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气走后,就在也没有见到过他,每当她要出去走走的时候,都会有人拦在外面。
“让开。”
“王妃,王爷吩咐,王妃怀孕期间不能踏出俞沫阁半步。”
全府的人都知道王爷宠这王妃,但最近的反常也让他们奇怪,还有就是对王妃的禁足令。
“让开。”
二人也是听命行事,不敢违背夏候北俞的命令。
“请王妃赎罪。”
看两个侍卫的架士,想要出去,那是不可能了,也不想为难这两个人,转身回去。
赤烈看着在想什么的人:“沫儿,你跟我走好不好?”
再次的请求得到的也是同样的答案。
“烈,我不想伤害你,我不值得你爱,你应该值更好的女孩子来爱。”
紧紧抱着一次又一次拒绝自己的人,只是她挺起的肚子让他不敢抱太紧。
靠在她耳边,坚定的说道:“沫儿,我赤烈这一生是不可能爱上你以外的任何人。”
自己爱的却一步步的离自己远了,而不能爱的,却越来越靠近,老天,难道这就是我意外来到这里的命运吗?
院中的二人静静的相拥,彼此忘掉身边的一切。享受这一刻的宁静。
青色的身影像鬼魅般出现在俞沫阁,看到相拥的二人,双眸凛冽的看过去。
沫儿,我以为把你关在这里你会好好反醒自己的错,看来是我错了,我就不应该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你。
“真是郎情妾意。”
突然而来的嘲讽声惊醒了二人,当看到那个青色身影时,纤沫平淡的眼有一丝波动。
转身看到出现的夏候北俞,赤烈并没有因此意外什么,反道是觉的此刻他不应该来这里打扰他与纤沫。
“也比不上战王闲情逸致。”把沫儿关在这里,不让她出门半步,他还真是对沫儿‘疼爱有加’。
“赤楼主,本王到是忘了,这战王府何时成了赤楼主谈情说爱之地了?”我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是你赤烈的。
赤烈也听出了夏候北俞对自己深深的敌意,但他不管,只要让他知道纤沫过的不好,他就不可能放任她不顾。
“卿在哪,心就在哪,战王你说是吗?”不能给沫儿幸福,那你也没有资格拥有她。
“呵”冷笑,“那要看那个卿是何人。”冰冷的眼神看向一直未说话的人“我的王妃,你说是吗?”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俞他眼中恐怕容不下一粒沙子,自己又何常不是。
“赤楼主,你的话纤沫会记住,时间不早了,赤楼主应该有事要忙”
也好,趁这个机会,让他断了念头。
意外身旁的人对自己疏离,有点不相信刚刚还心疼自己的人现在如此陌生。夏候北俞冷笑的看着赤烈脸上的表情,对纤沫刚刚说的,也表示满意,走到她身边,强势的搂着她的肩。看着他说道:“请。”
“沫儿,你……”
深吸口气,陌生看向赤烈:“赤楼主,王爷也说了,王府不是谈情说爱之地,以后还请赤楼主不要随意进出王府,这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不相信的后退一步,看着眼前突然陌生的人,赤烈紧紧的按着胸口。
纤沫看他痛苦的样子也不好受,但为了他,也只好伤他,长痛不如短痛。
肩上传来的痛让纤沫清醒,搂着自己人身上的戾气,她明显的可以从夏候北俞出现开始就感觉到,可以肯定今天烈不可能出的了王府,但是她不能让他受到伤害,她欠他的太多了,只是痛苦中的赤烈一点也未发觉。
伤痛莫过于心痛,赤烈伤心的离开让纤沫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淡漠的转身回房。
朔日使节来访也有七八日了,其中除了商议两国之间的事并没有多余时间漫游夏候京都,今日总算是个晴朗的好日子。
一大早被宫里的人叫去的夏候北俞此时正带着朔日国公主游赏,一脸冷漠的外表让想接近他的人讪讪离开,但多的也是他身边那位美若天仙的朔日公主怒视而退。
看板着个脸的人,东方云嫣嘟着个嘴不满道:“你这么不想陪我。”
一改在宫宴上的娇纵,此时的东方云嫣好比委屈的兔子,我见忧怜。
“没有。”
从皇宫拉着他出来开始,他就没有说一句话,没想到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没有’两个字。
扯着不理人的衣袖,楚楚可怜道:“不要老是冷着脸好不好。”
夏候北俞有点厌恶的扯出被抓的衣袖,拉开一步之距,看着前面道:“公主如果没有想去,那本王送你回译站”
本就是娇纵的公主,今日能做到这样看来也是她的极限了,立马就见她脸色难看的看着对自己冷漠的男人。
“本宫还没有逛够,皇上也说了,本宫在京都游玩的这段时间由你来陪着,本宫想战王也不会是抗旨之人”
抗旨又如何,对夏候北俞来说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但是这此他真如这东方云嫣所说,他的确不敢抗旨,这关系到两国的百姓,就算是在不情愿,他还是忍。
见他没有说话,得意一笑,似乎一切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战府王内的一位就没有这么好运气在外游玩,那日气走赤烈之后禁足令一直没解,但与夏候北俞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僵,静静的坐着能让心平静的回想心中的每一个疑问,证实就差一个源头。
“小沫沫这是怎么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在深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