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那台子上唱曲儿的人是谁？”夜悯之拉过腰肥体胖的老鸨。
“哎呦，爷，”老鸨见夜悯之衣着不凡，想着定是遇到了贵人，“她呀，是我们这儿的花魁凤儿，至今还未接过客呢！”
“是吗？”夜悯之坏笑一下，向台上的人抛了个眼神，可台上的人并不看他。
“当然是真的！”老鸨夸张地叫起来，唯恐夜悯之不信。
夜悯之摸了摸腰间，摸出一块碧绿的佩玉，闭上一只眼瞄了瞄台上唱曲的人，砸了过去。
佩玉精准地砸在了凉凤脚边，地板微微下陷，玉却是没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凉凤向夜悯之看去，只是淡淡的一眼，便转身离开。
“喂，爷赏了你玉。”被凉凤无视的夜悯之从座位上起来。
凉凤停下脚步，抱着琵琶回来，停在地上的那块玉前。
夜悯之扬起一抹坏笑。不料，凉凤脚一伸，把那块上好的佩玉踢下了台子。
“你……”夜悯之气恼，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这样拂了他的意。
“哼。”凉凤朝着夜悯之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夜悯之看着凉凤的背影，竟没觉得讨厌。
老鸨看看夜悯之，又看看凉凤决绝的背影，心里着急。
“爷，凤儿平时不这样……”
“停，”夜悯之拦住老鸨接下来要说的话，眉毛一挑，“爷就好这口，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