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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乳娘

清冷的夜风下,女子白衣猎猎。眸光冰冷,细细看去,那瞳孔竟然比夜空更加漆黑。一瞬间,云婧川被那样的目光盯着,竟有些莫名的心虚。

千语并不理会云婧川,依旧携了她在宫墙之间跳跃。未几,已至王府,千语把云婧川丢在门口,转身就要离开。

云婧川慌忙凑上前去,“宫主!阳平时我们有过一面之缘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初见时,云婧川就觉得千语熟悉的很,直到见到女子那匪夷所思的轻功,这才想起来那神韵确实与阳平怡红院离开的白衣女子相差无几。

那事情是长平王策划的,所以,是千语自然也说的过去。而那时,这女子分明是自称“宫主”的。

然而千语依旧不语,云婧川见着女子仍旧没有留下来的心思,这便伸手拽上了她的衣袖,“就在怡红院啊,忘记了吗?”

千语蓦地驻足,缓缓回头。王府门前老旧的灯笼映出的昏黄的光照在那白瓷般的脸上,冰冷依旧,但是好歹于眸中多了丝异样的神色。明摆着却是对云婧川的话起了反应。

云婧川紧了紧拳。

不该在这时候横生枝节,也不该明见着女子不悦还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些云婧川都明白。只是,她有不得不开口的理由。

千语是玄女。是长平王的人。

要想让千语帮忙却又不告诉长平王她的所求,云婧川必须要想到什么来掣肘这人。

比如,她已经知道千语是那时那女子的事情。

“世人皆知皇上只有长宁公主一女,听闻王妃与那公主私交甚是不错,怎么还会错认?”女子说着伸手拂开云婧川,“千语身份卑微,当不得那般贵重的身份。还望王妃慎言。”

这是不承认了!

云婧川气鼓鼓的正待解释此“宫主”非彼“公主”,然而想到女子既然不准备承认,定然是会连那种种否定到底的,也对,身份之事全是云婧川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总不能说是因为是长平王属下,所以就是她吧?这样的话,却只能来说那日的事情了。

云婧川抢先一步拦在女子身前,“前些日子,我从王府醒来,于房中见到昏迷的千语姑娘,却不知那时姑娘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又怕女子不承认,云婧川接着补充道,“而且后来在十三面前,姑娘还有意隐瞒,却不知又是为何?”

高高梳着的流苏髻在夜风中胡乱飞舞,女子眼睛斜斜的望过来,竟然平的多了些愠怒的神色。朱晨轻启,她说,“王妃原来是这般人么?”

“啊?”不知千语这突然所指何意,云婧川下意识回声应了。

“王妃闯下弥天大祸,现在王爷却把你远远送离是非之地。王妃非但不担心王爷情形,还在这里究竟这种无所谓的事情!”湿冷的夜里,千语的质问声不住回响,“王妃原来是这般的人么?”

被这么一说,云婧川有些心虚,但转而一想,那可是长平王!莫不说虎毒不食子了,这事情本来也是因他而起,甚至他还对她做过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她连自己都担心不过来,还担心那种人做什么?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不能那么说。毕竟千语是长平王属下。云婧川想了想,斟酌着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我虽然担心,可是留在那里不过也是碍王爷的事罢了。”

女子眼睛微眯,眸光直直的射过来,似在判断云婧川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云婧川心道,得快些扯到玄女的话题上才行!

云婧川唇角一紧,有些生硬的转换话题道,“千语姑娘,上次多谢搭救。”

千语疑惑,“王妃所指是……”

“醉生梦死。”云婧川一字一顿,“我知千语姑娘有保密的理由,但是,我身上的‘醉生梦死’该是姑娘解的吧?”

千语将要摇头,云婧川见状慌忙道,“我不会告诉十三他们的!但是,可不可以求姑娘帮个忙?”

“真的不是……”

听得那语气,女子还是要否认,云婧川一狠心话语脱口而出,“请姑娘送我回家!”

“回,回……回家?”千语结巴着,手指了指背后的府门,“王府就在这里了。若是王妃所指是云府的话,奉劝一句,近日里云府情形甚是复杂,还是莫要回去的好。”

“千语姑娘,不,玄女姑娘,”云婧川缓缓抬起了头,双手紧握着千语的手臂,眸光切切,略带忧伤,“我知道你能解我的‘醉生梦死’,还能让王爷的腿慢慢的好起来,就一定是玄女了。阳平之时,我听说过,玄女有扭转时空的能力……可不可以帮帮我?”

面前女子瞳孔蓦地放大——显然千语该是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云婧川突然像是被激励了一般,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其实,我不是云婉。”

“甚至我根本就不是苍颉大陆的人。偶然的情况下,我来到了这里。可是却没有办法回去。不知道姑娘可不可以——”

“不可以!”女子惊声拒绝。却又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玄女,怕是要辜负王妃的期待了。”

可是,这般反应分明是知道什么的。望着女子仓皇离开的身影,云婧川小跑几步呼唤出声,“玄女!”

