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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俯视仰视(4)

十七载寻娘,容易吗?不容易,太不容易了。这是大口号比不了的,也不是一篇文章比得了的,然而这至深的孝,从五千年传送下来的孝,是值得发扬的,是中华文化的根。有孝才家的团结和谐,有孝才有天地位万物育,有孝才有以德治国的科学继承。从这一点看,孝文化是意识上层的,更值得传承与光大。以至于班氏找到了娘,该县县委书记与有关领导还专门带着米、面、油和现金,到班氏的老家去看望他们一家。

十七年一个信念。唐玄奘西行取经也是十七年,最后取得了真经,成就了伟业,也才有了《西游记》。其实,在我们平常的生活中,大多数是没有什么信念的,他们过得没有目标没有理想没有追求,有的是追名逐利,有的是尔虞我诈,我不得不鄙视他们。然而,有时候我也没有信念,曾经想到过自杀也谢世,最终的最终,我还是醒悟过来,不再过那如旧的日子,把自己变得有点不同于别人的人。

十七年,算什么,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那么一丁点儿,过了就算了。想两千五百年前,孔子为了实现他的“道”,周游列国,历尽艰辛,当时虽没有什么大成就,可是他的精神他的思想传了下来,影响了整个中华民族,中国成了文明之邦礼仪之邦,更有以他及学生的言论形成的书,读半部就可以治天下的。假设,那时如果有哪个国家能彻底用孔子的思想治国,说不定就没有秦灭六国统一天下了。再看中国的近代史,自1840年后到文化大革命,这一百四十年的历史,国不强民不富。特别是到解放前,更是列强入侵,还有那“东亚病夫”“华人与狗不得入内”辱我中华,好不让我国人愤恨,于是拿起枪来,中国站起来了。自改革开放的历史也不过三十年,中国也算是比盛唐、康乾了吧,如果再长此以往,中国将会更强大,这是每个中国人的愿望,这是中国的愿望。和平繁荣中国,我们生活得会更加幸福。

2008“四喜”可喜乎

从前没有一次来认识自己过去的一年,今年突然想起来评自己过去一年所谓得与失,权且是对逝去的日子的一个交代吧。

也不怕人家见笑,今年有四喜:一喜心态调整好,二喜迁新居,三喜伯乐识得我,四喜个人诗集出版。用这种喜来看自己,至少真正地在用个人名言“心若在,梦就在,用自信拥抱未来”来诠释生活与生存。一如我在《荣辱过后,阳光灿烂》中所说:“我这个从山沟里来的娃儿哪个看得起哟。现在我可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从山沟里来的又怎么样,我一样有我的自信与尊严,还有我的才干,就是天塌下来,我左手举半边,右手举半边,苦难我不怕,折磨我不怕,苦在乐中的人生态度把我打磨得经得起世态炎凉”。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乃人生四件幸事。今我之四件幸事,都是从苦中挣扎搏来的,或许值得一志。虽与古之四件幸事大不相同,通过这些经历与磨砺,让我走向成熟与成功,增加了一些人生的底气和底蕴,走路时也不用把头低得那么低,抬眼望,满世界的精彩。

正如爱情一样,因为恨你,才爱你。今日之幸,与昨日之苦是相对的,说不定还有即将到来的劫苦,只是没有觉察到而已。这些苦与民族之苦却无法相比。2008南国雪灾,5。12汶川大地震,这是中国之痛,历经苦难与挫折,以至于中华文明繁衍生息,长久不衰,光耀史册。

只是突然想起,觉得有写一写的必要,才有这四喜,然而真值得喜吗?却没有发现自己爽朗的笑声,疾步如飞的飘扬,神思空灵的文字,原来它们都在昨天,已属过去,何必还要把它记于唇间,前途漫漫,唯有不停脚步,一直向前。用前进的力量掩饰人性的弱点与苦难,用沉默和笑声伴随自己的行程,即使没有鲜花和掌声,这亦是一个并不虚度的过程。

