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残酷的,只见焰冥一手拿着一支发簪,那上面的荷花是多熟悉,那是她一直喜欢戴着的东西,为何会在他的手上?难道沫儿不在炎楼?
焰冥是早就发现了夏候北俞的脸色,他这样做无非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要是知道了小东西在自己手上会怎么做?
“它怎么会在你手上?”
把玩着手上的发簪,好奇道:“战王认识这东西?”
“告诉本王,它为何会在你手里?”不可能,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沫儿一直在炎楼,不可能在他手上,何况一直陪在沫儿身的还有个赤烈。
“哦,战王是想问这簪子的主人?”收起发簪,轻笑道:“近日本丞觉的无聊,所以请老朋友到府上坐坐。”
这所谓的老朋友就是这簪子的主人,而这簪子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纤沫,不用说明,夏候北俞已经知道了纤沫必在他的手上,只是疑惑赤烈那边为何没有一点动静?或是他不知道沫儿落在他手中。
今日这战怕是打不了,看他们二人这架式,聊天的可能性更大,“不知道丞相的老朋友可是本王的故人?”
心里虽有了答案,但还是疑虑。
对夏候北俞的反应是焰冥意料之中的事,今日他便也没有打算开战,夏候他志在必得,而且要不花一兵一卒。
“看战王这般上心,本相到是忘了告诉战王,要是想见见这位故人,本相到是可以给战王方便。”
想见纤沫,那必须到他的阵营里去,但这一去凶验难料,何况也不能肯定这纤沫就在他手中,仅凭这支发簪足不能说明纤沫在他手上,可这发簪世上只有纤沫才有。
身后的羽说道:“王爷,不可。”
焰冥手上的发簪他也认识,心知他主子的性子,但还是不愿自己的主子身处险镜。
羽的顾虑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不自己亲自去看,又怎么能确定纤沫是否安全,在者也想知道他是如何将纤沫从炎楼带走的。
看来焰冥这样做是想以此为条件不费一兵一卒让夏候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一个女人能让他得到一个国家是多可笑的事,他也不相信夏候能这般轻易到手,夏候北俞愿意,那夏候的皇帝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两军开战却是无声休战,那日看到焰冥手上的发簪后,夏候北俞所有心思都在那簪子上,本想派人去打探军营,但转身一想,既是他那般毫不掩饰的告诉自己,想必沫儿在他手上也不会那么轻易能找到,如果想以沫儿为条件让夏候臣服,那也决不可能,自己愿意用性命换她平安,皇兄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断送整个夏候。
见自己的主子眉心紧琐,站在一边不出声的羽很配合的静站着,心想着前几日那人手里的发簪,王爷恐怕现在想如何到敌营去,让天去查的消息现在也还未回来,不知道王妃是否真在他们手里?
“王爷。”
“如何?”
风尘仆仆的天还未停息就直接过来回报:“十日前有人闯入炎楼寒冰洞带走了王,王妃。”
现在纤沫的称呼在羽和天的心里一直是王妃,因为在他们的主子心里王妃也只有纤沫一人。听着天如实的回报,已完全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但他似乎原来纤沫还在炎楼,而不是在他手上,刚刚天说寒冰洞?以前略有耳闻,不过这寒冰洞怎么会在炎楼,世人虽只是传闻这寒冰洞,但却未有任何人见过,难道这寒冰床真的存在?
刚刚似乎听到天说沫儿是在寒冰洞被人劫走的,难道沫儿出了什么事?“沫儿发生了什么事?”
天也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如若不是因为纤沫被劫,炎楼里动静很大没时间没功夫去注意其他,恐怕天不可能这么点时间能查出原由。
“回王爷,半月前产下一子触发体人的凝香,玉神医为护住王妃心脉,将王妃放入了寒冰洞。”原来这寒冰洞真的有,那寒冰床可是世间奇宝,虽不能让人起死回生,却能护人心脉,直到此人老死,而且具有很好的疗伤之效,最令人垂咽的便是这寒冰床有助颜增强内力之用。
什么?产下一子?夏候北俞吃惊的看着天,嘴里一遍一遍说着天刚刚所说的话,自己一直不相信沫儿会爱上赤烈,更不可能会为他生下孩子,可是,天刚刚说半月前产下一子,难道她真的忘了以前的种种吗?难道心里一点都没有了自己的存在吗?
夏候北俞的反应也是天意料之中的事,当他查到这里时,天也很意外,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是否要告诉夏候北俞,现在看自己主子的反应,怕是也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所说的可是真的?”还报着一点点希望是假的,事实很残酷。
“是。”
沫儿,难道你就连等也不愿意吗?只要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便会告诉你一切,为何你不能等我,为何?我不相信你心里未有我半点位置,我一定要问清楚。
“你们下去。”
“是。”
现在夏候北俞最需要的是安静的一个人好好想想,有些事情未在他意料之中,而这意料之外的却是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俞,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沫儿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嗯,男孩。”
“为何?女孩不好吗?”
“你喜欢女孩?”
“我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活泼调脾的女孩”
“是吗?那生一对龙凤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