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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雪忽来,楚君夜捂着手炉,站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外面铺天盖地的雪色,眼中略有忧虑,楚天琅放下毛笔,看到楚君夜还是那个姿势,不由得一笑,“夜儿,你在想什么?”

“娘亲,这么晚了我还没有回去,娘亲会担心的。”楚君夜撇撇嘴,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雪,自然是不能冒雪回到长亭别院了。

楚天琅走到窗边,拍拍她的小脑袋,“我不是已经派人去通知你娘亲了么?沐华园已经为你收拾好了,你都没住过几次呢。”

“哦……”楚君夜垂下了眸子,两年多了啊,七岁了,娘亲的身子似乎也是愈发的不好了呢,不知道还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她咬了咬嘴唇,“娘亲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她知道楚天琅一定知道,但是她这是第一次问。

“十年前,你娘亲受过重伤,就算是神医云谷子亲自诊治,也只是保住了几年的性命而已。”神医云谷子,无忧门的弟子,是冷月颜的师兄,传说医术之高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若是连他都没办法了,那么,便是假不了了。

楚君夜吸了吸鼻子,“我突然发现我会恨你,你的抱负就真的那么重要么?为了娘亲,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等几年呢?”和楚天琅相处了两年之久,她发现其实楚天琅是很爱很爱娘亲的,只不过他更在乎他的抱负,他将陈乔雪扶上了王妃之位,看重的便是她的身份,地位,更是为了制造假象。

楚天琅叹了一口气,“长亭别院更适合她修养,她想要的,我早就给不起了……”所以,要离开还是趁早的离开。

“娘亲其实是一个足够能帮到你的女子,你以为她等不起,可是她愿意为你做一切。”就像自己的存在,娘亲总是努力的灌输着什么,为了这个男人,扯出一抹嘲讽的笑,看着楚天琅突然的沉默不语,突然很高兴,“第一场雪就这么大呢,是个寒冬吧。”又看了会儿雪,她喃喃自语。

“夜色已深,让南衾送你回沐华园吧。”不知愣了多久的神,楚天琅才开口,他走到镂花木门前,用力一推,风卷着雪呼啸进了这间温暖的书房,烛台的焰火在这样的寒冷中摇晃了几下,灭了。

楚君夜却始终勾着嘴角,她知道,楚天琅这个骄傲的男人一定是哭了,但是又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眼泪,真是个矛盾的人啊。她跳下椅子,并没有看那个男人一眼,径直的走出了书房,而南衾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将厚重的狐裘披风为她披上。

在长廊里兜兜转转,来到了一个寒梅怒放的园子,以前是娘亲的住处,现在是她的。

“你退下吧。”她揉了揉眉心,看着温暖的烛光,有些疲惫,听到南衾出去的声音,又推开了窗子,雪是百看不厌的,只是看久了那样持久的白色也会累,她喜欢看着雪想事情,想好多好多的事情,略微有些累了,便微微闭下眼睛,只是再次睁开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许久不见的人。

“大叔?”楚君夜略微惊喜的打量着眼前的黑衣男子,虽然面罩遮着,但是那双狐狸眼睛却是十分的眼熟。

夜七的眼角又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君夜少主,主上吩咐属下带你回长亭别院。”他丈量着这个小小的人儿,比去年看到她又高了许多,微微眯了眯眼睛,蹲了下去,等楚君夜爬上他的后背。

“紫姨找我有事?”楚君夜忍不住嘀咕,怎么下着大雪,紫姨就跑来了,真是闲不住啊,“可先说好,天亮前要把我送回来。”

“也许会很快,主上子时便要启程赶回连岐山。”等小丫头在背上趴好,夜七施展轻功跃了出去。

寒风凛冽,刺得楚君夜睁不开眼,她牢牢的抱住夜七,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将她摔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风声顿止,她才睁开眼,看到夜七带着她停在了一根足够粗的树枝上,她才腾出了一只手,揉一揉自己冻得发麻的脸蛋。然后环顾四周,蓦然发现已经到了长亭别院。

“为什么不下去?”她微微侧了侧头,却发现了漫天白雪中站着的一个身穿红色夹袄的喜庆小人儿,疑惑心更重。

“我不能在她面前出现,这是主上的命令。”夜七叹息一声,“没想到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耐不住,跑到院子里来玩了。”

楚君夜可以肯定,这不是长亭别院的小丫头,那是紫姨带来的,蓦地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她是轻寒?!”惊讶并且肯定的语气,凭借极好的视力,她努力的辨认着冷轻寒的相貌,不得不说,她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却都和楚天琅还有冷月颜的眉眼极为相似。

