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双眸淡淡的撇眼对面的人,随后继续道:“最近你不是也挺忙的。”
不是问,而是肯定,他这个师弟他在了解不过,就连他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邢,你又派人看着本公子?”埋怨的看着对面不搭理自己的人:“我说,如果你有时间就赶紧给我找个大嫂,这样师父泉下有知也会笑的乐开花,你没事看着本公子做什么。”
“想师父泉下有知,那你也赶紧收心。”
天天流连在花众中,虽然是逢场作戏,但终身大事是师父最大的心愿,可惜师父看不到。
“别说我,好待我努力,你呢?天天阴着个脸,活像谁欠了你钱似的,我说你也笑笑啊,总这样板着个脸,小心老的快。”从不碰女人,顶多是生理需要找个人发泄,真不知道自己这个师兄是不是真对女人没兴趣?
“像你,死的早。”
说话是相当的不客气,不过也没说错。
“你还是我师兄吗?哪有咒自己师弟早死的,亏师父还临终托孤,我看啊要是真乖乖在你身边呆着,还真会早死”本公子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本公子这样玉树临风哪会那么容易死,要死也是被本公子迷死的那些女人。
玉风师父如果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估计会从坟墓里跳出来。
“你自己小心。”
难得的在眼前这个冰山口中听到关心的话,玉风相当惊奇的看着他:“我说……你今天是不是病了?”
邢锐利的双眼冰冻三尺射向玉风,收到危险信号的玉风不仅不识趣,反而更加的为恐不乱:“应该是眼睛不好,你看你这眼睛,都赶上外面的雪了”
他没有继续与他闹,也没有必要与他生气,他知道他的这个师弟越是与他闹他越是兴奋,很干脆的无视他的一切。
“邢,说话啊,不会真是病的连话也不能说了吧”
玉风像只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而邢只是安安静静的喝茶,直到他吵累了,停下来,才正眼看他。
“说完了。”
“说完了,跟你说话,我一定会渴死。”
“我会为你找好地方葬了。”
话虽说的难听,但玉风知道这只是他性格问题,其实他比任何人都关心他,只不过这冰山不知道如何表达内心的关心而已。
“那最好找个有美人的地方。”
“我还有事,最近有人查你。”
话丢下就离开雅间,一点没有给玉风留下问话的机会。刚到门口就撞到经过的纤沫,四目相对,纤沫有时的愣神,一像被人说是对女人没兴趣的邢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离开。
有人查我?谁这么无聊查本公子?
“你在这。”
伤一好,纤沫就迫不急待的跑出王府,在王府里呆着,她怕她忍住想杀人。
听到熟悉的声音,玉风看向门口,就见纤沫不请自进的坐到旁边:“我说战王妃,哦,不对,应该是叫侧妃了”明显看到纤沫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继续道:“怎么有空到外面来,战王不担心?”
纤沫哪听不出来这个玉风是在故意找茬,但她没那个心情与他扛,找他无非是想为前几日救自己一事来道个谢。
“不劳烦你操心,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
“哦?为何?”
“****。”
很简明扼要,完全把玉风的习性概括的真真实实。
“这不劳烦‘侧’妃担心,这么关心本公子,莫非‘侧’妃对本子有其他想法?”
“我不喜欢脏东西”
玉风今天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讨厌这个纤沫了。
“是嘛?按‘侧’妃这样说,这战王起不是与本公子一样”
很不客气的在纤沫伤口上洒盐,果然这一招很有效果。
“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也要看女人怎么做。”
本来是想说声谢谢,可是一与这玉风说话,纤沫就说不出谢这个字。
“不是男人的兄弟寂寞哪来女人的厌恶。”
对纤沫的惊人语言,玉风在炎楼的时候就已领教过,她刚刚的话并让有让他有多大的吃惊,但还是为她大胆开放的语言吓到。
“如果不是女人满足不了男人,男人又起会找寻她人。”
“男人永远得不到满足,只想寻求更多的洞。”
这还是女人吗?说出的话这般粗疏。
被说的无话可说了,玉风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我说你还是女人吗?”
“你试试就知道。”
再次的被雷到,要跟纤沫比斗嘴,这玉风只有吃亏的份,想不明白平时游刃有余的他为何一碰到纤沫就什么都说不出。
“试?对‘侧’妃这样的女子,本公子可是没那兴趣。”
“我知道,这风流俊朗的玉神医可是爱好特别,这青楼里的姑娘可是玉神医的钟爱。”
“是啊,她们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懂得男人要的是什么,可不会像某些人,只会给人带来麻烦。”
这口气,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在为赤烈打抱不平。
“小沫沫,看来你我真是有缘。”
正准备说话的纤沫就听到身后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她搞不懂为何每次出府都会碰到这个温神。
看到之前在他门口偷听的玉风,妖魅的双眸带着审视看着他,见纤沫没有理他,自故自的走进雅间,来到纤沫身旁,只可惜他的脸上一直戴着那面具,莫说戴了面具的他都很引人视线,要是不戴那面具,估计这里的男男女女都会被他勾了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