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正微闭着眼沉醉在他强势的吻里时,猛然间感觉到身下一片清凉,稍微愣神一下清醒过来,赫然发现,他的手居然掀起了她身上具有印第安色彩的大裙摆。
“喂,”如羽惊呼,忍不住用手推拒着他:“雷振宇,这里宽扎河的河边,不是在我们首尔的公寓里,这里连间木屋子都没有,四周空空荡荡的,光天化日之下,你就不能忍耐一下么?”
“不能,”他闷闷的回答,继续掀起她的裙摆,大手已经顺利的探了进去,一手搂紧她的腰肢,一手迅速的探入她那幽谧的地方。
“你的裙摆这么大,谁看得见?”他薄唇在她耳边戏谑的响起,接着又低语着:“再说了,这河边一个人都没有,别说我们还穿着衣服,就是脱光衣服滚,我估计也不用担心,根本就没有人。”
如羽的额头当即就掉下三条黑线来,忍不住低呼着:“雷振宇,你不能这样,有伤风化。”
“那,去车上?”他小心翼翼的提议着:“我们在这异国他乡来一次车震?”
“车上?”如羽想到那车即刻就摇摇头:“那车估计经不住你那强势的折腾,我怕我自己还没被你给折腾散架,那车倒是先散架了。”
雷振宇低笑出声,点点头,一点也不知廉耻的承认着自己的兽性,然后又恬不知耻的说:“反正你裙摆大,可以把我们俩的双腿都遮住,别说没有人,就是有人,人家也只以为我是抱着你在这河边乘凉呢。”
如羽额头上的汗当即冒出来了,这男人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是谦谦君子啊?他明明是温润如玉的王子啊?他明明......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一切都没有了声音,只有周遭的虫鸣还在不停的唱着古老的歌谣,而他们却在这古老的歌谣里演绎了人类最原始的乐章。
许多年后,每当雷振宇想起今夜,他都认为,这是他毕生经历过最美的时刻,他和车如羽,在最原始的地方,上演了最原始的戏码,却是彼此心灵相通的最好证明。
他爱她,所以他才会如此疯狂的要她,他的爱,不是只说,同样,也做.......
如羽和雷振宇在小镇歇息了一晚后,第二天继续向着目的地开去,当然,昨晚他们是在车上睡的躺椅,因为雷振宇坚持不去人家家里。
睡车上的躺椅非常的不舒服,如羽第二天就觉得有些腰酸背疼,雷振宇戏谑的说她那不是睡躺椅睡出来的,是被他疼爱来的。
她就气得瞪他,结果惹来他得意的笑,而他就在他的笑声里启动了车,朝着沙漠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不时能见到那里生长着一种分外醒目的大树。这种相貌奇特的矮胖子树,就是闻名世界的 Baobab,直译为“波巴布树”,俗称“猴面包树”。面包树树干长相千奇百怪,酷似树根,远远看去,恰如一棵倒着生长的树。
雷振宇对这种树木并不了解,于是就问如羽,这种树是什么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