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你还别说,什么时候我带你到那玩玩去,保你去了就不想看到你家的那黄脸婆了,哈哈。”看来这个男人是青楼里的常客。
“得,你去就行了,我可不想去那地方花那钱,不都是女人,她们有的,我家的女人也有,有什么好去的。”另男人不屑。
“你小子现在这么说,等你真到了那里,我保管你啊不想回家了。”
“行啦,你喜欢你就天天呆那吧,不过你可要小心你家的母老虎,听说她可不是软柿子”坏笑的看着满不在乎的人,他们可是听说了他家的那母老虎可是厉害的很,这小子还敢在外面乱来。
“就一臭娘们,老子会怕她?她不照样的晚上在老子身下叫着,我啊……”男人还没说完,突然一只筷子插在他的手上,惨叫的倒在地上。
酒楼雅间,只见二楼东边雅间窗口边,一脸坏笑的男人看着坐在对面的人,那男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忽近的信号,一看就让觉的这个人觉对不是好惹的人,只不过他的脸却是让人惊叹。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这样的男人给人一种强势。
“哎呀,竟然射偏了,我本来想射他下面的。”坐在窗边的男子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那如宝石般的眼睛,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此人正是玉面神医多情公子玉风,手里还拿着一双筷子的另一只。
“那就在射次”对面冷傲的男人没有同情楼下惨叫的人,而是鼓励的叫玉风在射次。
“邢说的对”说完,手上的另只筷子咻的一声射向一楼在地的男人。
“啊……妈的,谁,谁偷,袭老子。”人还没站起来,另只手又被插上一只筷子。
“怎么又偏了。”玉风懊恼的看着楼下叫器的男人。
“射到准为止。”又是一句。
“我就不信我射不中。”以玉风的武功,哪会射不中,八成是他在把人当杷子玩。
“是谁,妈的,嘶;给老子滚出来。”连被人偷袭两次,男人怒瞪着周围,可是就看不出是什么人偷袭他。
“你很差劲”冰冻三尺的声音在次响起,眼睛却一直没有看对面的玉风,也没有理会下面乱叫的人。
“我差劲?邢,那你看好咯,本公子非把他射成马锋窝不可”拿起一把筷子,咻咻咻……全部射向楼下乱叫的人,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三十只筷子全插在他身上,十足的像个刺猬。
“啊,啊……”
“怎么样,这样不就好看了”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咻的一声,这次比刚刚更加快,只见在地上打滚的男人跨下插着一只筷子,痛的他晕了过去,下面所有的人特别是刚刚和这个坐在一起的人看到这样的惨状,赶紧捂着自己,跑出了酒楼,酒楼一下静悄悄的,还好这掌柜机灵,叫人把昏死在地上的男人抬出去,如果在让他躺在那里,恐怕这酒楼今天没人进来了。
“邢,你也太绝了吧,你这一射,估记永远别碰女人了”邢还真是下的了手,这也只有他才会这样做,不过有个人到是可以和他比,那个女人和邢还真是可以说一对,都一样狠。
二楼另间雅间内,庸懒的靠在赤烈怀里的纤沫眯眼看着刚刚被废男人躺的地方,眼睛看向对面的雅间,嘴角的笑让人不寒而粟。
抱着纤沫的赤烈自然也感觉到怀里人的表情,只是他也在想这刚刚最后射出筷子的人,以刚才的功力,怕是和夏候北俞与自己不相上下,对面窗口只能看到玉风坐在那里,他对面的人被挡住,看不到那人长什么样子,不过玉风这小子怎么今天跑到这里来了,这可是沫儿新开没多久的酒楼,上次借药的事沫儿一直想找他算账,只是当沫儿去的时候,早是人去楼空了,想不到这玉风会怕沫儿。
“烈,咱们的老朋友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看看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眼睛却是阴冷的看着对面窗边的玉风,看来某人一直记得上次借药的事。
“恩,是应该去看看。”
赤烈自然明白怀里人的想法,其实他也想去看看和玉风在一起的人是什么人?
酒楼雅间,玉风无聊的和那个叫作邢人一起喝着杯中的酒,刚刚酒楼那一闹,现在都没什么意思,此时雅间的门被打开,只见赤烈抱着懒猫的纤沫来到他们面前。
“烈,你怎么在这里?”还有她怎么也在?不会是来找我的吧。警惕的看着赤烈怀里懒的跟只猫样的人,发现她越来越懒,到哪都是烈抱着,但想到此时她来的目的,就冷不丁的害怕起来。
“我和沫儿刚刚就在对面的雅间”淡淡的斜了一眼坐在玉风对面的男人,发现他并没有看自己,而是眼睛瞟了眼怀里的人后就在没有任何动作。
抱着懒懒的人坐下来。被叫做邢的男子从赤烈他们一进来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眼睛淡淡的看了眼在赤烈怀里的纤沫,当赤烈抱着纤沫坐下来的时候,眼光一闪,似乎明白什么,没在理会他们,继续喝着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