白衣女子凭空而立,衣袂飘逸,身形孤冷,“王妃想必是受到了惊吓,有些糊涂了,还是早些回府休息吧。”

“可是……”

云婧川话没说完,千语随即打断,“王爷那边还需要我去帮忙。王妃若是心想着王爷的好,便再不要用这般胡言乱语来浪费时间。”

白衣掠过,女子消失无影。

胡言,乱语么?她说的事情竟然是被当成了胡言乱语么?

明明是她未对任何人说过的,最真实的话。本来是要对爹爹第一个说出来的,可是想着刚好撞上了千语,明日里她也要趁着人比较忙乱离开,索性说明了——却原来连玄女都认为这是胡言乱语么?

可是却反驳不了。

尤其女子还说着要去为长平王帮忙。

不急于一时,反正日后还是有机会的。她该先找到爹爹,再从长计议。至于千语么,云婧川彼时还真的希望女子是把她的话当成了胡言乱语。

若是那样,那么,就不会被长平王知道了。

若是被那样疯狂的男人知道了这身体的灵魂不是云婉的话,会不会找什么和尚道士之类的把她当做鬼一样驱逐掉呢?还是说,会直接把她打的魂飞魄散呢?

想到这里云婧川禁不住有些失笑。

这是云婧川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什么灵魂,什么魂飞魄散,只是事实已经发生了,她也学会了接受。

人总是这样的吧?会渐渐相信原本不相信的,接受本不能接受的,在生活中,渐渐被磨灭的失去了棱角。却无论是哪种情形,都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而已。

云婧川心事重重的回到无名园的时候,屋内烛火微暖,门口有一浅粉衫的女子坐在台阶上,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夜风清冷,女子也似有些知觉,睡梦中甚是不安稳,甚至手臂拥着裹紧了一些。

是胡丽静。

云婧川缓步向前,在女子面前半蹲而下,手掌覆上女子柔软的发髻,“丽静,醒醒。”

“恩?”女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便伸手抹过嘴角的口水印,仰头看清来者是云婧川后,瞳孔蓦地放大,里面星星点点的光溢了出来,“阿姐!”

雀跃的叫着,顺带着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云婧川的手臂,“阿姐,回来了?”末了突然意识到一般的一惊一乍,“阿姐,你可以说话了!”

“恩。”云婧川微笑着点点头,略有些嗔怪道,“怎么在这里睡觉,不回屋去呢?现在天气一凉,你又身子不太好,要好好照顾自己才好。”

女子娇笑,“原来阿姐不能说话静儿还不知,阿姐居然是个碎碎念。”

这丫头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云婧川伸手点上女子额头,“好好听人说话,伤了身子可是自己的事情。”

“知道啦知道啦!”胡丽静拥着云婧川走进屋,又扶着她坐下,“就会说人家。虽然静儿知道阿姐是随着王爷一起出去的,可是王爷公务繁忙哪能顾得上阿姐啊?想着阿姐若是回来也许还没有用过膳,这便等着了。”

“嘿嘿,就是不小心睡着了。”附带着的,女子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所以,是在等着她吗?

是在担心她吗?

仅仅因为担心她不能好好吃饭,就这个时辰了还在等着吗?

“为什么?”明明心里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云婧川还是轻轻问出口,“为什么那么相信我?我说你是我妹妹,你就相信了,为什么我说你受伤是不小心碰着流氓了,你就那么轻易的相信?万一,”是因为我呢?万一,那让你那般伤重的,却是这个你彻夜在等待的我呢?

女子脸上有瞬间的惊愣,但是瞬间又不以为然的答道,“虽然我没了之前的记忆,并且也不知道多会能想起来。但是,莫名觉得阿姐是特别好的人。好像之前救过我一样。”

女子背着手,还有些瘸拐的走着坐在了云婧川对侧,脑袋低垂,神色黯然,嘴角却还是微微上翘,“其实我也想过,阿姐到底是不是静儿的亲姐姐。毕竟,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当中,并没有阿姐的存在。但是,无论如何,阿姐都肯收留这样的静儿,还愿意成为静儿的阿姐,那么,阿姐就是静儿的阿姐了。”

一边说着,闪着星光的眸子复而望了过来。云婧川心虚忙避开了些,闷闷的声音自喉头发出,“静儿,我说如果……如果我要离开这里的话,你可愿跟我一起离开?”

女子毫不犹豫的,“阿姐去哪里静儿自然也是去哪里的。”接着顿了顿,“只是,阿姐要去哪里呢?”

去边疆啊。云婧川想要这样轻快的说出口。可是突然又觉得,此行甚是凶险,可能会被长平王发现,甚至路途遥远,其实女子的身体也甚是不适合奔波。

她要去边疆是没错的,只是,要带着这丫头和莞姨一起吗?

他们定然不能留在这里!否则,一旦她出逃的事情败露,怕是长平王会老事重提。那么,留下来的她们自然就成了靶子。

若不,把她们安顿在什么地方等着她?

