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在敷衍你?”弦子惊愕的打量香残侯,想要得到确切的答案。
“难道不是吗?你对我总是一副漠不关心,敬而远之的态度,你告诉我,这样能让我感到你是在爱我,而不是一种敷衍么?”香残侯说出来的每一句都让自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明明想对弦儿表白自己的真诚,却怎么说出来就变味了!
鼻息里嗅着她身体淡淡的清香,心底那股不能抑制的冲动总会让自己错乱,说出违背自己本意的话,看着受伤的弦儿,香残侯收敛了那种和蔼,换上了惯有的冷峻!
“哼哼……”弦子冷笑,嘲笑自己的愚蠢,悲叹这个傻瓜男人!
“你还没有告诉我?”香残侯追问弦子,口气却松软了很多!
“过了五年了,你还有资格来问我这个问题么?”弦子愠怒,绝色的脸颊上有着指责,还有一种莫名的委屈!
“我……”香残侯顿时语塞。
“五年前,当着我的面娶了南纤云,当着我的面在云霄楼鬼混,与我一夜缠绵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一句好听的话也没有,你想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为我的立场想过没有,我不是圣人,我做不到视而不见,我做不到不恨你!”弦子彻底的被香残侯挑拨出了怒气,眼泪随着激动的神色蔓延而下,一发不可收拾!
“与你相识的七年来,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与你圆房之后……关外传来消息有了凤凰血,所以我就急忙赶了去,没想到让你误会!”香残侯急于解释,明白了弦子的心结,原来自己真得差很多需要解释的问题?
“呃……”弦子惊讶,梨花带雨的脸庞上楚楚可怜:“你当年让我喝的是凤凰血?”记得有一日,香残侯端了一晚东西给自己喝,当时看着就觉得像血,而香残侯说是一种可以补血的补品,就忍者腥味喝了下去!却没想到是凤凰血?
“是的!我每隔半月就会去端极取因之水,阳之草,北仙说过你为了我输了很多血,必须要凤凰血与阴之水,阳之草相互调谐服下,才能让你恢复!”
“呃……”弦子看着香残侯,确定了他说的是事实,的确自己也在那些药物的帮助下身体恢复得很快,有一段时间还在惊讶,北仙不是说过自己会落下终身病疾么?为什么没有太多的不适,反而与以前一样?
“所以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没想到会伤害到你,若是知道那件事那么让你难过,我绝对不会半夜离开你!”香残侯的眼眸有着深深的自责!
“谢谢!”弦子知道了他的用心良苦,也许彼此都不想有一副病驱,才会相互的互救,是自己太自私,还是太在乎,既然互不相欠了,是不是该冰释前嫌了?弦子有些矛盾……
“呃……”香残侯对于弦子的“谢谢”二字?有了厌烦,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救你,为你爬山涉水,一切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为什么要说“谢谢”二字?香残侯紧紧蹙起的眉宇间,纠结着,显示出深深的不悦!
正当与香残侯相对无言的时候,一位急匆匆的仆人上来,有些不敢开口!
“什么事”香残侯十分不耐烦,与弦子的事情正处于上下不接的状态,这个仆人真不知死活!
“呃……莫王来了!正在前厅!”仆人犹犹豫豫的开口!
“南落斜……这么快就来了!”香残侯俊脸一变,顿时就黑了好几分!
弦子有些惊讶,短短几日,莫王就赶来了苏州,有些不能明白南落斜的用意?
远远地,就看见了南落斜,清瘦的身材上一袭赤色长袍,冷峻的面容上永远没有一丝温柔,那紧紧抿着薄唇,似乎一条线是他的特属!
“弦儿……”南落斜的神情在看见弦子的瞬间,软化了很多,一旁的香残侯十分不悦,紧紧的盯着南落斜的举动!
“好久不见,莫王!”这个曾今让自己莫名心痛的男人,此刻的相见,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就是久违的一个朋友罢了!
“看来你过得很好,没有香残侯,你依然可以生活得很好!”南落斜的口吻很平淡。
“是啊!”弦子不予否认。
“好久不见,香兄似乎很不乐意看见我?”南落斜看着香残侯瞬息万变的神情,感觉到了他那股妒意,而且很浓烈!
“是啊!南兄怎么有空来了苏州,也没有提前书信?”香残侯的口气还是不很友善,虽然已经没有以前的剑拔弩张,不过还是有些敌意!
“哈哈哈……”南落斜突然笑了。
“南落斜,你在嘲笑我么?”香残侯特别不悦,冠玉的脸上已经在抽搐!
“你害怕我再把弦儿带走么?”南落斜一针见血!
“哼……你有那能耐么?”香残侯根本是亮着自己的高强武功,对南落斜视若无恐。
“如若弦儿愿意跟我去呢?”南落斜似乎故意停留在一个问题之上,惹怒香残侯,那张扭曲的俊脸在生气的时候也是自己最爽的时候!
“弦儿不会跟你走!”香残侯忍耐极限,用吼的方式回答!
“可是弦儿与我的女儿……”
“呲”的一声,香残侯已经拔出了短剑,欲要与南落斜决斗!一旁的弦子已经明白了南落斜的用心,微微一笑,制止了香残侯!
“好了!残侯,我要与南落斜单独谈谈!”
“不行!”
“呃……你怎么这么横蛮无理?”
“我就是横蛮无理了,反正你不能与他单独在一起,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