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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娘亲(下)

云婧川终于知道被忽略的那一点究竟是什么了。

被盗窃的骸骨——当时与狄管家在桐城遇见的时候,说的可不就是这件事情么?

守山人被杀,证据直指爹爹,而狄管家那时想要做的,就是去都城找到爹爹问清楚整个事件的真相。

可据狄管家所说,被盗走的骸骨,分明是娘亲的才对!

发黄的画纸被男子随意的展开,每展开一层,云婧川的心就跟着一扯,目光灼灼的望着,生怕男子动作太大一不小心弄坏了,可又不好明显的出声提醒。

那毕竟是她所拥有的娘亲的第二幅画像。而且是素描。先前一幅,被她放在了桑梓阁。她还要通过这画问清楚爹爹究竟是不是穿越来的,这要是被弄坏了,可如何是好?

而男子在看到画中美人之时,虽然没有受到提醒,动作却也轻柔了下来。一双桃花眼罕见的正经的盯着,神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明不过几分钟,云婧川却仍是觉得等待结果的时间太过于漫长。安静之中,只有胸腔中的心不安分的跳着,似乎是要蹦出来一般。

终于,男子缓缓放下画纸,握着一角的手似乎在颤抖着,眸中却是罕见的柔和。

他说,“这画,送与我可好?”

像是龙卷风忽然停止一般,云婧川内心的喧嚣也在一瞬间沉寂了下去。

这已经是答案了。

娘亲原来真的就是神棍的大姑姑,北越的公主。

现在细细想来,画上写着“秦氏梓芸”——跟神棍是一样的姓,之前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那个悲惨的死去的,让神棍恨不得倾一国之力来讨公道的,原来竟是她的娘亲么?

这样的话,也许神棍说的是对的了。爹爹执迷身为北越公主的娘亲,即便能做出什么事情也能理解了。毕竟,谁也无法预测爱情让人疯狂的程度,不是么?

只是,若是爹爹对娘亲是属于单相思的话,她又是怎么来的呢?

倒是听狄管家提起过,狄大人原是娘亲的正牌夫君,而小红还是神棍妹妹的时候,据说是狄大人的孩子——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那个身份,换成是她的话,她又是谁的孩子?

爹爹,会是她的爹爹么?还是说,狄大人才是?

虽然知道这时候不该纠结云婉的身世问题,而是应该想办法帮助爹爹。可是云婧川还是禁不住问出口,“神棍,你妹妹呢?就是你大姑姑真正的女儿,可找到了?”

秦珏摇摇头,末了似是想起什么,补充道,“也许受了很重的伤,生死不明。”

既然没有见过,何来生死不明一说呢?云婧川不解,不过听这语气,他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你是怎么知道她就是你姑姑的孩子,而不是小红呢?”

“顾姨……”刚出口秦珏就意识到女子或许是不知的,复而解释道,“就是飘香楼的顾妈妈,她告诉我的。我也曾经见过一面,与姑姑样貌有九分相似。只是,那时那孩子受了很重的伤,被人掳走了。至于说错认阿红,原是因为这个。”

男子说着,于怀中摸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递了过来。

粘着鸡毛的信件,这在现代的话,有一段时间是用作加急信的,可是古代也有这样一说么?

压下心头的狐疑,云婧川缓缓抽出内里的信笺——

这个是?!

同样的纸质,同样的笔迹,这不是狄大人写给爹爹的信笺吗?只不过与她到云府时带的那半封不同,看着倒像是她那信缺失的内容。

云贤兄轻启:

久不得子之书,心甚是焦。今朝小姐已去此矣,与太子殿下同。行者定为都城。小姐身量瘦小,满面俱赤者累累,见者宜易能辨。小姐为云贤兄与梓芸女唯一子嗣,若得子之善视,泉下有知,亦得瞑目矣。托汝矣。

愚弟甫敬上

若是拼凑到一起的话,就是这样的内容了吧?

她真的是爹爹与娘亲的孩子!

错认狄小红,原是神棍拿到的半封信中根本没有对她样貌的描述,而只有狄大人的托付。想来那时她与慕子恒一道回的都城,而小红是一人前来,神棍见那信,寻到了从狄府离开的小红一人,即使错认也不在情理之外。

加之后面的半封信只说娘亲有孩子,却没有说是跟谁的,神棍认为是狄大人的也还是能说的过去。

只是,为何好好的一封信却成了两半,而且还到了不同的人手中呢?

看这信纸的样子,该是有过争执的。可是,就算是撕裂,怎么偏偏在最要紧的地方裂开了呢?极为的巧合,巧合到简直就像是——有人刻意而为的一般!

而若是刻意的话,那么,拿到上半封信的慕子恒因为爹爹的关系,定然会对同行的她恨之入骨,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突然之间,男子行为判若两人,甚至是把她抛弃在山谷。

而拿到下半封信的神棍,苦苦寻觅的人却失之交臂,认错了人,甚至后来还对真正的娘亲的孩子的她动手!