可是她不知前路为何,归途遥遥无期,放任两个弱女子,又没有什么钱财。若是风声紧了,兴许都不敢出门去兑换金银。

在云婧川犹豫着的功夫,方才于对侧的女子突然跪着伏贴在云婧川腿上,紧紧的紧紧的握住了云婧川绞着衣摆的手,迎上来的双目有水气涌动,“阿姐不要静儿了么?阿姐难道要丢下静儿一个人吗?”

是在乞求,是在不安。

而在这时,女子复而出口,“阿姐,其实我一直没敢跟你说。不知道为何,我总是害怕待在王府。每晚每晚的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好像会有怪物扑过来!”

话语一声在云婧川脑中炸开。是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女子会落到现在的地步,会像现在一样作着噩梦,都是她的错。

她怎么可以为了莫须有的担心而放开她们呢?她们是她最亲近的人了,此生,就是她拼了性命也要护得她们周全才是!

云婧川轻轻抹掉女子眼角的泪水,“一会便回去收拾东西吧,尽量轻便一些的。”

那黯然的脸突然绽开了如花的笑容。紧接着女子欢呼雀跃的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屋子复而沉寂了下来,仅有就近的烛火发出“嗞吧嗞吧”声不绝于耳,而在这静谧中,里间突然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

莞姨?因着胡丽静的事情,倒是忘了莞姨了。只是那迷幻药还是没有解吗?

绕进里间,目所能及已是一片狼藉。

被褥被无意识的莞姨踹到了地上,而女子整个人向着床沿倾斜着,甚至右手臂已然探了出来。暗黄的脸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掉了下来,眉目紧锁,干裂的嘴唇一翕一动,倒像是在呓语什么。

云婧川使劲扶起莞姨平躺回床侧,想到外间寻些水来。而到这时,无意识的妇人突然伸手拽住了云婧川的衣摆。

“恩……”似是痛苦的呻吟,却又像是在说着什么。

云婧川无奈只好回身蹲下,握住了妇人的手,“莞姨,莞……”话还没有说完,云婧川蓦地噤声。

凑近了些,暗夜之中,女子的呓语竟是非一般的清晰。昏睡的妇人口角翕动出口的是,“璃儿……”

于皇宫中的经历还历历在目。甚至皇帝那急切的言语还回荡在耳边。

璃儿——却与皇帝口中的一般无二!

莞姨她,跟皇帝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们会提到同一个人?还有这叫着的称呼,“璃儿”的话,根本就不会是正式的名字吧?

莞姨,是谁?

怔愣的时间,云婧川根本没有意识到,妇人的手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耳边突然听到迷迷糊糊的一声轻唤,“婉婉?”

云婧川这才回神——莞姨醒了。

妇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望向愣着的云婧川,“婉婉,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我……”

脑子一阵抽痛,莞姨抚着额头后知后觉,“我中了迷香?”

瞳孔紧缩,随即妇人紧紧的抓住云婧川的手腕,急迫道,“那隔壁间的屋子里,是婉婉炼制的迷药么?为什么要突然炼制那种东西?那么强效的迷药,婉婉到底要用到哪里?”

“而且……”莞姨思索了片刻,接着道,“那当中的药材有几味我虽然能闻到,只是药力过猛,都是害人的东西。而当中,甚至有些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婉婉,”莞姨抓的更紧了一些,“你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云婧川缓缓点头,“麻烦的事情容后再议,莞姨,璃儿是谁?”

“璃……”莞姨松了手,慌忙摆了摆,“婉婉说的是谁啊?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人。”

“刚才莞姨反反复复的呓语的,就是这个名字。”云婧川眸光定定,“而且,今日里刚好从皇上那里也听到过这个名字。”

“莞姨,你到底是谁?”

沉默了许久,妇人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双臂拥着蜷缩起来的腿脚,然后脑袋缓缓靠了上去,侧对着云婧川,目光对着的却是虚空的位置,声音缓慢,沉重而沙哑,“婉婉,你没猜错,我是从皇宫出来的,本应该死去的人。”

顿了顿妇人接着道,“璃儿全名慕璃,原本是大盛皇上最小的皇子。可惜……”

越到了这种时候,妇人的语气尤为缓慢。云婧川听得心焦,止不住追问,“可惜什么?”

“夭折了。”妇人的语气蓦地沉了下去,“明明是那么惹人心疼的孩子,怎么会突然夭折了呢?”

虽然对大盛后宫不太了解,但是,想来有孩子夭折也不是什么太离奇的事情吧?奇怪的是,为何莞姨会对这小皇子尤为上心,甚至呓语的时候还是这个孩子呢?

“从大盛皇宫出来的,本应该死去的人”,妇人的话再脑中回响,云婧川定定的望向妇人发黄的沧桑的假面,突然萌生了一个很可怕的猜测。

若是,关关没有死的话——

像是与云婧川的猜测相呼应一般,女子继续,“我是璃儿的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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