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东西放到纤沫眼前,那尖利的头刺的纤沫想缩头,生怕那尖利的头会划伤自己的脸,虽不怕,但害怕的心还是有的,必竟已经是无法反抗的身体,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看到纤沫那缩头的小动作,上官淑冷言一笑,很高兴看到纤沫害怕的样子,拿在手上的东西越加靠近她的脸。
眼着的那尖利的东西要靠近自己人的脸,心知躲不过了,去听到她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主子。”
被打断的上官淑不悦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阴着个脸看向身后的黑衣人。
“什么事?”
知道自己的主子不高兴,身后的黑衣人小心道:“他在外面。”
刑架上的纤沫听着两人的对话,心想那黑衣人说的那个‘他’是谁,细想这能进凤仪宫的也就当今的皇帝夏候南风,看上官淑的表情,好像对他的到来并不是很高兴。
转头看向一直看着自己人的纤沫“今日到是你的好日子。”
看着那尘利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她把那东西放回原处,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还真要感谢那个来找她的人,要不然自己人今天怎么也逃不掉她的折磨。
还未等纤沫回神,上官淑接下来的话捏紧了她的心。
“替本宫好好招待逍遥宫主。”
“是。”
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纤沫离开暗室。
本想是今天会逃过这一劫,没想到她就是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会给自己。上官淑我本不与你有任务过节,今天你这样对我,他日落有机会,我纤沫定会十倍奉还。
外面,龙袍在身的夏候南风坐着品茶,看样子来了一会,见上官淑从内室出来,看向她的眼神还是温柔般却失了那种深情,是自己瞎想还是原来他看自己就是这般现在已不重要了,他的整个心恐怕都在那个沈弄影身上。
“皇上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这个时候他不是陪在那个德妃身边吗?男人都是招三暮四的人,见一个爱一个,当年那般宠自己的男人此刻宠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个女人。
“朕最近忙,今日有空特来看看你。”
这整个皇宫里谁不知道皇上一下朝便就与德妃粘在一块,形影不离,忙,那只不过是借口罢了,来看自己还是来履行皇帝的义务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笑着走到他对面坐下,“臣妾谢过皇上,不过皇上有空还是多去其他宫中走动走动,即使在不喜欢,也要考虑下那些嫔妃身后的人。”
一点也不隐讳的说出来,在夏候南风看来,她是在责怪自己不为大局着想,沉迷于女色。
刚刚还温柔对笑的脸此时虽在笑,却看到他的笑不达眼底,换作是以前,无论自己到哪个宫里,或是宠哪宫的妃子,她都只是淡笑而过,似乎就像一个心胸宽大母仪天下的皇后,而今天,话虽说的在理,却是深意的指责,朕这一国皇帝还轮不到她来评论对错。
“皇后这么为其他宫里的妃子着想,到是真要让她们好好谢谢皇后,朕到忘了皇后一直以来就是一个母仪天下的风范。”
知道夏候南风不高兴,但上官淑却不以为亦,他高与不高兴都已关她的事,在她心里一直只想知道那个人的心,而今自己的枕边人有了新欢却不觉的心里委屈,反而觉的轻松许多,但如今,他已不在是原来的他了,自己不相信他真会变心,只要那个女人消失,对,只要她消失。
“皇目今日来凤仪宫是想找臣妾聊天的吗?”
“皇后不欢迎朕来?”如若不是影儿叫朕来,朕还真不想来,但你与朕必竟是夫妻一场,你的父亲还是当朝的丞相,于情于理,朕都不能忽略了你。
你不就是看在本宫的父亲是丞相,朝堂上大半官员都依靠在父亲笔下,男人永远都不会真心对女人。
“臣妾不敢。”
“朕听说淑儿你近日都不出凤仪宫,可是不舒服?”必竟是整日相见的脸,扯破脸皮也不好,该有的关心还是必要的。
一句‘淑儿’缓和了两个人的气氛,镇定自若的回道:“只是最近觉的有点不太舒服,已没有什么大碍。”
外面两个人虽看似和气,却看不出夫妻之间该有的恩爱,而暗室里的纤沫,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更不可能看到外面的任何事物,在上官淑离开时,留下来的黑衣人已按着她的吩咐‘好好’招待纤沫,此时的她白色衣服身上已有大大小小的开的正艳的红花,虽伤口小,但是,那一个个小伤口不比那一刀下来的伤口轻,外面虽小,里面的痛才是最让纤沫无法忍受的。
那每一道刑具虽都小,造成的伤口不大,但秘密就在于这所有的刑具都是用药水浸泡过,刺入皮肤里药水也跟着进去,这是从心到外的痛。
现在的纤沫已是满身是伤口,要说完好的地方恐怕就是她的那张脸,以现在上官淑对她的恨,想是过不了多久,也许她的脸恐怕也难逃折磨吧。
已有头绪的焰冥虽知道纤沫可能在谁手上,但他却不知道具体位置,他也知道要保纤沫的安排目前不能对那个女人怎么样,但是这样干等着的事不是他焰冥做的。
“告诉她,找不到小东西,蚀心蛊等着她。”
“是”
夜晚,没有星光没有月光,如漆黑的墙看不到任何东西,灯火通明的凤仪宫内,不仅是侍卫,还有在暗处的黑衣人开始嗓动,皇后的寝宫在这安静漆黑的夜晚显的十分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