若真的是刻意,那么一封信却是将那二人都算计到了其中!

不,也许还不止!还有她!

造成的结果是,她以为的亲人抛弃了她,她以为的朋友背弃了她,而能做出这些事情的人——云婧川心中有个名字呼之欲出!

“神棍,这信件你是如何得到的?”云婧川急急的追问道。

“我……”秦珏支支吾吾,这内中牵扯颇大。对于认为是妹妹的阿红可以说出来,可是对于是朋友的阿婧……尤其她还是那人的未婚人。

“告诉我!”云婧川拍案而起,向着男子俯身望了下去,“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

若是真的是那人的话,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把所有可能留在她身边的人一个个支开?

若是出于对云婉的执念,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爹爹又算是什么?

她是爹爹和娘亲的孩子。二人既然能有了孩子,那么就算有些恩怨,可娘亲既然选择把她生下来,也就证明对爹爹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

可是现在看来,却是让娘亲那边和爹爹这边完全反目了!不止如此,甚至还搭上了两个国家的人作为陪葬!

真的会是那人设计的吗?

“阿婧,”秦珏无奈,直觉这丫头该是知道些什么的,不然也不会有这幅画。只是,即便如此,与长平王的事,他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虽然是交易,却也有不得不信守的东西存在的。

那人毕竟帮他找到了大姑姑的下落,还让他知道了有个妹妹的存在。虽然在寻找妹妹的时候出现了些偏差,但是那也不是那人的问题。

尤其,若是说出来的话,阳平郊外的暗杀事件,他却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了!

这丫头好不容易还能叫出“神棍”这样的称呼,这就说明与他的关系还是有着回转的余地的。可是,若她知道那场刺杀是因他而为的话,他们之间还会有回转的余地么?

秦珏敛下心头的思虑,略向后缩了些,状似害怕的样子却嘴角上扬,“阿婧又何必动怒呢?具体的来处我也是不知的。若是阿婧想要知道,把当时把这信带来的属下一问便知。”

突然的情绪变化,明摆着就是在掩饰了。可是男子满脸笑意,由一副“发怒的样子好可怕”的即视感,云婧川也不好态度恶劣的继续逼问。向后坐下,不耐道,“你的属下现在在哪?”

“死了。”男子笑意吟吟。

“死了?”云婧川自然不相信。死了还笑个毛?不是有猫腻是什么?

“死了!”男子一字一顿,“阿婧身在都城难道不知,飘香楼的顾妈妈,已经死了么?”

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自从从胡丽静处得到顾妈妈已死的消息,那日日夜里徘徊在她梦境中的,可不就是么?

在她最绝望无依的时候,是顾妈妈从天而降救了她。可是顾妈妈因她而死,她却连飘香楼众人都救不了!

现在想来,在桐城的时候,顾妈妈失神的念叨着的那句“公主”,该是从她的面容上看到了娘亲的影子吧?

而胡丽静跑来叫她去救飘香楼众人的时候,也道是“小公主”,原也是认出她来了么?

听神棍的意思,已然知道长着她的脸的就是娘亲的孩子,却似乎还不知道她就是那个人。

也对,她以云婧川的身份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不是她自己真正的容貌。不是满脸红印就是易了容。而她是那般容貌的时候,偏偏,根本没来及跟他说上一句话。

怪不得他说,那孩子生死不明。那刻,她不正是濒临死亡么?

好似成了圆满的结局呢。现在,只要她卸下脸上的伪装,让神棍看到她的脸,那么,是不是所有的误会就会消除了呢?

战争会消失,爹爹也会得救的对不对?

秦珏原本只是不想让云婧川再继续追问下去,所以才把信件的事情推到已经死了的顾妈妈身上,毕竟,飘香楼是他北越的产业在都城该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目的似乎是达到了。可女子却一脸认真的凑了过来道,“神棍,我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一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素色的布包,在桌上缓缓展开来,内里是在柔和的光线下泛着冷光的银针。

这丫头,竟然把这么危险东西随身携带着么?秦珏眉间一蹙,满是不解。

接着,女子又端着烛火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等到再回返的时候,怀中宝贝似得抱着一面铜镜。就着桌子把铜镜支了起来,像是要整理妆容一样坐了下来,然而一上手,却是把银针猛地向着自己的脸上刺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秦珏向前一探把云婧川手腕抓到身侧,将那银针高高举起,气急败坏,“阿婧!你这是做什么?”

云婧川回望向男子,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作为怕是吓到了男子。

话说,第一次在慕倾城面前易容的时候,那以胆大著称的小公主却也受到了惊吓。想来,他们古代人是没有见过银针么?

