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正没过多久就脱离了危机,因为有政界立赫赫大名得傅家和雷家站在叶海正这一边,WILL到底还是财雄势大,因着声明出得及时,WILL很快挽回了信誉。
佳期马上要跟言诺举行婚礼了,这是她第二次穿上婚纱,佳期倒是对那些虚的东西都不在意了,两人一反豪门只举行婚礼不领结婚证的传统,打算早早的把结婚证领了,佳期想象自己看着红红的本子,打开是两个人照得无比丑的结婚照,只觉得好笑,可是却是那种来自内心的毫无波澜的快乐。
其实,佳期始终不觉得自己有多爱言诺,但是,这些日子以来,在她最无助,最难过的时候,是言诺陪着她一不一个脚印的走过来,她在心里对言诺已经产生了深深的依赖。
其实,爱情有时候只是一方面。
相爱的人未必会在一起,在一起也未必是多相爱。
爱情始终会被生活琐事磨光,而后只剩下亲情。
至少,言诺让她安心,让她快乐。
这就够了。
倚月陪着佳期采购新衣服,佳期拿着言诺的卡买的很开心,大有想把商场搬回家的冲动。
倚月马上喊停“这就算了吧……”
佳期乐不可支的试了一件一件的衣服,喜欢的就一一买下来,丝毫不顾忌什么。
当然,言诺结帐自然不用担心什么。
“佳期……你见见三哥吧。”倚月说。
佳期的脚步停了下来“为什么又说他呢?”
“你爱的人是三哥,你们又一个共同的孩子啊……你只有跟他在一起再会幸福。”
佳期看着倚月“你该还记得刘君棋吧……”
那是倚月的初恋,两人爱的死去活来,倚月甚至为他坏了孩子,可是闹到最后双方家长都不同意,因为刘君棋的家境并不好,他父母始终不愿意他做上门女婿,最后两个人还是分道扬镳了。那时候倚月的妈妈按着她去医院做引产,孩子已经四个月,骨骼已经成型了,那时候已经会动可以踢她了,可是,却生生剥夺了生存的权力。
做完手术,一个实习的小护士哭了,孩子引下来还是活的,会动,可不久就没了呼吸……
倚月觉得天旋地转,很久很久都没有再谈过恋爱……
那该是倚月这一辈子最爱的人了,她愿意为这个人做一切事情,甚至包括帮他怀孩子,只可以后来孩子打掉了。
“我们不一样,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是你们有条件在一起啊。”
“其实没什么不一样的……相爱的人不一定在一起,其实,一直以来叶海正带给我的都是源源不断的伤心和失落,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的。因为我太在意他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我的心,所以我会为他难过,为他哭泣……”
“可是言诺不是,他爱我更多,他知道,怎么样可以不让我生气,不让我难过……他是个不会让我流泪的男人,所以,我选择言诺。”
“四哥始很好,可是,你忘了你跟三哥的过去了吗?”
“过去始终始过去,没了现实的依托她们只是空壳罢了。”佳期说“我现在,只想过最简单的生活。叶海正有一句话始说对了,人生中金钱并算不上顶重要的东西,家才是最重要的……有了家一切才有意义,以前我觉得有孩子就有家了,其实不是这样的。”
或者现在得她才明白那首诗得意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其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那些过往,以记忆的形式在她脑海里面永存。
时间成为抚平一切伤口的最好良药,许久之后的现在,言家的二老可以很自然从容的对待佳期,不会因为言振荣的曾经而觉得尴尬,言爸爸甚至开玩笑说,佳期,你这辈子可是做定可我们言家的儿媳了。
经历了生死离别,那些亲情变得更加重要了。
喜帖最终言诺也没有发给叶海正,或许,如果当年跟佳期契约结婚的人是言诺而不是言振荣,或许言诺会采取和言振荣一样的办法,毫不犹豫的拿出喜帖以证实自己作为男人的成功。
可是,这些年,他们终是长大了。
那种心里上的成熟。
可是叶海正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呢……消息一早传进了他的耳朵,他才会拖倚月劝说佳期。
倚月始终还是个偏心的孩子,记得而是谁送她的糖果最多。
佳期和倚月一起从商场出来,佳期只觉得脚腕都痛起来“倚月,咱去坐一下,我很累……”
倚月却不理佳期,拉着她一直直走。
叶海正的车子停在路边等着她们。
倚月把佳期塞到车上,佳期都来不及反映,自己已经在叶海正的车上了。
“乖啊……我现在要回家给孩子喂饭,你们慢聊……”说着倚月迅速的转身走掉,因为很可能下一秒佳期的魔爪就会伸向自己。
佳期无辜的看着车上的叶海正。
“好久,不见……”叶海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