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桅带着母亲步行到市场，还指了最近的超市，和母亲带着莫言走到学校，熟悉来回的路。
回到家时，况海文听到她们上楼的脚步声，从屋里打开了门，从叶桅手里接过采购回来的东西。
“你今天也累了，吃完饭回家休息吧。”莫秋仪看看他，他脸上也稍显疲惫。
“如果太累，就不做饭了，我们出去吃吧？”况海文看看她们，也累得够呛。
“没力气出门了，在家吃吧，很快就好。”叶桅钻进厨房里，“今天是乔迁之喜，第一顿饭要在家里吃。”她系上围裙，对跟进来的况海文说。
“好吧，我来帮忙。”他放下菜，挽起袖子，“要我做什么？你说。”
叶桅好笑地看看他，“你呀，只怕是越帮越忙。”她打开米缸，把米量出来放到锅里洗，“你多陪陪小言，等一下你回去了，怕他有失落感。”
“我一定要回去吗？”况海文皱眉，“今天还是‘出差’时间。”
叶桅想起母亲的话来，如果不能给小言完美的结局，一开始就不要给他希望。她说：“吃完饭，我们出去走走吧。”
况海文知道，她一定有话要说，“你不累吗？早点休息比较好吧？”
“吃了饭会恢复的。”她将锅放好，插上电。又拿出菜来洗。
况海文走到她背后，抱了抱她，“好。我去看看小言。”在她耳朵下亲了亲，放开她。
红色别克停在一个花园广场边的停车格里，叶桅拉起手刹车，问旁边的况海文：“要下车吗？这里会不会有你的熟人？”
“下车吧，到广场上坐坐。”他打开了车门。
牵着叶桅的手，况海文来到一个大花坛边，看了看，走到背着光的那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叶桅靠着他坐下来，他望望她，伸手顺了顺她披着的长发，把她搂在怀里。
叶桅闭上眼睛，抱住他的腰。
“你有话说，是不是？”况海文问。
叶桅轻轻应道：“嗯。”慢慢将白天与母亲的谈话告诉了他，也说了母亲的隐忧。
“妈妈其实是在担心你，她担心我们没有未来。”况海文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说，“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知道我们之间……已经走出了那一步，她很担心你。我能理解她。”
“我觉得她说小言的问题很对，既然不能给小言完善的结局，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他希望。”叶桅抬起头来看他。
况海文心里闪过一丝隐隐的坚定，望着她的眼睛，“我想，结局应该不是妈妈担心的那样。”见她微微皱眉，他突然一笑，捏捏她的俏鼻子，“你不相信吗？”
叶桅眨着大眼，“不明确，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况海文叹息一声，“好，我让你明确。”低下头，吻在她眼睛上，那双眼睛赶紧闭上了，他又吻在她唇上。吻到她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才放开她，微笑着问，“这样够明确吗？”
叶桅大眼闪着因情动而迷濛濛的光彩，轻轻摇头，“你跑题了。”
况海文闭上眼睛，把脸埋在她长发里，“没有跑题。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这辈子。”
“做地下夫人吗？”叶桅傻傻的问，“唉，那样我也愿意。”
况海文手臂一紧，“小傻瓜，真的很傻。不要再问了，再问就真的太傻了。我怎么会舍得让你做地下夫人！”
叶桅真的不再问，管他是什么，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怎样都可以。但似乎，她也隐隐地知道他的决定，但她不能确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