有人爱我,有人恨我,这不是狭义的所谓爱情。爱我的人,我感激你,恨我的人,我感谢你。爱我的人,看到我的优势,恨我的人,使我明确自己劣处,其实这些是敌人一样的朋友,我不怕刀和枪,怕的是没有战斗的精神与力量,如果要有喜,一个人要有一种精神,才是喜事,其它的都不重要。

在现实与梦幻之间

现实是什么,梦幻又是什么?真如真理和谬误一样,只是一步之遥吧。小说《多欲年华》正是这样一个虚虚实实的故事。读了过后,仿佛在梦与生活之中游走,现实是梦幻,梦幻亦是现实。

作者给我们展现了一个腐败案件,在查处案件中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最后以正方胜利为结局。现实中有这件事吗?如近来国家审计署公布的审计公告一样,国家有些部局挪用上亿元资金,也许西州这样的案件算不了什么,好像又没有这回事一样;作者所处的地方是中国的西部,很穷有待开发,还要大力发展经济,人们一年的生活费才一、二千元,如书中所写的案件又是一个大案,值得人们关注。儒家传统的优秀思想就是为国为民,忧国忧民。哪怕不能为国家出力抗击外敌或投入到火热的生产第一线中去,用笔也要为国家上层建筑做出贡献,正如当年鲁迅学医之后,感到没有出路,不能救国救民,只有用手中的笔才能拯救国人的灵魂一样,作者正是如此,他疾恶如仇,把整个事件写得深刻撼人、惊心动魄。

小说就是以这样一件事为主线,揭示了人生的真谛和生活的本质。陆小川贪图虚荣浮华,仗着老子是副省长就可以胡作非为,把国家的扶贫救灾的巨额款项用于个人挥霍,最终成为人民群众的罪人;柯仲明则与他恰恰相反,他们虽然是同学,他却把所有精力用于工作和为了人民群众的事业,在贫穷落后的山区大力发展经济,造福一方,他是新时代年轻干部的楷模,当官就是要为民谋福祉。

人生是为了什么?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虽然这是一个古老的话题,又是难以说清楚的事理,但作者还是把那些活着就是为了吃饭、为了看到别人的痛苦、为了玩世不恭的人群展示给了读者,使读者从中领悟到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恶丑。有位哲人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腐败就是一种现实,有它存在的土壤,有时它还是正义之剑无法杀灭的。但他还有下半句,存在的也是要灭亡的。像腐败这种不合人心的东西又只是暂时的,绝对不可能永久,终究要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的。有的恶人可能张狂一时,但绝对不可能嚣张一世,在他肆意专横的时候,他也就为自己掘好了坟墓,等待正义之剑砍下他的头颅。

小说就是纸上谈兵,把现实说成梦话。然而,小说中的梦话在现实中也有反映。当一些看似正直的人变成了人民的罪人的时候,悔之晚也。即使有宝筏,也不能从苦海中上岸。这一条主线是作者写得非常成功的地方。

《多欲年华》还从建设落后山区的经济写人的欲望,写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要把穷困落后的现状改变的宏大场景。吴凤莲从打工归来,为了使家乡更加美好,不惜把自己的苦命钱拿来用于发展经济,可现实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在经历了诸多坎坷终于办成了自己的事业。

书中人物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场景逼真,看到这章就想知道人物在下一章中的命运,想停下来却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无论是写爱情,还是写贪官的奢欲,还是写贫穷山区发展经济的热情,都如梦如幻,又真真切切。这又是另一个梦想与现实。特别是写书中人物的****,真是入木三分,又从另一个角度看到了人本身的欲望。即便是陆小川在逃亡的时候,看到一个从城里打工归来的小妹子,他居然在山林里把她给强奸了。正如作者在扉页所说:“小说故事,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世上有,戏上有。小说只是把那些现实的形象变成了虚幻的人物了。

