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中的五人越战越勇,而一敌四的焰冥开始吃力只守不攻,正在他喘息的时候,赤烈从背后挥出一掌,眼见要打在没发现的焰冥身上,哪知突然纤沫串了出来挡下了那一掌,焰冥背上一沉就感觉到有人像推了自己一把,转身即看到嘴角流着血的纤沫倒在地上,赤烈惊呆的站在那里,殷邢眯着双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而夏候北俞是心寒,只有玉风虽吃惊却很冷静去查看她的伤式,焰冥面具后面的凤眼也同是吃惊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想到她留在自己身边的目的,凤眸眯起。
“沫儿……沫儿。”反应过来的赤烈抱着纤沫,刚刚他的那一掌可是用了全力。
还好她有内力,如果平常之身去挡烈这一掌,恐怕当场死掉,这女人为什么要帮他挡这一掌,她想死吗?难道一见男人就犯傻?玉风是又气又不解。
殷邢是站在一旁边不说话,只是他的脸色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该死的女人,果然又招三暮四,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我是瞎了眼会来救你。
已有杀意的夏候北俞看向焰冥,通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周围的温度一点一点的下降,不语直接出手,比之前的更快更狠,恨纤沫为他挡那一掌,恨纤沫心有了他人,恨自己不能为她承受伤痛,恨他将纤沫带到这里,恨,满满的恨,全数发泄在招式上。
夏候与朔日交战在纤沫的到来停下,赤烈看着她嘴角的血,擦了又有,焦急万分,一旁边的玉风也是心细佳人认真的为她查看伤式,殷邢却是加入了夏候北俞的队伍一起对付焰冥,像是与他有深仇般下手又狠又快。
他们二人合力未讨到半分便宜,焰冥的实力他们都不清楚,今日这一战怕是他也只是发挥九成。
受伤的人吃力的说道:“不,不,要,要杀他。”
本以为她是为了自己,却未想到现在她还担心着那个男人,抱着她的赤烈手有点抖,在他怀里的纤沫感觉得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吃力的抬手。
抓着她的手放于自己脸上,勉强一笑,心中虽有怀疑,但在纤沫面前,永远只会对她笑,永远都相信她。
“你此,此生,只能。能有我。”
此生只能有她,这是纤沫对赤烈说的话,也在告诉他,这一生,她都不会离开他。
是高兴还是激动,赤烈的手比原先还要抖的厉害,纤沫刚刚所说的话像是兴奋剂般让他高兴不已,从陪在她身边这么久,今日虽不是她第一次这样说,但是,这句话却是发自内心的告诉自己,他是她的,她把自己放进了心里。
见赤烈激动的抖的更厉害,怀里的纤沫吃力一笑。他这个傻瓜,难道他以为自己是石头心吗?有他这样痴情的男人陪在身边,就是石头也会化掉,自己对他说这样的话他就这么激动,如果自己告诉他自己已经爱上他了,那他会是什么表情?
一旁的玉风听到纤沫所说的,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闪了闪继续手上的动作,而夏候北俞这边也快见分晓,两边的将士早在主帅出手时就停了下来,没有主帅的命令,他们任何人都不敢去帮忙。
查看好纤沫的伤式后,玉风说道:“内伤虽不重,但不能小虚,调理不好会影响你以后的身体,这一个月内不要运用内力。”
就见玉风说完转头看向夏候北俞那边,被赤烈抱在怀里的纤沫看到玉风不想理会自己的表情不知怎么的有点烦闷。
那边打斗的人是已有受伤,夏候北俞被焰冥的那一掌断了肋骨,艳红的血像开在地上花一般,鲜红刺眼,着急的纤沫一动触动了伤口,好在赤烈抱着,看她担心,虽心里不好受,但还是关心的说道:“沫儿,你身上有伤不能动,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交待玉风几句后赤烈加入了夏候北俞那边,纤沫心中担心,而玉风好像是心不在焉的样子,眼神没有离开过纤沫,以至于二人都未发现身后的异样。
就在二人没有察觉时,一个黑衣人点了玉风的穴道,将不能动的纤沫带走,待夏候北俞他们发现时,纤沫已经没了踪影,已经停手的焰冥阴寒的看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殷邢与赤烈他们也感觉到他的怒气。
殷邢一解开玉风的穴道问着:“怎么样?”
“我没事”该死,刚刚怎么那么大意,要不是自己大意,怎么会让那黑衣人有机可剩。
知道玉风是将责任怪在他自己的头上,一旁的殷邢冷冷道:“那个人伤了,要不要救他。”
眼神瞟向夏候北俞,想到刚刚纤沫见他受伤那着急的表情心里就有气,如果是自己受伤恐怕她连眼睛都不抬下。这殷邢吃醋的劲看来是有增无减。
这战火也因纤沫的被劫停了下来,焰冥临走时没有说任何话,不过脸上的表情没人看到,只是他周围散发出来的寒气冷的周围的人不敢靠近半分,而夏候这边也因夏候北俞受伤而停战回营。
主营里,已经处理好伤式的夏候北俞看着与他同回来的另外三个男人,他清楚的知道他们的身份,因为没有一刻没有派人在暗中保护她,连她与别的男人亲近时,自己都只能袖手旁观,而今的她,已是赤烈孩子的母亲,与她,终是不可能了吗?
三人没有客气,其他几个将军见在战场是这三人是在帮他们的王爷,自然也没什么疑虑,主营里就剩下了他们四人,这时的赤烈看着夏候北俞,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