云婧川挣开手,满脸了然,“只是医术罢了。你若是害怕,去外面等等我可好?半个时辰就好。”

哪里会有这么古怪的医术?秦珏自然是不信的,刚想着继续制止,而这时耳边突然传来细小的如蜂鸣一般的声音。眼角瞥向女子,那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眨巴着眼睛,疑惑不已,显然还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秦珏略有些心不在焉道,“那好吧,莫要伤了你自己。”

没有想到先前还愤愤的男子突然这么好说话,云婧川狐疑的一直盯着男子离开的身影,而在临出门的一刻,男子却突然顿足,似是想要说什么,可是等待着,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的离开了。

虽然不解,然而这事情却也没有困扰到云婧川。只道,还是速速的解了易容,把这事情解决了才好。

忙活了半刻,终于起身雀跃的拉开门的时候,却猛地笑容一寸寸消失无影。

一袭白衣,墨发轻拢,院中一男子仰头安静的望着天边明月。

若只是赏月就好了。可那人还拄着拐,回过头的面上挂着比夜风还冰冷的面具。

若只是这般还好,可接着那面具下嘴角斜斜上翘,喉头微动,发出了似噩梦一般的声音,“婉婉,可还记得在上次分别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胡丽静跟着一群男人在丛林中兜兜转转已经好几天,却根本没有看到类似于城池的地方。甚至这几日再没有新的兵士加入,因为这些人根本再连一处村庄都没有去过。

以前的兵士间关系诡异的融洽,这让胡丽静有种感觉,似乎从一开始,被抓的壮丁只有她一个人。

身处于一堆男人间,胡丽静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因而不与众人一道饮食,休息的时候,也会选择阴暗的一角窝了起来。

好在早上继续行走的时候,还是有人会叫醒她。顺便还会塞给她新的一天的食物。有时候是软软的饼,也有时候是花糕一类,虽然没有细问,但是胡丽静知道这在野外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身为女子,加上前段时间受过严重的伤。可是,尽管她脚程比一般人慢了许多,却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指责她。

这些人,似乎是在赶路。可是,阳平城难道那么远吗?已经走了好几天,怎么会还没有到呢?

心有疑惑,胡丽静却也不敢问出口。怎么说呢,这些人中间总有一些目光,会让人感觉不安。

直到一日终于到达有人烟的地方,目所能及的却是军队驻扎的帐篷。胡丽静跟着稀里糊涂的安顿了下来,可是却根本没有人告诉她,她让找的人在哪里。

胡丽静被安排跟着军医做些打杂的活,有时候是煎药,还有时候是给伤员包扎,遇上老军医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教她些简单的医理。

只是,日子一天天过去,却根本没有阿姐的半分消息。连同先前那些熟悉的面孔隐在人群中渐渐也分辨不出来了。

而伤员却是一日一日的增多。

胡丽静心下不安的很,一日借着送药的由头,跑的远了一些,想去打探打探看看有没有人认识阿姐的。

可是四周都是一样的帐篷,没有多久,胡丽静就迷路了。回过神的时候,已然不知道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胡乱转悠的过程中,偶尔听到旁边一顶帐子里传来说话声,想去瞧瞧的时候,身后却被一双大手捂住强行拖到了另外一顶帐篷当中。

挣扎无力,甚至只能发出不明的呜咽声。有几次胡丽静都能感觉到自己狠狠的踢到了身后的那人,可是那人却根本不为所觉。

不过好在进了帐篷没有多久,那人就松开了她。胡丽静愤恨的回头,正要破口大骂,却在见到男子的面相之后怔立当场。

这个人,胡丽静认识。

不过也就是仅限于见过面的认识。

来这里的时候,这人总是高高在上的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不发一言,目光偶尔扫过她的时候,也是冷冰冰的,眸中像是夹着利箭。

不知怎么的,对于这个人,胡丽静总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

可是,这人算是这些日子里她见到的唯一一个相识的人了。若是错过的话,还怎么找到阿姐?

胡丽静弱弱的开口,“大人,不知我兄长景云可有下落?”

男子眉眼坚毅,整个面上犹如笼着一层寒霜一般,“我不认识什么景云。”

“可是,你们征兵的时候分明答应我要为我寻到大哥的。”一着急,胡丽静脱口而出。

“可是我答应你的?”男子斜斜的一挑眉,胡丽静无端的一哆嗦,下意识嗫嚅道,“不是。”

“那为何要让我来寻这个人?”

“你!”胡丽静气而不能,这难道不是在耍赖吗?明明答应过的事情,不是保家卫国的将士么?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男子于矮桌前正襟危坐,一手信手翻起了桌上的书卷,淡淡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刚才那帐子你去不得。当然若是不要命,还是可以去的。”

切,什么去的去不得的!看来那帐子中该是这人的头头了吧?他们能出尔反尔,她就能去让那位主持公道!

打定主意,胡丽静大步离开,而这次,男子罕见的没有拦她。

不过几步路,立刻即到。只是胡丽静还在帐子门口整理衣冠呢,却被内里蹿出的一人撞到在地。

胡丽静揉揉脑袋,正对上一人清冷的眸光,容若美玉,红衣绝艳。

罕见的美男子。只不过这脸——胡丽静额头蓦地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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