“是,轻寒少主,七年期满,主上将她从冷府接了出来,准备送入无忧门,所以带她过来看望寒主。”夜七耐心的解释,“我送你到后门下去。”

楚君夜看着那个小小的,红色的身影在雪地中跳跃着,笑意都温暖了起来,“不用了,若是紫姨要我过来就是看她,那么我们可以走了。”紫姨,谢谢你,让我能再一次看到这个同我有血缘之亲的妹妹。

“不用了?为什么?”夜七在楚君夜面前一点都不像一个属下,更多的倒真是个‘大叔’,从来不用敬语,也不会掩饰自己的好奇。

“我们,还有的是机会见面,不急于一时,况且,我现在出现,也不是时候。”她搂紧了夜七的脖子,“所以,大叔,我们还是会楚王府吧,要是南衾发现我不见了,非得搞得鸡飞狗跳不成!”想想南衾那侍女,不觉好笑,平时稳重,进退极有分寸,但是一旦她有了什么事情,那是一定要闹得人尽皆知,有这样的一个人伺候着,不知是福是祸。

夜七沉默着将楚君夜送回了楚王府,临走时,他深深的看着楚君夜,“知道为什么我不能见轻寒少主么?”

“为什么?”不知道夜七为什么会这么问,楚君夜有些愣了,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夜七沉默了一下,“朝夕阁分两楼,昼晴楼和夜华楼,昼晴楼主管暗杀和一半的情报,夜华楼主管商业和另一半的情报。我是夜华楼的老七。”

“有趣了,明明是暗杀的就顶着白天一样的名字,而商业的却顶着夜晚的名字?”楚君夜眸子一亮,似乎是明白了夜七在说什么,却只是轻松的岔开了话题。

“君夜少主,你要知道,自朝夕阁成立以来,就从来都没有分开过。我们都希望你们是姐妹同心。”不然,朝夕阁就要迎来第一次内乱。

“我知道了,”楚君夜握紧拳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责任很重呢,不过我会努力的。大叔,你也该回去咯!”

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走进屋子,南衾在外间睡的正熟,看着少女红扑扑的脸,她突然放松了下来,责任,得到,的确就要付出相应的责任呢。

搓搓冻得冰凉的脸蛋,很难受呢。

早上,又是在迷蒙中被叫醒,不管怎么样都改不了睡懒觉的习惯啊,好累的呢。楚君夜任南衾伺候自己更衣洗漱,自己闭着眼睛养神。

“少爷,刚刚王爷派人传信来,要带世子和您去马场,请您吃完早饭立刻到王府门口等待王爷下朝。”南衾为她梳好头发,一向都只有南衾和紫影贴身照顾楚君夜而已,但是由于她总是穿着里衣睡觉,南衾也不知道楚君夜是女孩子。

楚君夜嗖的睁开了眼睛,“去马场?做什么?”就算是学骑马,她这个年纪,是不是早了一些?不过总算是能出去转转了,不管是去做什么,都没什么了。

“唔,好像是因为皇上突然兴起,要去的。”南衾收拾妥当,微微一笑,“少爷,这可是您表现的大好时机哦,如果让皇上满意了,您可就……”

“南衾,”楚君夜不耐烦的打断了南衾的话,“枪打出头鸟,我还不想死。”说完甩了甩袖子,“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给我端点来就行。”本来只叫楚君曦去就行的场合,偏偏还要带上她,这个时候,她更不可能出现在楚君曦面前了。

“这个……是不是不太好……王妃她……”南衾有些犹豫,少爷在这府中本就不大讨人喜了,这样做只怕会被指责摆架子,不合群吧。

“我可不想吃个饭都不太平,就凭陈乔雪那张嘴,还有楚君曦那张臭脸,就够我受得了。”她不知道南衾是不是还忠于楚天琅,但她已经把南衾当成了足够信任的人,这些话倒也是没什么不能说的。

“少爷……”南衾瞪圆了眼睛,虽然楚君夜偶尔会发些牢骚,但这毕竟是在楚王府,万一被有心人听到了……

楚君夜看到南衾的样子,哑然失笑,“南衾,你太小心了。我的处所附近,永远都不会有人靠近,你明白么?”纵然那些人已经把她看做了眼中钉,但若是真有人有心从她这里听取点什么意图扳倒她,那么,算盘可就白打了,她知道,这沐华园以前是娘亲住的地方,不管如何,楚天琅还是默默的把这里保护的很好,至少不会让人肆意侵犯。

南衾默然,出了屋子,去给楚君夜准备早餐。

有些疲惫的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微微叹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小丫头现在就想长大了?”房顶上突然传下一个声音,吓了楚君夜一跳,她手一哆嗦,差点摔了刚举起的杯子。

“大叔,原来你还在啊。”她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皱皱巴巴,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人看了十分想笑。

“唔,只是突然想起来了件事情,来给你提个醒。”夜七倒吊在房梁上,眨了眨眼睛,“小丫头猜猜是什么事情?”

