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会因为没有去做就不会改变,更不会因为你的不做而发生变化,往往你越是不愿意它发生的事,它就不如人愿,感情也是这样。
从赤烈带纤沫离开战王府已经快三个月了,而纤沫身上一直未解的毒是赤烈心中最担忧的事情,最近这段时间也未见她有发作,玉风又未查到什么,虽然只有半年不到的时间,但只要有一点希望也要为她找到解药,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有另一个生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不久玉风新给沫儿吃的药,最近一直没见沫儿身体有任何不适,也许玉风那药能暂保沫儿的性命。
这凝香乃是毒痴用尽一生所研制出来的奇毒,至临死都未研制出解药,玉风虽是医术惊人,却也未能解开这毒,至赤烈想到他研制出来的药,也许这药的由原,恐怕只有玉风自己知道。
赤烈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吃着萍果的人,很担心。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去皇宫把那朵彩莲拿来,下好决心,赤烈看着怀里的人说:“沫儿。”
“恩?怎么呢?”
怀里的人只是一心吃着手中的萍果,并没有看着问自己的人,“沫儿,有件事情我必须去做,可能要离开你三天。”三天,足够了。
“有事情?什么事?离开三天,那我找谁陪?”委屈的看着突然告诉自己要离开的人,现在的她虽然和赤烈之间的关系即不是情人也不是朋友,但这样却让她们两个人都觉的这样也不错,也越来越习惯对方的陪伴。
“沫儿,我三天后回来,这件事我必须亲自去。”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不想你为这事担心。
“我不要嘛,烈不陪我的话,那就等你走后找一大堆宠男来陪我。”他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和自己说?
“沫儿,相信我,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三天后我来找你。”没有理会纤沫的不满,亲下她的额头,转身消失在房间,从这里到京城一天时间够了。
看着消失的方向,纤沫皱眉,大概也猜他要去什么地方,其实活的多久一点也不在意,只要在这余生有人陪伴就够了,自己怕孤单的死去,还有这未出世的孩子。
“粉,绿。”
“宫主。”穿着粉色和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两个女子出现在纤沫面前,她们二人就是逍遥宫七使粉和绿。
“跟着烈,不要打草惊蛇。”
“是。”二人消失在纤沫面前,就如她们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样。
现在就自己一个人了,好无聊啊,哎!去做点什么呢?不知道柳儿和魅两个人相处的怎么样?以魅那样的性格,我想柳儿一定会跟她很合的来吧?也不知道叫绝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宫主。”
“这不是好久没见的绝吗?真是想死宫主我了,来,过来给我看看,有没有瘦?”看到多日未见的绝,纤沫开始她的调又戈风趣了。
“谢宫主关心,属下很好。”这宫主能不能正常点?宫主这个样子真的让人感觉很怪。
“很好?看来绝在外面过的很舒服嘛?”这小子还是老样子。
“为宫主办事,属下不敢怠慢。”
“那说说。”
“回宫主,一年前刺杀战8,宫主的人并不是炎楼的人。”
“这个我知道。”早就让烈去查了。
“刺杀宫主的人是以炎楼的身份为掩护,想让炎楼和战王府为敌,但属下无能,未能查到杀手的真正身份,请宫主责罚”没有完成任务,那就必须受到惩罚。
“没查到?绝,过来。”听这语气好像并没有生气,不过绝还是乖乖的走到纤沫面前,有点不自在的看向其他地方,因为此时的宫主这个样子很迷人,庸懒的侧卧在贵妃椅上,领口松松垮垮的,里面白色的肌肤落隐落现,还有那裙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遮住宫主的那双玉腿。
“抱我起来。”那声音就像魔音让人无法拒绝。
“宫,宫主。”
“去落日崖。”
“是。”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绝有那么一瞬间僵硬,纤沫之所以要绝抱,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不想走路。
落日崖如一年前一样,没有一丝变化,想到一年前自己就是从这里掉下去遇到了烈,没想到时间过的真快,自己来到这古代有一年了。在绝怀里的纤沫看着熟悉的地方,让她回想起半年前的日子,还有那张熟悉的脸。
不远处,十名黑衣人躲在树上,全身都隐藏茂密在树叶中,只有那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前面不远的纤沫和绝。
“什么人?”
纤沫在绝的那一句‘什么人’时,也察觉到附近的杀气,自己刚刚一时分神,没有察觉,脑子突然回放着一年前在这里被刺杀的一目,想到现在隐藏在暗中的人,有可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十名黑衣人手持长剑站在绝和纤沫面前警惕的观察他们,只有站在绝旁边的纤沫是一脸笑,熟悉她的人会明白,她现在的笑只是个外表的伪装而已,看那十个人的样子,以他们刚刚隐藏自己气息来看,他们的武功不弱,而现在只有自己和绝,况且自己只有轻功没有武功,以绝一人之力,对付他们十个,肯定招架不住,到底是什么人一而在再而三的要杀自己?
“不知道各位躲在树上是看风景呢?还是有特殊爱好?”纤沫调笑的看着对面的十个黑衣人,脑子里是快速的转动想着对策。
“宫主。”看到对面没有出声的人,绝死死的盯着他们,只要他们一有什么动作,他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