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树林里正有一名农家少女在那里锄草,突然听到几声淫笑,茫然间抬头,却见一团黑影急压下来,不及惊叫,就昏厥了过去。田笑雨褪去少女的衣裙与己身衣服,正要行那苟且之事。只听得一声大喝:“莽贼,休得无理!”田笑雨惊得心咯噔一跳,寻声望去,却是个农汉,不由大笑起来:“凭你这个破老儿,也敢管爷爷的好事!七步之内必叫你去见阎罗王!”说罢,不穿衣裤,腾身跃去。那农汉一瞧,顿时傻了眼,敢情儿今天碰到的淫贼是个练家子。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田笑雨一纵七步,手掌由掌变抓,直抓向农汉的后襟衣领。农汉心喘急撩,一不小心,脚下被石块拌了一下,向前跌冲出去,弄得满嘴是泥。这一猝然之变,倒也躲了田笑雨凛厉狠辣的一抓。
“嘿嘿”两声邪笑,田笑雨落在了农汉面前。他全身一丝不挂,竟然向农汉头上撒起尿来。
“呼”不知什么物事,直袭田笑雨的裆部。田笑雨生出警兆,身子蓦然一紧,尿都缩了回去。就地一个后翻腾,躲了过去。
田笑雨厉喝一声:“是什么人在戏耍本少爷?有本事就出来较量较量!”
“切,你看这破人,俺们近在眼前,他却茫然无视,真是张狂的厉害。”语声一停,田笑雨迅然回头,只见四个高矮胖瘦相仿的怪汉,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那处。此时不由的田笑雨面皮滚烫、尴尬发窘。却见他一个箭步,上前去撕那农汉的衣服。四个怪汉却是错认为他要杀人灭口,挥拳急上。田笑雨顿时感觉来势劲猛,自己又全身精赤,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抓过农汉挡在身前,断然一喝:“你们最好别动,否则我立马要了他的小命。”
四个怪汉自然是赵钱孙李四兄弟,他们平日里都自诩为大侠,此刻哪能坐视不理,钱系辽便道:“你这鸟人好不知廉耻,居然拿个手无寸铁、半无招式的村汉来做挡箭牌。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
“好!”田笑雨一口答应,乘机扯了农汉的衣服穿上。农汉被他所制,动弹不得,眼见得自己赤着光身,却也无可奈何。田笑雨穿着停当,嘿然一笑,松了农汉,转身没入桑树林中。这农汉一脸尴尬,发疯似的往家中跑去。四兄弟俱都惊在当地,默然相视,全不明白那人为何要走?殊不知,田笑雨遁走,全因还没有十分的把握打赢他们。这也是他高估了对手,小觑了自己。但他决不能容能一个乡村野汉瞧见他所做的丑事,于是转弯绕道尾随其后,伺机杀之。
谁曾想,这四兄弟也正好感到肚子饥饿,也就随着那农汉到他家中弄些饭吃。机缘巧合之下,五人一路打到农汉的家中。
窦处良对于他们这么一番的遭遇,当然不得而知。须臾之间,双方已然交了四十个回合。赵钱孙李四兄弟额头上渗渗冒着汗珠,手脚虚软;而田笑雨起初以霹雳雷神掌,与四兄弟实对实的比拼掌力,渐渐也感觉到吃力,不由暗自思量:“他们四个人,我一个人,与他们比拼气力,不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吗?哼,我就来个避实就虚,看你们四个夯货能坚持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