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如果想要她活,战王还得准备一样东西”反正有这免费的,不要白不要,也省的本公子自己去找,嘿嘿。
“何物?”一心想救人的夏候北俞并没有注意到玉风眼中的算计。
“血参”加上一句“千年血参。”
血参就够稀有的了,还要千年血参,这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也不知道这玉风要这血参是为了救床上的纤沫,还是另有他用。
“好。”
答应的够爽快,这样也好,有了他去找,也给本公子省了不少力,这下烈的伤就能快速的好起来,嘿嘿,以后和这战王打起来也不至于再吃亏了。
夏候北俞也知道这血参的珍贵,但对他来说,没有东西比纤沫的命珍贵。
世人只知道这血参不仅能让垂死之人有一线生机,而且还能让受极大内伤之人在三天之内恢复如初,更重要的就是这千年血参,吸收日月精华,接受天地灵气,有玉风配制的药,加上这千年血参足可以让一个没有武功的平凡之人长一个甲子的内力,何况是给习武之人用,那更是宝中之宝。
“玉神医这边请。”
虽有怀疑,不过柳儿还是很规矩的引玉风去客房。
俞沫阁内除了夏候北俞,其他人都已离开,看着床上看似毫无生息的人,眸中波光流转,幽深的眼睛仿佛要把床上的人吸进去般。
“主子。”
小心的瞧眼侧躺闭眼的人,不敢出声。
直到地上的人担心是不是要出去的时候,侧躺的人有动静了。
“何事?”
这声音说不出的诱惑庸懒,仿佛他就是这样般。
“启禀主子,战王妃垂危,玉神医留在战王府为其王妃治病。”
“垂危?”呵,这刚小产就垂危,小东西生活还真丰富多彩。
“是因何事?”
“战王妃夜会男子被战王撞见,与那男人交锋时,战王妃为救那男子受伤”
是何人这般清楚战王府的一举一动,昨晚上刚发生的事情,这边就立马有人知道,这战王府怕是从里到外都被这个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夜会男子?她还真不老实”银色面具下的嘴角浅浅一笑,煞是迷人。“战王妃现在如何?”
“回主子,战王妃现在只是护住了心脉。”
“注意战王府的一举一动。”
“是。”
房间里只剩下了软榻上侧躺的人,突然寂静的房间内,那庸懒的声音响起:“来了也不坐坐。”
“看来你是很关心战王府。”
一个温柔如清泉般的声音听的让人心情舒畅,一身黑衣站在软榻的对面,从腰到脸都沉默在黑暗中。
“你来这里就是想看看本座有多关心战王府?”
“呵,我来只是想来看看,这不管闲事的你何时开始管起他人的事呢?”
“本座也奇怪你何时这般关心本座的事了。”
声音不在那样庸懒,到是寒冷的让人打颤。
暗中的人好像并不怕他现在的样子。
“关心?呵呵,我只关心我要的人。”
关心你要的人?也对,这除了那个人还有什么人让她一心都放在他身上。
“哦?到是本座忘了,你心中可是一直有个人,就连你枕边的那位也不如他。”
话中的嘲讽并没有让暗中的人生气。
“我今日来只想告诉你一句话。”
半在暗中的人走出了几分,但她的脸还是黑暗中,“你想如何我管不了,但是‘他’,你不要动分毫。”
果然是翅膀硬了,胆也大了,到敢警告本座了:“如果本座动呢?”
“死。”
一个字,简单的一个字表明她绝不会手软。
软榻上还留着他的残影,但他红色的身影已来到说话人的面前,陷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在暗中的脸:“本座也告诉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与本座谈条件,你知道后果。”
他给她的气场是绝对的有杀伤力,因为明显看到她的身影僵了一下。
“我的身份我自然会记住,那你也要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
笑看着暗中毫不畏惧的眼睛,虽在暗处,他去很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狠冽。
“记住就好,本座高兴的话,也许不会忘记答应你的事”食指慢慢的从眼睛滑到她的嘴唇,细腻滑嬾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但是,你答应本座的事似乎还没有完成。”
任由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在自己的脸上为所谓为,听到眼前的人话,坚定道:“我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做到,也请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承诺?本座从不承诺任何人,你所说的承诺到是让本座疑惑呢!”
拍掉在自己脸上不安份的手,暗中的脸看不出是恼还是怒,只有声音可以确定她不高兴。
“我说过,你成我成,你丢我弃,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也不因为她的举动而生气,“那你也知道本座的脾气。”
“淑儿,不得无理”暗中传出另个声音,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苍老,不过语气中的中气十足,听不出年龄,只能确定是个男人。
“主上,是属下管教不周,请主上责罚。”
人在暗中,并不看到他的脸,但在安静的房间内明显只到跪地的声音,看来此人对这个男人十分尊重。
“右使,好久不见。”看向女人的脸,对着跪在地上的人道:“是不是本座不在,本座吩咐的事右使就可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