫,还有那没有到来的沐景祈都是,更何况,本宫这边还有一张底牌没有用呢。”洛碧瑶美丽的脸上扭曲着,说不出的狰狞,眼底尽是阴狠诡谲。

星辰密布,整个苍茫山上空似是有万千灯火一般,伴着那天边的月亮,近乎如白昼一般,从前赫连皇朝的皇族中人也有在盛夏时节来这山上避暑的,避暑的原因之一就是在夜间观看天上星辰,参透命理。

一身红衣妖娆的男子站在楼道上看着天上变化的星云图,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之色,他身后司徒第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神色淡然,或许是不懂,或许是不在意。

“异星突现,这景象倒是有些古怪!”慕容笙箫忽然说道,他紧盯着夜空中那几颗紧紧相连的星,虽然这些星辰都极为明亮,可是却抵不过它们中间围绕的那一颗,最重要的是,在几个月前,这颗星根本就不存在,而另一边,那颗帝星一改先前的黯淡,异常闪烁,若细观这星云图,会发现这些星之间彼此都有牵连。总觉得这天下是有大事发生似的。

司徒第一看了慕容笙箫一眼,沉声说道:“这星象之说并不可信,人定胜天!”

人定胜天?慕容笙箫偏过头看了司徒第一一眼,唇边泛起一丝笑意,“看来她也曾与你说过类似的话。”

“她的想法素来与旁人不同。”司徒第一偏过头看着别处,眼底似是掠过什么。

慕容笙箫微微一笑,脸上似乎也柔和了不少,“是啊,她从来都是与旁人不同。只是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不过她现在是君无言的人,怕是没有人能伤到她。”

“慕容,你仔细想想,依照小言儿的性子,若真是嫁给了君无言,在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情况下,如何会不跟过来!”司徒第一忽然说道。

听着这话,慕容笙箫眼底一寒,双手紧握,“那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对小言儿不好了!”

“不,我倒是觉得小言儿未必在浩天城!”司徒第一摇头说道,首先他实在是想不出小言儿会喜欢上君无言这样的人,依照年龄,君无言与小言儿应该相差无几,而且,小言儿素来恩怨分明,知道他在这里,定然不会放过他。而且,小言儿身体并不好,这些年都没有现身,他都快怀疑她已经……

慕容笙箫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沉郁之色,他抬头看着天上密布的星云图,“无论如何,君无言该死!”

司徒第一心神一凛,没有作声,算是默认。要怪就怪这个人能力太过强横,只要有他在一日,怕是别人都没有机会,就算一朝大事得成,他也会是他们心头大患!

“不过我们先不急,想要他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远的不说就说洛碧瑶与龙少成了,不,该说是沐景祈,哪怕他现在自身难保,可是谁都知道龙少成是他的心腹,这怕也是东梁帝派他前来的原因之一。”慕容笙箫冷笑说道。

司徒第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你的意思是东梁帝也想杀了君无言!”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东梁帝既然想当皇帝,自然不会想当一个傀儡皇帝,你瞧着吧,东梁与浩天城总有一战。我们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慕容笙箫眼底闪过一丝诡谲之色,阴冷至极。

司徒第一点了点头,虽然对于这些阴谋权术他不懂,但是既是选择了站在他身旁,他自然会竭尽全力帮他,“有什么需要做的吗?”

“司徒想不想试试是你的毒术厉害,还是君无言的医术厉害!”慕容笙箫看着司徒第一饶有兴趣的说道。

司徒第一眼底闪过一丝狐疑,他这话的意思是……然而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皱眉说道:“君无言的武功怕是不简单,能同时掌控冰寒与炎阳之力,日后咱们可得当心!”他虽然自负毒术绝世无双,可是武功他却不是天下第一,比他厉害的可不少。但是他自来是有自信胜过旁人的,只是……同时掌控阴阳两种内力的人,对于毒术通常是百毒不侵,所以凭借毒术,当真是没有什么胜算,只是,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身负这两种内力的,两种内力若是平衡倒好,若是不平衡,直接因为内力冲撞,爆体而亡。所以这中间应该是有什么不为外人知道的事情吧。

那把冰魄剑身负冰寒之力,他是在用冰魄剑压制体内的炎阳之力吗?想到这里,他眸光幽幽,若是那样的话,倒是有办法了。

另一座小楼上,龙少成站在走道上,手中拿着一只信鸽,同时将一个纸条塞了上去,看着那信鸽,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似是挣扎了半天,他终于将信鸽放了出去。

后面跟着的副将看着龙少成犹豫的模样,不由劝慰说道:“将军这样做完全是为了祁王殿下,为了东梁国着想。将军心中不必介怀!”

