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烈怀里的寞儿也听的出这赤烈的生意遇到麻烦,恐怕还不是一般的麻烦。
“何人?”
看眼他怀里的寞儿,说道:“战王。”
寞儿有点莫名奇妙那黑衣人为何要看自己,想到那晚赤烈对自己说的话,恐怕这个战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赤烈也感觉到这两个字对怀里人的影响,看怀里的人没有异样,对着黑衣人说道:“查封了哪些?”
“酒楼、赌场”
夏候北俞竟然将自己在京都的生意查封,无非是想引自己出来,他最终的目的恐怕是想找到她吧。
“把所有生意停业。”就算是京都所有的生意不做了,也不会让他找到寞儿。
赤烈与属下的话寞儿全都听的明明白白,也知道这炎楼的生意被查封是为何,但是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查封烈的生意。
寞儿也许还不知道,她之前被暗杀所出的动的杀手身份是指向炎楼,加上至今还未有找到她的夏候北俞也只好对炎楼的生意下手,希望能引蛇出洞,但出科他的意料,赤烈并不为被查封的生意而有所行动。
“烈。”
“怎么了?”她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赤烈有点紧张,但寞儿并没有发现。
寞儿看着一直跪着的黑衣人问:“官府是因为炎楼才查封的吗?”
地上的人也不明白为何这样问,如实的回答:“回夫人,是”
如果是因为炎楼的关系,那好办,“以别人的名义。”
赤烈本打算放弃京都的一切生意,一心放在寞儿身上,到是忘了思考。
寞儿这个注意不错,以他人的名义,炎楼只需在幕后就行,但是,夏候北俞这个人并不简单,如果他要查,也不一定查不出来。
见赤烈思考,寞儿也猜想他顾虑,在他怀里坐正,对着他说:“不必你们出马,让你值得信任却不会让人查出他与炎楼的关系。”
值得信任,又让人查不出与炎楼的关系,这样的人也许只有玉风。
“寞儿可有人选?”
“玉风。”记得帘秀说过,这个玉风总是神出鬼没,除非他自己出现,要不然别想知道他在哪里。
她和自己想的一样,这玉风除了楼里少部人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外界的人也只知道有玉面神医这样一个人,但以玉风性格定然不愿意。
见赤烈紧锁眉头,寞儿似乎也猜出他烦恼的是什么,虽然和玉风接触不多,不过可以看出那家伙是个性情飘呼不定的人,不喜欢被约束。
“烈,我有办法。”
正想着如何让玉风帮忙的赤烈听到寞儿的话有点好奇她会有什么办法?
转头对着地上的黑衣人说道:“去通知玉风,就说楼主有紧急事情找他”
“是。”
人走后,赤烈看着怀里的人问道:“寞儿为何这般有把握?”以玉风那性格,他不想做的,就是刀架在他脖子也不会去做,寞儿要如何说动他?
赤烈始终猜不到寞儿会用什么办法说动玉风,但看她那自信的表情,也许她还真有办法。
“烈,出什么事了?”急急忙忙赶回来的玉风还没来的及休息就来到炎阁,却意外的看到里面只有寞儿一人。
“你回来啦。”
听听这声音,怎么感觉像是妻子等着丈夫回家。
“额,寞儿,烈在哪里?”总感觉到怪怪,特别是寞儿那眼神,看的让人发毛。
莲步走到玉风面前,嘟着嘴说道:“怎么?这么不待见我。”
见她欲要哭的样子,玉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没没,烈派人传话说有急事找我”
“哦,也没什么急事,就是份美差让你做。”
一听是做事,玉风立马叫道:“免谈。”
寞儿也不急,只是眼睛定定的看着玉风,直看到玉风鸡皮疙瘩的受不了,坏笑的说道:“不要这样看着本公,本公子知道自己玉风临风。”
自恋的自己见过,像他这样自恋的自己还真没见过,“是,你玉面神医英俊萧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这英俊萧洒到是当知无愧,这人见人爱也不用说,本公子这副尊容,哪个女人见了不心动,这花见花开嘛,也说的不错。”
自恋狂,这是寞儿给他的定意,十足的自恋狂。
“是啊,像你这样的美人应该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
那是当然,我堂堂玉面神医,多少姑娘仰慕的多情公子,这形象自然是注重,不过这寞儿今天似乎有点怪。
“寞儿不会是看上本公子了吧?”
对玉风的得瑟,寞儿直接无视,正色的说道:“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恩,想让你以你自己的身份去接手炎楼在京都的生意,如何?”
“不去。”去做事,本公子的那些美人怎么办?
寞儿也不急着劝,坐下倒上一杯茶细细品味,这玉风见寞儿不急的样子,总感觉自己今天有什么倒霉的事要发生。
“本公子还有事就不陪你喝茶了”
玉风刚起身,喝茶的寞儿这时说道:“哎,本想告诉你,既然你有事,那也只好由它去了”
“告诉本公子何事?”被提了起了好奇心,玉风又从新坐下看着寞儿。
早料到他会好奇,但并没有立刻告诉他,而是问了一句:“你很在意你的形象吗?”
这不废话嘛?“这还用说。”
“这么急的叫你回来了,也没什么事,听闻多情公子玉面如冠,有多少姑娘想追随其后,耐和这多情公子是个飘呼不定的人,更不会为了哪一个女子停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