“和这次去马场有关系?”她实在想不出来,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会和她扯上。

“诶,小丫头很聪明啊。”夜七笑了笑,“这次洛皇并不是兴起,而是要选拔各官吏子女。而且,大约会有一次赛马,是官吏之间的事情,这个么,却是因为安国来使,洛皇想要争口气。”

“前面那件事和我有关系,好理解,后面么……他要争口气是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各国互访,总是要想办法弄得隆重一些的,见怪不怪。

“安国派来的人,是你的舅父,冷遥。你会见到他的,这只老狐狸,比你的父王可是一点不差,不然也不可能将轻寒少主的事情一瞒七年。”夜七的目光变得严肃,“主上说,你可以显得聪慧,但不要太早慧。出色与藏慧之间,掌握好一个度。”

“叫我既要引起洛皇的注意,又避免被大家当做靶子么?对我一个孩子来说,好像很困难呐。”楚君夜拄着下巴,似笑非笑,“紫姨真是给我出难题呢。”

“孩子?”夜七一时无语,“你真的像个孩子么?”他确实是有些担心,这个丫头,对于藏拙隐慧的确勉强,在一群人精里,极易被发现。至少现在已有不少人看出她的聪慧来了。

“大叔……你放心好啦,就算我什么都不做,我也不可能太显露了。”适可而止,她知道的。

夜七双臂抱胸,“希望你真的明白,有人来了,我走了!”仅仅是一瞬间,夜七便不见了,楚君夜侧头,看了眼微微震动的两扇窗户,摸了摸鼻梁,好像朝夕阁的人轻功都很厉害呢,好想学……

“少爷,”待了片刻,南衾便端了粥和一叠叠的小点心进来,雕成了梅花样式的水晶梅花酥,略带酒味的醉沁糕,香甜可口的梨花糕……样样都是她爱吃的,她微微皱了皱眉,平时在长亭别院,这些东西并不常吃。

轻轻拈了一块梅花酥,“唉,父王还真是煞费苦心啊。”口齿溢香,轻轻闭目,似乎是享受的样子,却是堪堪的掩去了眼中的讽刺,“他还嫌我不够讨厌么。”轻声的呢喃,楚天琅的一举一动都是在给她树敌,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么,是想看看她有什么能力抵抗么?她能怎么样?穿越之前不过是个平庸的学生,穿越之后到目前也只是个孩子,她还能怎么样?她的父王还真是高看了她不止一眼啊。

“少爷……”南衾微微侧头,看了眼窗子,眼中闪过一丝疑色。

楚君夜却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南衾,我记得你是会武功的吧?”记得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还不免咂舌,一个书房里的侍女都是会武功的,后来才知道,楚天琅贴身服侍的人,功夫都不弱。

“是啊……”南衾平时虽然勤加练习,却还未派上过用场,“少爷有何吩咐?”

“没什么,我的安全就靠你了。”穿越小说万年定律,这种群体活动必然会有狗血意外发生,她不得不悠着点,万一被马踩了,撞回现代是小,真的见阎罗了是大。

南衾微微一愣,似是回不过味儿来,“有谁要害少爷么?”王爷吩咐她要保护好楚君夜,而楚君夜有情感细腻,察觉出来什么也是应当的。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在那种人多手杂的地方,万一哪匹马受了惊,冲撞了人群,我一不小心又在马的眼前,所以……小心些总没错。”楚君夜咽下了最后一口粥,眉间微拢,“父王何时下朝?”

“大约还有一刻钟,少爷您还可以再用些。”南衾看了眼盘子,楚君夜吃的并不多。

楚君夜却摇了摇头,有了被颠到吐的经历,她再也不肯吃饱了坐上马了,“昨日那么大的雪,今日雪虽停了却没化,怎么赛马?”马场是在洛都附近建的,怎么可能没有雪。

“大约加紧打扫了吧。”南衾也摸不准,从来没有听说大雪天要去赛马的,想着却为楚君夜拿出了一件黑色狐裘,“想必王爷叫少爷去也不过是凑个热闹,也活动不了,少爷千万别冻着了。”说罢,还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了一个镂花手炉,塞到楚君夜手里。

楚君夜一笑,正待说什么,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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