“这个时候飞鸽传书告诉陛下,告诉祁王浩天城空虚无主,未免有些趁人之危了。可是谁让君无言此人太难对付,就怕他这次抽身离开回到浩天城,到那时候,想挫浩天城的锐气,是难上加难,更别说覆灭浩天城了。”龙少成单手背负,言语间尽显疲惫,四年的时间,他们日夜殚精竭虑,就是怕君无言卷土重来,怕那个时候还无法对抗他,所以,他们几乎没有浪费任何提升自己的时间。可是四年之后,再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比从前更沉稳了,手段似乎也更狠戾了些。若是再败在他手上,怕是不会再像四年前那般只是皇储易位了,这次若是败了,东梁国怕是也要不存在了。他始终不相信君无言是那种无心于天下的人,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就是要毁了东梁?这个人,他始终无法放下戒备。

那副将闻言,眼底颇不以为然,“当年那君无言不也是使了阴险手段从殿下手中抢走了皇位吗?我们今日不过是将事实据实以报罢了。说到这个君无言,倒是比从前要内敛许多,也许他已经怕了咱们了。”

“越是沉稳的人,越是可怕。从前的燕王殿下,不也是这样吗?谁能想到他联合外人,假传圣旨,夺得皇位呢。所以,永远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君无言这样的对手也不是咱们能小看的了的。”龙少成沉声说道。

副将点了点头,“将军所言极是——”

“尽是一些鸡鸣狗盗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突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听声音,这人年纪并不轻。

龙少成心头一凛,目光扫过周围,冷声说道:“什么人?”目光触及处,一道黑影朝着前方掠过,速度极快。

副将面色一变,作势就要去追。

龙少成拦住那副将,摇头,“不用追了,你追不上,那人轻功远高于你我。”

“可是他刚刚听到了咱们的对话。”副将迟疑了下,说道。

龙少成冷笑一声,“怕什么,这些话也没有什么不敢被人知道的,好了,早些回去歇息吧。今天这会武虽然结束了,不代表明天没有。只要在这苍茫山待着,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将军是说宝藏?”副将迟疑了下,问道。这次他们齐聚这苍茫山说好听是为了五国会晤,说不好听点就是为了赫连皇朝留下来的宝藏。不过至今没有人能够找到那宝藏,有传言天机上人与清泉道长每年都会到此一聚,如果是他们二人,也许可能就找到了宝藏也不一定。

所以,整个苍茫山之约最重要的一环还是那生死棋,只要赢了这棋局,他二人会将毕生所学奉出,那宝藏自然也是不在话下了。

龙少成抿唇不语,眼底的神情看不分明,他忽而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月高风清的夜晚,整个苍茫山在后半夜的时候突然像是被一层暗影给笼罩住了一般,看似平静,其中却早已经波涛暗涌。

“啊——”后半夜的时候,一阵阵女子惊惶的尖叫声传来,响彻整个苍茫山。可是各处的人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大家的好奇心,似乎并不重。

容浅因为帮君无心打通经脉耗费了太多内力,所以睡的很沉,晚上并未听到任何的异样。然而第二日早上醒来,便听到了皓月楼下面闹哄哄一片。

“你们浩天城的人也太无耻了些吧,竟然背后里伤人。”

“今日你们说什么也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还不快将君无言叫出来,今日这事我们没完!”

……

她起了身,坐起来,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发生什么事情了?”

