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逗逗赤烈的纤沫那使坏的手被抓包后,心想怎么继续,突然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擅抖,抬眼就看到赤烈满头大汗。
“烈,你怎么了?”
强忍的着人勉强一笑:“我没事,这不因为沫儿的挑逗忍的我难受嘛。”
对赤烈的调笑的话一点也不信,认真的看着冒冷汗的人,而且他的身体擅抖的更厉害。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胸口一阵一阵痛让赤烈的脸色越来越白,听到纤沫沉声的问话,眼神闪了闪,不过没有逃过纤沫的眼睛。
“别想骗我,说,到底怎么回事,自从上次我就觉的你不对劲,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从他怀里退出来,站定,认真的看着他。
对纤沫的追问赤烈没有办法,以她的性格就算自己不说,她也有办法查到,可是不想她为自己担心。
“沫儿,我……我……不是有意骗你。”心里越是想不让她担心,胸口越是痛。
“那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满头大汗很痛苦的样子?”莫不是中什么毒了?
赤烈看着沉着脸的人,猜想她可能已经猜到自己是怎么了。
“沫儿,玉风为我看过,没什么大碍。”
“烈,你知道我的脾气,别想敷衍我。”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赤烈没办法,也只好告诉她。
“绝情蛊。”
“绝情蛊?”
平息下胸口的痛,脸色苍白的看着不明白的人说:“绝情绝爱,方可无事,一但生情,身体内的蛊虫会慢慢长大,只要一动情,胸口如被啃咬般。”
绝情绝爱?他什么时候身上会有这绝情蛊?:“你身上的蛊是怎么来的?”
赤烈不想告诉她自己身上的蛊是为了她而有的,为免她自责,只能骗她。
“从小就有了,自从遇到沫儿,我动了情。”
从小就有?难道烈小时候就被人下了蛊?是谁这么狠?
“是谁做的?”
对于纤沫的关心,赤烈心想就是在痛十倍他也愿意,念头一动,胸口在次传来钻心的痛。
“怎么了?是不是好难受?”
“没……没事。”
还说明事,脸色都白的吓人,绝情蛊,绝情绝爱?难道?只要烈想自己一份,他就会痛苦十分,到底是什么人给他下这样的蛊?
真像烈他说的那绝情蛊是从小就有的吗?他最近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担心,人也明显被那蛊折磨的憔悴了好多,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那绝情蛊是怎么回事。
“他去皇宫见了什么人?”
紫看着一脸严肃的人,也明白她要问的是什么,不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宫主如此认真的脸,平常不是睡觉就是懒在公子身上。
“凤仪宫”
凤仪宫?那不是皇后上官淑的寝宫吗?烈去那里做什么?“烈认识上官淑?”
“属下不知,粉和绿跟到凤仪宫后并未进去”
“为何?”
“凤仪宫外有暗卫把守,粉和绿怕被人发现,一直在外面等公子出来”
堂堂一国皇后的寝宫怎么会有暗卫,也许可能是他丞相爹爹派给她的吧,但为何烈要去找她?
“让魅去查查皇后。”也许这皇后可以告诉自己原因。
“是。”
看来这皇宫自己还是要牵扯上关系。
“宫主。”
“绝。”竟然是一月不见的绝,这小子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应该是好了吧。
“绝护主不周,请宫主责罚。”
这小子,一好就来领罚,应该说他忠心了还是说他一根筋?
“为何要罚你。”靠在躺椅上,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绝,也不着急叫他起来。
抬头看着侧躺看着自己的人,眼神坚定的说:“身为宫主的护法,没有保护宫主,让宫主受到危胁是属下的过错,理应受罚。”
“照绝这么说,只要本宫受到危胁,那你们这些属下都有过错咯?”
绝有点不明纤沫话中的意思,不过按他的理解,主子出事,属下就应负责。
“是。”
“你说本宫如何罚你?”
被纤沫这么一问绝到是愣住了,自逍遥宫建立开始,宫规就是一条,忠诚,他到想不到该如何罚。
“请宫主发落。”
走下躺椅,蹲在绝面前,和他保持一样的高度,看着他的眼睛,邪笑的说:“效忠本宫。”
这“效忠”两个字很容易懂,但从每一个人口中说出来却有不同的意义。
“属下誓死效忠宫主。”
纤沫并没有因为绝的誓言而满意,而是抽出绝剑鞘的剑,因为常年的爱护,剑的身体发出刺眼的光,只见光闪过,绝所跪的地上有血液滴落。
“是把好剑。”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剑。
绝面不改色的依旧跪着,而他的左手臂上正一点一点的在滴着血,对他来说,这一剑一点也不算什么,那只能算是点皮外伤罢了。
“谢宫主。”
“绝,效忠不一定要从口中说出来,失误不是一定只有处罚才能弥补,本宫要的是如何不让事情再次发生。”
“属下谨记宫主教诲”
“那么喜欢听的话何不进来,本宫不介意有人在场。”
纤沫话刚说完,玉风痞笑的走进来说:“沫儿怎么能这么说了,本公子可是光明正大的在听。”
正好找他,既然来了也免得在派人去找他,“来的正好,本宫正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