小说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让人在梦幻中走一遍再到现实生活中,的的确确又不一样。丰富了精神享受,又对现实有很强的教化意义。这就是小说的多功能吧。

燃烧的胡子

巴山诗人胡有琪的诗集《雪在燃烧》由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了,发自内心地为之喝彩。封面是燃烧的雪的盛大场景,四只眼从底层注视着天空。此集是继诗人《野百合花》后的第二集,如果说前一集是幽谷百合,那么这一集是空山杜鹃。巴山四季分明,胡有琪一年到头只穿衬衣,加上他满脸的胡子,“诗人胡子”便是他的别名。有一次,我去找他,居然还没有认出来,问到他本人。我则围了一条大白围巾,他也没识得我。我就是胡有琪,你是哪位?我是望北呀!突然眼睛一亮,兄弟好。读罢此集,感受最深的是燃烧的胡子,灵动的诗意,真不愧为巴山诗人,有巴山的豪迈、巴山的雄浑、巴山的秉性。

巴人骁勇善战,爱国爱家,巴人之后裔巴山人极具此种传统。雪在燃烧我在燃烧世界在我眼里闪烁着神秘的白色微笑(《雪在燃烧》),江山如画,此情此景,雪在烧,诗人在烧,连他的胡子都着火了,这火是热爱大好河山的一腔深情。诗人在雪中充满了渴望,一场大雪下了千年舞蹈了千年美丽了千年至今仍如处女般芬芳仍如处子般纯洁(《中国的雪》),有人生活的地方,就有争斗,诗人渴望生活如雪般纯洁,然而现实生活中不争斗又不行(或许我这样写太马克思了,不符合诗的特质),诗人不喜欢打打杀杀,别笑我痴和雪共舞不狂我也是雪狂我也是雪我全身心透明晶莹如雪(《我是雪呀,我是雪》),诗人就是喜欢生活在诗中。

朋友是酒,没有酒的日子想酒有酒的日子里却不能不想你(《朋友与酒》),朋友的纯情友谊值得一生一世记挂,一想起你烈酒会变成白开水(《朋友》)。在生活中,怎能少得了朋友,你少了我会减少多少美丽的回忆我少了你顿感生活少了无数的情趣(《朋友与茶》)。诗人的作家朋友周嘉,他这样写道:登上山巅方知人的渺小打开心脏方知大山浑身是宝大山哟大山万年不低头沉默中长高。

中华文明深厚悠远,佛文化亦在其中,诗人对佛的理解更不比常人。禅就是:大道就是安详中的自然自在(《禅》);佛就是:慧眼识穿四维时空才发现凡眼看得到的世界最令人向往一。佛法中的甘露已不是神话,成为生活中滋润诗人诗意的诗缘,只要诗露笔端,我平庸的一生便会写满骄傲如荷叶的露珠立刻会挂满太阳的微笑(《甘露》)。对和尚的理解更是有道理,和尚不披袈裟也是和尚披上袈裟却不一定是和尚,引伸的意思则更多了。四大名著中的《西游记》写佛写鬼写神,照耀中华文明。九天之上的神自由逍遥,嫦娥不想当神仙清规戒律一千年她还是悄悄回了人间(《嫦娥》),人间自有真情,人间自有风景,只有人世间最美,神仙境界亦不值得向往。

观察生活体悟生活,诗人的反弹琵琶是底层生活着的人们的呼声,从平民中走出,又回归平民,关注平民,成为诗人的个性。《十二生肖戏语》篇篇有哲理,值得一读一品。现在不是看你跑得快不快关键是看你善不善解人意现在的伯乐认钱不认马要评千里马你至少得捐一万八(《午马》),金钱的社会如此。记住领导打的屁就是法律再牛也不能跟领导牛皮要当就当领导的孺子牛不用耕地劳动模范肯定是你(《丑牛》),中国的官制下,要想春风得意,只有拍领导的牛屁。把你当宝贝的肯定是笑模笑样的狼外婆没有吃你之前她的心肠最好天天为你唱赞歌(《未羊》),生活中这样的事还少吗?当面笑嘻嘻,背后整死你。