外面,云水月早就守候着,因为容浅内力丧失过多,需要人在外守护,所以她几乎是一个晚上没睡,本来坚持做这事的人是凤九幽,她最后看不过去,代替了他,他才松口。

“回城主的话,是南乾国的人,听说碧瑶公主房里昨晚出了事情。”云水月打开门,进来,回答说道。

容浅看了云水月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狐疑,正准备开口,便听到外面一个怨毒的声音传来,“君无言,没想到你心胸如此狭窄,只知道背后里伤人,你算什么浩天城主。你以为你不出来就能躲过了吗?这一次,你侮辱我南乾公主,我南乾国上下与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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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神自天来,落在了祈月山。带来了瘟疫,滋生了变异的物种。于是,五国城民恐慌,恐慌,还是恐慌!法宝在手,天下我横着走!所以哪里有妖物,就必定有我——白孤烟!一支人骨玉笛,所向披靡,他就是五国闻风丧胆的祈月山大魔头。一首控魂曲,操控着上万人的灵魂。一句无心之语,她白孤烟亲手把白家送进了坟墓!是帝王的残暴?还是长生不老之术根本就只能是个传说?面对前世发小的报仇,今世的五国共敌的孤独冷月的良苦用心,感动之余,三世情缘在爱恨情仇之间,她将如何去决择?(女主性格欢脱,文风以喜剧相融,如遇雷点,请自备避雷针!)——片断抢先看:(一)“公子,五万两已经是本小姐折算出来的最低友情价了!”白孤烟站着,垂着清幽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宇文成双,“你看,你撞了我,我掉进了湖里!湖里水又那么凉,我一个姑娘家家的,身子原本就不是很好!说不定以后就因为这一次被冰水一泡,从此落下什么风湿腰腿疼痛啥的,那可是很严重的。最最重要的,你个挨千刀的,居然三番两次在我爬上岸的时候,还把我再次推进了湖里,只当好玩!”......“我的小心肝又大受了刺激,说不定回家生了梦魇呢?说不定因此受了寒,以至于日后嫁了人,不能孕育了呢?说不定终生治不好呢?以至于相公不爱,公婆不喜而被夫家休了呢?还有我与喜儿一起扶你到医馆的劳工费,洗衣费!还有,你也不想想,你有多重?一般人根本就扶不动你,好吗?!当然,我扶你,虽然很辛苦,不算工钱倒是没有关系,但喜儿是我爹安排伺候我一个人的,她没有义务照顾你,所以,这个费用,你是必须要给的!”白孤烟扳着一根一根葱白玉嫩的手指,细细地数来。宇文成双的手紧紧地捏着笔,手背青筋凸出,墨汁滴下几滴在白色的宣纸之下。感情,就因为她的丫鬟扶了自己一把,她家请丫鬟的终身银钱就要自己全数付?还有,她是不是扯得太远了一点!就差没到老死时,让自己付安葬费了!(二)佳人在怀,怀里独特的芳香暗动,孤独冷月目光中柔情一闪,手臂用力,俯身向着那片香唇凑了上去。白孤烟机灵地双手一推,及时地打断了某人,杏眼怒目:“干什么,不许动手动脚,知道吗?”“嗯!”孤独冷月点头一允,表示赞同,遂即一个蜻蜓点水的快速在白孤烟嘴角一吻,满足而妖娆,“娘子,你看相公多尊重你,你说不动手脚,我就不动!”尼玛,怎么就和这人说不清楚呢?咬牙恶狠狠一吼:“你这也叫不动手脚?!”“娘子,这叫君子动口不动手!”
  • 重生之贞观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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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后世之人因灾转世重生,却是吴王恪,贞观年间的君臣和谐,皇子间的阴谋诡谲,权力间的亲情何去何从,尽于此书!
  • 那个默默为你撑伞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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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爱他,那个一身黑衣,冷漠无情的男人,也被他伤的体无完肤,却一次一次不曾放弃。她只看到那个永远无情冷酷的男人,却忽略那个总在雨夜她身后默默地为她打起伞的少年,他沉默,不至一词,只是静静守候着她,为她舔舐伤口,雨夜花落,他一命换一命,费劲全力将她推入轮回之门,却也废了一身修为,从头再来,亦忘了她,,,,,,那个冷漠的男人举起冰冷的利剑,面无表情地刺向眼前的女人,她闭上眼睛,泪水从脸颊滑落,等待那尖锐的刺痛。迎面传来一阵腥甜的气息,“莲姐姐,可不要伤着自己”她入眼的便是那个少年的微笑,他温和的声音轻柔地响起,仿佛利刃刺入的不是他的胸膛。他是龙族的二皇子,也是那个冷漠男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