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事,我们不要乱猜。”听到柳儿的分析,红樱心里不是滋味,但仔细想想,好像柳儿说的也并无道理,难道王爷真的喜欢这位姑娘?
“哎,我说红樱姐,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怕什么。”
“她不是吗?”指着床上的人。
“哎呀,不算啦,她现在又听不到”
柳儿不知道,她刚刚说的话全都被床上的纤沫听的清清楚楚,在夏候北俞走的时候她就醒了,不过听到旁边二人的谈话,她就打算继续睡着,听听她们说的什么,可是越听越糊涂,她们说什么王爷,什么喜欢?难道自己不是在医院?那个王爷什么的是不是别人的名字,呵,这人名字还真够特别的,竟然王爷,看来是想当官想疯了吧。
“嗯。”
“红樱姐,你看,她醒了”柳儿惊喜的看着床上睁开眼的人,纤沫看着一脸惊喜的小丫头,真奇怪,她怎么弄个那样的发型?难道现在流行这发型?还有她干么一直盯着自己看,我们认识吗?看看她的穿着,天啦,这是什么衣服?额?好像……对了,好像是古代人穿的那种衣服,额,看看床,在看看旁边,这下让纤沫愣住了,这不是医院?这这这……好像在谁的家里,可是这里怎么全是木制的家具?
柳儿看着床上的纤沫一会看着自己,一会又看床,一会又看着房间能看到的东西,心想这姑娘不会是病傻了吧,怎么一个劲的四处瞧。
“柳儿,姑娘醒了吗?”
“嗯,只是。”
“只是什么?”
“你自己过来看吧。”
“嗯?”红樱依言走过去,就看着呆愣在那的纤沫,这姑娘是怎么了?难道那淤血没有打散?
正在呆愣的时候,眼前出现一个红色物体,纤沫寻着视线看着那个物体,一下子两眼就发亮,天啦,这妹妹长的可真够漂亮的,不当明星那就太可惜了,都比当年年轻时的白娘子还漂亮。
额?这姑娘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姑娘,姑娘,姑娘。”
“额?叫我?什么事?”
“姑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额?没没……没有啊”纤沫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自己,还有她干么一直叫自己姑娘姑娘?难道现在流行?
“姑娘竟然没事,那姑娘快趁热把药喝了,这样会好的快”红樱端过桌上的药来到纤沫面前,看着冒着一点点热气的黑呼呼的东西,纤沫皱着眉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喝中药,给我来两针,或是几颗西药就OK了,还喝这黑呼呼的东西干么。
“那个,可不可以给我换成西药?或是给我打两针,我不怕打针的”
“姑娘,什么是西药?打什么针?奴婢不明白你说什么?”红樱和柳儿二人奇怪的看着要吃那个什么叫‘西药’还说要要打那什么针的纤沫,不会真是脑子病傻了吧?
“额?”纤沫奇怪的看着她们两个,不知道西药和打针,你们还是不是护士,不对,她们穿的就不像护士,而且这里又不是医院,天啦,古装,古发,古家具,我不会是穿了吧?
“那个,请问这是哪里?”
“春晓阁。”
“什么春晓阁?春晓阁是什么?你们又是谁?”
“额,姑娘,这春晓阁是战王府的一座阁楼,我叫红樱,她是柳儿,我们是王爷派来服伺你的。”
“王爷?服伺?”
“姑娘,王爷是当今圣上的胞弟”一句话将原还有一点点希望的纤沫测底的打入死牢,这下她真是华丽丽的穿了,还穿来了什么王爷的府上。
“我怎么会在这里?”
“姑娘是王爷在路边发现的。”
“那我旁边有没有什么东西?或是什么奇怪的什么?”
“这奴婢不知”红樱奇怪,这姑娘一醒来就问东问西的,还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晕。”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还痛?”听到纤沫说晕,以为她病发作。
“额?不是不是,我很好,很好,那个你们能不能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叫纤沫,你们可以叫我纤沫或是小沫,沫沫都可以。”
“奴婢不敢。”
“额?你们别跪啊,人的膝盖是用来跪天跪地跪父母的,怎么能随便跪别人。”哎,这古人还真像历史写的等级管念啊。
“跪天跪地跪父母?难道见了本王也不跪?”正是刚刚回去休息却又不放心纤沫,折回春晓阁的夏候北俞就听到纤沫那句‘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话。
“人是父母生,天地给的缘份,为何要向其他人跪?”
“在夏候国除了皇帝还没有人敢不跪本王。”
“切,别以为长的帅就得瑟,你的身份要不是你父母给你的?要不是你出生的比别人幸运,跪的恐怕是你。身份不是自己可以定的,父母不是自己可以选的,但尊严是自己给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同样女子也是。”纤沫毫不畏惧看着夏候北俞,古代就是死板迂腐,一个跪会让你长命百岁吗?不怕早死啊。
“你是第一个敢顶撞本王的人。”
“这不是顶撞,我只是说出事实,人世间没有贵贱之分,有的只是人内心那点私欲在做怪。”
“看来你到是好的很。”
“额?你就是那个救我的王爷?”
“嗯。”
“谢谢。”
这下夏候北俞不明白了,刚刚她还不是对自己滔滔不绝的顶撞自己吗?这会怎么跟自己说谢谢,自己还从来没听过有人跟自己说谢谢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