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柯怎敢隐瞒师父,若无事金柯便先行回神邸了,不然那两个孽徒又要惹事了。”
金柯作揖道别,而霄胤真人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神邸前一个身着蓝衣的男子站着,远远的望着向他逼近的花栀与白浅霖,笑意十足。
白浅霖跃下,走到他身前:“你是何人!为何在神邸门口。”
花栀跟着跃下,看着男子,她轻轻唤了声:“输御。”
“可否同我去一个地方。”
白浅霖警惕地挡在了她的身前,紧紧盯着他,似乎在警告什么,而输御却笑了笑,不知何时幻到花栀的身后,拉起她的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兴许你也知晓了吧,想让她恢复,便听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花栀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他紧紧攥着,她无奈了,道:“我还要回去练功,放开我。”
输御看着她,缓缓的放开了手,花心便毫不犹豫走进了神邸,白浅霖欲要追上去,却被输御拦住。
“她,招惹过何人?”
“她平时都是活泼可爱,深得师父他们的喜爱,从不招惹过人。”
“那她情根又是何人夺去的。”
情根被夺?怪不得她变得如此反常,怪不得她变得如此冷淡无情,原来是情根被夺,可他又如何知晓花栀情根被夺?连他自己从未察觉,这男子又是如何知道。
他确实相信输御的话,若不是情根没了,他也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若是如此,师父应该可察觉出来,那师父为何又不说出来,难不成,就是师父夺去她的情根。
“不管你是何人,只要能帮花猪找回她的情根便好,我能告诉你是谁夺去的情根,但你莫要伤他。”
“你放心,我绝不伤。”
“我能猜到的也就只有我师父,也就是金柯上仙了,除了师父,神邸应该无人能有如此法力。”
输御点点头,像是察觉了什么,只留下一句话:“等时机到了,我便帮她夺回情根,先走了,莫要跟你师父说我来过。”便凭空消失了。
不一会,金柯转眼就在他面前。
“霖儿,怎不进去。”
他想追问金柯,为何要夺去花栀的情根,为何让她变成一个无情淡薄之人,可是,照师父的性子,这样做是有他的原因,他做过的事从来都不会去改,若是就这样鲁莽冲动,怕是不仅要不回情根,还会毁了情根。
只能等那个叫输御的人替花栀要回情根了,想想又能让她整天缠在他身边的情景,不禁偷偷笑了笑。
“那徒儿先进去了。”他奔进神邸,本想去仙台,却看见金柯一脸沉重的模样走进了房间,便屏住呼吸,偷偷走到他的窗前,偷偷透视着。
而金柯并无察觉,施法将抽屉中的一个盒子拿出,再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瓶子。
“栀儿,为师对不住你,为师宁让你变成无情之人,也不会让你像丝儿一般。”
他打开瓶子,将情根掷于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