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姐姐,你,我不理你。”柳儿红着个脸跑出去,而天也好不到哪去,脸也红的跟苹果样。
“沫儿,你怎么不多睡会。”跟着出来的夏候北俞就看到纤沫笑,昨晚上抱着她是他睡的最安心的一个晚上。
“肚子饿了。”
“沫儿饿了,我叫下人传膳。”她现在是两个人,那个孩子真的是赤烈的吗?
“恩。”折回屋里,后面的夏候北俞无奈,看样子她这气要慢慢来。
“吩咐下去,把早膳送到这里来。”
“是。”
回到房里,就看到坐在那里喝茶的人,自己记得,她以前从不喝茶,难道是在炎楼的那段时间她习性变了吗?
“沫儿。”
“何事?”
“一会让大夫给你看看。”
不明白的看向站在对面的人。
见她不明白,夏候北俞也不想说清楚,这让大夫过来给她看看,无非是想确定那孩子。
“你身体虚弱,让大夫看看好知道要注意什么。”
“不必了。”
见她拒绝,他也不在说话,坐在她对面看着她。
房间里气氛很尴尬,正在纤沫不知道如何时,柳儿端着早膳进来,让尴尬的二人缓和了下。
“王爷。”
“放桌上。”
柳儿很细心,知道沫儿的习惯,将她平常爱吃的小菜都准备了。
“你先下去。”
“奴婢告退。”
纤沫本想拉着柳儿留下,哪知还没开口就被对面人赶走。
也不等对面的人,拿起桌上的筷子开始吃。本就很饿的人胃口一开,也就不在注意那么多,只是埋头吃。
见纤沫饿成这样,夏候北俞很体贴的在一旁边为她夹菜。
吃饱喝足后,满足的摸摸肚子。吃的好饱,又想睡了。
“沫儿,吃饱了吗?”
“恩,你慢慢吃,我想休息下。”躺到床上,没多久就已经深深睡去。
放下筷子来到床边,见床上的人熟睡,转身来到房外。
“去把陈大夫请来。”
“是。”
不管赤烈说的是不是真的,也要让大夫看看沫儿。
“王爷。”
食指放在唇上,让羽和陈大夫小声点,以免吵醒熟睡的人。
“看看王妃身体如何?”
“是”
站在一边的夏候北俞也不敢打扰,静静的等候。
见陈大夫收手,没有立马问,而是带着他来到外面:“王妃情况如何?”
“恭喜王爷,王妃已有身孕三个月了,只是这王妃身子有点弱,平常要多注意。”
三个月?沫儿失踪是两个月前的事,她有三个月身孕,那个时候她是和自己在一起,难道?
夏候北俞脸上明显看到惊讶:“没有看错?”
“老夫没有看错,王妃确实已有三个月身孕”
“本王知道了,自己到帐房领赏”
“谢王爷。”
陈大夫被羽带走后,夏候北俞回到房里,坐在床边看着睡的很香的人儿。
原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沫儿不愿意说应该是还在怪自己在她失踪的时候娶了别人吧,不知道这个孩子是男是女?
花园里,一直想找机会见王爷的红樱次次吃闭门羹。
“侧妃,您瞧。”
“何事?”突然被打扰,红樱不悦的看向玉儿。
见主子不高兴,玉儿立马低着头,又想到什么抬头说道:“奴婢该死,侧妃,奴婢刚刚是看到了羽侍卫带着陈大夫过去,所以……”
“陈大夫?”这陈大夫无原无故的来王府里做什么?
“是,刚刚就看到他们过去。”
领了赏钱正回去的陈大夫就被人拦下,一见来人,忙行礼:“草民见过侧妃。”
“恩”“刚瞧见你从王府里出来,可是王爷病了?”
见红樱相问,陈大夫也不敢隐瞒:“回侧妃的话,不是王爷生病。”
“不是王爷?那是何人?”莫非是纤沫?
这是王爷的侧妃,刚刚那姑娘虽然羽侍卫说是王妃,可这大家都知道王爷只纳了个侧妃啊,也没听到说有个王妃。
见陈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红樱柔声说道:“陈大夫说来便事。”
“这,回侧妃,王爷叫草民到王府是为王妃诊脉。”这王爷都说了是王妃,那就自然是王妃。
王妃?亲还没有成就已经是战王府的王妃了,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娶她吗?
“是何病?”
见红樱没有不高兴,陈大夫当下就放宽心:“回侧妃的话,王妃只是身子弱了点,但现身怀有孕,要多加注意身体”
“你说什么?她怀孕了?”
陈大夫见她突然激动的抓着自己的手,也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是……”
看陈大夫奇怪的样子,红樱才发觉自己失礼了。
“没事了,你回去吧”
“草名告退。”虽有疑问,但这王爷的家事,他这个草民也没那个胆敢问。
身后的玉儿看站在那发呆的红樱,小心的问道:“侧妃,您没事吧?”
纤沫怀孕?这是怎么回事?还有,她是昨晚上才被王爷带回来的?难道她失踪的这段时间和其他男子?
“回府。”
“是。”
黑暗地牢里,脏乱不已的人躺在地上,每日与老鼠蟑螂为伴,手脚的伤口都已化脓,看的让人作呕。
被关进地牢的帘秀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现在的她,别说是当楼主夫人,就算是走出这个地牢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