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羽没有出手,只是老实的站在门口,看着屋外打斗的两个人,因为他知道,即使他想出手,夏候北俞也不准,更何况夏候北俞的武功他自是知道。
悄悄进来的竟是多日未见的帘秀,阴森看着床上昏迷的人,一步一步靠近,匕首闪铄的光射到她的脸上狰狞的吓人。
“去死吧。”
匕首快要刺上床上昏迷的人心脏那一刹那,折回来的玉风正好撞见,情急之前将手中的药瓶射过去,将帘秀手上的匕首打落,没有思考,聚起内力向帘秀挥去一掌。
被发现的帘秀没有急着逃跑,而是在次对付床上未醒的人,感觉到身后掌风,侧身一跃,玉风站在床边看着不远处的帘秀。
“帘秀,你可知道后果。”这个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如果真杀了寞儿,那她活着会比死更难受,烈也不可能会爱她。
“后果?哼,只要她在这里,我就永远得不到楼主,她凭什么可以做炎楼的夫人?”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做炎楼的夫人?”这个女人是不是太蠢了,她难道不明白,烈爱寞儿,而她只不过是烈以前的暖床工具罢了。
“我为何不可以?要不是因为她。”指着床上的人,不甘道:“楼主不可能连看都不看我,要不是因为她,楼主怎么会丢弃我?她该死。”
她还不明白吗?烈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情,“你只不过是烈暖床的工具,你当然没有资格和她比。”玉风嘲讽的看着失控的帘秀。
帘秀呆立的看着玉风,她自己其实也明白赤烈从未对好有过任何感情,她和他之间只是主子与工具关系,何况他也从没有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看过。
外面一红一黑两人不分上下的对峙,然而,红衣的赤烈明显比黑衣夏候北俞要废力一些,在场的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悄悄走到房间里的身影。
夏候北俞快速狠冽出招,而赤烈也奋力接招,他没想到这夏候北俞武功竟如此了得,现在的他只有守,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被人攻的无还手之地,在江湖上,没有人能将他逼的如此地步,他夏候北俞是第一个,正分神之即,夏候北俞一拳挥过来,赤烈躲闪不及,硬生生的接了这一拳,这一拳夏候北俞用了十成功力,要是平常人,恐怕早已倒在地上起不来了,还好赤烈武功不弱,但看样子内伤到是很严重,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握着胸口,一手擦掉嘴角的血。
“战王果然名不虚传”
“告诉本王,孩子是谁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赤烈,如果他敢说是他的,那么下场就是一个,死。
“呵呵……战王,本楼主不是说过,难道战王没听清楚,需要本楼主再说一次”不惧怕的看着眼前冷冽的人。
“找死。”
外面打斗的两个听到房间里的动静也赶了进去,就看到玉风警惕的看着帘秀。
“你做什么?”赤烈看到床边地上的匕首,眼神凛冽的看着帘秀。
没有成功,反而被逮个正着,帘秀自知离死不远了,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输给床上的那个女人,心下一狠,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枚暗器从她手中飞向床上的人。
夏候北俞和赤烈二人同时喊道:“小心”
情急之下,离床最近的玉风伸手挡下,好在他在手上凝聚了内力,否则他那只手恐怕就要废掉。
赤烈与玉风两人都非常惊讶帘秀武功,从他们印象中,这帘秀虽有心机,但却是个弱女子,根本不可能会武,今晚到是让他们意外发现这个帘秀藏的不是一般的深。
见床上的人没有事,寒气逼人的夏候北俞此时双眼嗜血的看着帘秀,瞳孔一缩,鬼魅的出现在帘秀面前,伸手掐着她的脖子。
无法挣托的帘秀吃惊的看着夏候北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夏候北俞是怎么到她面前的,但是,就算她现在发现也晚了。
“伤沫儿者死。”
声音肯如地狱里的魔鬼。只见帘秀求救的看向赤烈,心里还存着一点点幻想,希望他会看在自己曾与他有露水恩情的份上帮她。
对帘秀的求救,赤烈视若无睹,本在她唆使寞儿的时候他就很厌恶这个帘秀,至于她的死,他一点也不关心。
绝望,彻底的绝望,本想接受事实的帘秀却意外的发现夏候北俞松手放开了自己,还未明白过来就听到他寒冬里的声音:“本王要让你生不如死。”
“啊。”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无力的倒在地上。
手筋脚筋被挑断,现在,她就如一个废人。
“来人。”赤烈话音刚落,两个黑衣人就出现在他面前,对着二人说道:“把她关进地牢。”
“是。”
夏候北俞也没有阻止赤烈,他看的明白,这个赤烈也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到哪里去,此时他最关心的是床上那位未醒的人。
“你怎么样?”
看满手都是血的玉风,赤烈很感激他挡下那暗器。
“没事。”这点伤对自己这个神医来说小事,到是那个帘秀,还真没看出来,她武功不弱。
“你要做什么?”突然发现夏候北俞抱起床上的人,挡在他面前正要夺过来,却被他躲过。
“战王,如果你不想她有事,你最好现在让本公子好好医治。”就在二人僵持的时候,玉风的声音幽幽的传入两人的耳朵。
夏候北俞也明白这玉风话中的意思,就算他现在要带走她,以他和羽二人之力,是不可能走的出这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