胡有琪的诗有唐诗的遗风,读起来朗朗上品,大多数没有那种难于理解的东西,我以为这才是让读者读得懂的诗,不然那就成了极少数人可以看的诗,这样的诗是没有作用的或者是说没有市场的。这或许与现在一些人提倡的诗风不相和,但这是诗人成名以来一直坚持的原则。

眉殇

眼之上,眉有殇,经年累月不舒畅,似千钧系之上,似雾岚锁其扬,似日月暗淡其无光。也许,曾经的誓言在眉殇中早已逃亡,把一个没有精、气、神的肉体在人世间行走、游荡。你不是说,心若在,梦就在,用自信拥抱未来吗?何日才能扬起你的眉毛,让眉殇都成为过往?

践踏人生之良辰美景,心流血,愁断肠。不合实际的欲望,空努力,眉在殇;家乃风雨不兴之地,而不顾家之光华,则风风雨雨,纵有魂销神游之瞬间,仍不灭世人之鄙惘,眉在殇;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当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宣布“中国人民站起来了”,那是全中国人民心灵之扬眉,天地作证,换了人间。当改革开放,国富民强,中华民族强于世界民族之林,此为华夏儿女眉扬神舞小康之梦,好日子尽在拼搏奋斗中。然,腐败无处不在,国运昌盛,有硕鼠噬其柱梁,让正义、正直、正气的国人心似火烧,愁眉紧锁。

某君,腰肥背阔,大腹如堂,八戒相。兴致所至,携家犬五条游九寨、峨眉、三星堆,让狗观览神奇风光。暂不说其公款还是私费,岂有狗游名胜之理?某归后,大言其家犬见名胜而狂吠,几迫之方肯返家。那犬比人还会游览!如此行径,岂有不让人愤而讨之?何以开心颜!也许,正应了某位哲人之言: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尔眉殇与不殇又何妨!

忧人莫如忧已,战胜自我、超越自我才能阔步向前。一个人把眉毛愁成“几”字,下拉着马脸,双目无神,显露着悲伤,行动迟缓,见人面则眼珠子转两下,眉毛抬一下,把诗意的神圣和激情都抛之九霄云外,那个人就是我。此乃为何?****不如意?恃才傲物而无人用?下笔无神助,为做文而强说愁?还是出现了经济危机?这只有我清楚了,或许都有,或许都没有,怎一个愁字了得!小猫还有自娱尾巴以寻快乐之良方,何不把思想和灵魂藏匿起来,做个猫或其他的怎么样?搔首、玩趾以自悦?!走出愁的深渊,扬起眉毛,展现一个真正的自我。

为人,分内之事,虽无利而为之;过分之事,虽有利而不为。若如此,必光明磊落,半夜鬼敲门而心不惊!更不必担怕夜归时有不测之事发生;再者,学会沉默。沉默是金,虽不必像鲁迅先生所说的“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那样深沉,但能把“沉默”当作一回事者,必是智商不低之人,就不会由嘴生祸,自得宁静;三者,锋芒不毕露,积小溪而成江海,积沙以成塔,是金子必定闪光,是鸿鹄必鹏程万里,岂有才而无用武之地?此三者皆纳之,必扬眉吐气,喜自眉梢,无殇也!

峨城山,不解情缘

满眼雪花梦中飘,汉时铁蹄白莲教,摘星可与仙人语,凌顶小山我长笑。这是我的一首小诗,名为《峨城山》。峨城山,或许不那么闻名,但他与巴人历史、舞阳候樊哙、白莲教等历史有关,成为故乡的风景名胜。我的家在峨城山,我的根在峨城山,我的父母住在峨城山。从小听长辈们讲峨城山的故事,讲家乡的传说,于是,它们就走进我的长篇小说《无语落泪》。长篇小说《无语落泪》正在起点中文网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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