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中。
“见过二位军师。”吕布对着前方的陈天与贾诩微微一躬身。
“如何?”陈天平和的问道。
“至少有五万兵马会在今夜之后成为逃兵,不过死伤只有数千。”
“因为遇到了几个有趣的家伙,所以没有管袁绍等诸侯,索性就放弃了。”
吕布也没有隐瞒什么,直接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
“此事无妨,十八,不,应该说是十七路诸侯,不过是一群不入流的杂牌军而已。”一条条谋划从陈天的脑海中划过,天赋开启陷入冷静的陈天,完全有精力玩死虎牢关下的十七路诸侯,如果在加上旁边这个胖子贾诩,还有刚才他带来的那张绢布,玩死关东诸侯不过是鼓掌之间。
“文和,绢布送出去了吗?”陈天转过头来看着笑眯眯的贾诩,这胖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诡计呢。
“已经安排好了,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揭晓了,就是不知道关东的那群家伙能破解几层?”贾诩笑眯眯的说道,已经开启了天赋的贾诩在脑海中不断演算,试图将战事的结果算出来。
“要不然我们来打个赌吧。”陈天看着贾诩笑道。
“哦?怎么赌?”看着笑的有些诡异的陈天,贾诩不禁缩了缩身体,他有种遇到另一个李儒的感觉。
“我觉得他们能猜透全部的谜底。”
“全部?不可能,你太高估那些家伙了,就算是我,如果不是事前就知道,恐怕只能猜透两层。”听到陈天的话贾诩摇了摇头,不赞同陈天说的。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陈天微微一笑。
三天以后,联军营帐之中。
“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张绢布上到底想写什么?”
“这张绢布足有数千字,怎么排列才是正确的?”
“左七,右六,折转十四。不对,完全不通顺啊。”
“啊!好难啊,到底想表达什么?”
“李兄,你觉得这块布中真的有什么隐情吗?”
各路诸侯的谋士全部集中在这个营帐之中,而中间的方卓上摆放着一章绢布,绢布上密密麻麻写着数千字,而且杂乱无章,五人知道绢布上向表达什么。
这时坐在最前方的一名清瘦文士忽然站了起来。
“郭大人,您想到了吗?”一名文士看到这人站起来后问道。
“想到什么,这应该是一个糊弄我们的诡计,害的我们花费了两天的时间。”郭图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直接朝着营帐门口走去。“我不猜了,这两天真累,我要去休息了。”
“唉,连郭图大人也放弃了,我们也走吧。”一名文士跟着郭图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没错,郭图大人可是即将领悟天赋的智者,他都放弃了,我们就别费精力了。”
“给我回来!”这时帐外忽然响起了一个暴怒的声音,一把扯开营帐,将一个人拉了进来。
“亏你们还是一群智囊,两天了居然连一个绢布都没猜透。”颜良拎着郭图看着眼前的文士。
“真是一群废物,元图,还是你来吧。”颜良看着眼前的文士,摇了摇头,对着身后说道。
随着颜良的话,营帐外走进了一个文士,正是逢纪逢元图。
“许临向来以疑兵之计著名,这一次,十有八九也是疑兵之计。”逢纪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一把推开眼前挡路的文士。
“这张绢布密密麻麻布满了数千字,杂乱无章,想要完全解出来起码要一年半载的时间。”逢纪来到方桌的前方,看着上面的绢布说道。“如果我们这么做的话,正好中了许临的诡计了,被他带入了死胡同。”
逢纪拿起绢布放在鼻前闻了闻。
“这股酸味,很明显是经过加工的。”逢纪放下绢布喝了一口水。
“噗!”一口水直接喷到绢布上。
随着水滴的浸染,绢布上出现了一行细小的字体。
‘华雄为诱,李郭引军攻酸枣粮仓。’
“最古老的方法就能够解开这个谜底了,上面写着,以华雄部位诱饵,在我们出击的时候李催郭汜带西凉铁骑攻打酸枣粮仓。”逢纪看着绢布上的字冷然说道。
“这,如果粮仓有失,我军绝对会混乱,这个时候只要一计奇兵就能使我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郭图拿起绢布看着上面的小字。“只是,李郭二人的兵力在武关附近,距离酸枣有很大的距离啊。”
“李郭二人想来以骑兵驰名,若是一万西凉铁骑带双马的话,只须两日就能从武关感到酸枣附近,直接拿下粮仓!”逢纪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恩,没错,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军就完了。”郭图点点头随后又苦笑。“逢元图啊逢元图,我不如你啊。”
“恩,既然如此,我就率领部队前往酸枣,防守李催郭汜。”颜良点点头,准备转身调兵。
“报!许攸军师来了!”这时帐外跑进来一个传令兵。
“哦,许军师来了!”
“莫非还有别的解法?”
“难道这个不是真正的谜底吗?”
一群文士乱糟糟的谈论着,却没看到最前方逢纪有些皱眉的脸。
“哦,子远来了,来来来,看看这绢布到底有什么秘密。”颜良拉着眼前的许攸来到了绢布前。
“袁绍大人有令,为保万无一失,特遣子远前前来一观,希望元图不要在意。”许攸没有看桌上的绢布,反而先向逢纪行了一礼。
“唉,子远何必多此一举?既然是大人的命令,你便看吧。”逢纪叹了口气,许攸都如此了,他逢纪再摆脸色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既然如此,子远就妄言了。”许攸微微一笑,随后转身看向桌子上的绢布。
而这一站,就是半柱香的时间。
许攸这半柱香一直盯着眼前的绢布,没有任何的动作,脸上不断变换着表情。
“怎么了子远?到底有没有谜底啊。”颜良看着一动不动的许攸有些不开心了,你倒是说句话啊,一句话不说好烦人的啊。
“老颜,不要说话!”逢纪看着出口嚷嚷的颜良呵斥了一句。
“真是的,不说就不说。”颜良揉了揉鼻子,不说话了。
全场寂静,所有人都盯着前方的许攸。
忽然,许攸动了。
“左九,右四,折二,转下,变五。”许攸双手比划着,忽然伸手将桌子上的绢布扯了起来。
“怎么了?有谜底了?”逢纪看着许攸的动作后问道。
许攸没有说话,只是在地上不断折叠着绢布,随着他的动作,绢布被折成一个奇怪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