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雷呜闪电,但就是没有看到下雨,可雷鸣声不断,此时D市小区的阳台上,纤沫看着天空,“怎么老是打雷不下雨?”
突然一声雷响,一道闪电从小区上空划过,这次的雷声到比刚刚的前几次更响,连楼房都感觉到有点震动,闪电过后,雷声消失,天空回到了烈阳高照的时候,而刚刚纤沫所在的位置没有一个人影。
密集的树林,一条小道横穿林间,仔细看路边好像躺着一个人,看像她的衣服和面容,原来是刚刚站在阳台上的纤沫。
“嗯,好……好……痛。”迷迷糊糊中,纤沫叫着痛,却一直没有醒来,这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
“停。”
“怎么回事?”马车里传来一个及有磁性的男音,不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何等容貌。
“回主子,前面好像躺了一个人。”
“去看看。”
“是。”
男子走上前,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眼中是疑惑,更是多的也是防备,“怎么一个女子躺在这?还有她这是穿的什么?怎么这么伤风败俗?”仔细检查一下地上的人,发现她正昏迷着。
“主子,前面是位女子,只是?”
“说。”声音很冷,但却没有让人感觉到他的不耐烦。
“那女子好像受了伤,现在昏迷,可是她的服饰不像是夏国之人,也不像是其他国的百姓,可是她穿的……额?”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形容那人的穿着,这就是他的疑问,一个女子,怎么会倒在树林中,而且还正是他们要经过的地方,难道是他国派来的奸细?禀报的男子仔细的想着这地上的人会不会是个阴谋。
“在哪里?”马车车帘被揎起,小麦色的皮肤透露着成熟、稳重的男人味,只见他尖尖的下巴,英延的剑眉,一双炯炯有神的单凤看着前面,高廷的鼻梁下是一双红润的簿唇,一身白色云边的长袍,腰间系着金丝边的腰带,透露出标准的上宽下窄的身材。
“主子,就是她”指着地上的人看着过来的男人。
看着地上人,下马车的那个男人一瞬间的惊呆,但马上就恢复过来,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穿的如此暴露的女子,而且她的确是让人奇怪,她的穿着服饰自己从未见过,她一个女人,为何会受伤倒在这里?
“把她带到马车上。”说完话男子就转身上了马车,是不是奸细,自有办法知道。
“是。”被叫去的男子十分的不情愿将地上的人放进马车中,当靠近她的时候他尴尬的撇过脸,实在是从没见过这样的穿法,从抱起到放进马车这整个过程,脸都是通红的。马车继续赶着路,刚刚的一个小插曲似乎没有发生过。
马车内,男子看着躺在旁边的人,看着她紧绉的眉头,自己的心似乎也跟着紧张起来,她长的并不美,只能算是清秀可爱的那种,对方为何要派个如此平凡之姿的人来?还有她这样的穿法,青楼女子都未必有她这么开放,拿过旁边的一条毯子,将它丢到旁边人的身上,将她的春光挡住。
“羽,你说主子为什么要把那女人带上?”正在说话的男子就是刚刚抱地上的人上马车的人,那个被称羽的男子看了一眼好奇的人,继续看着前方。
“主子的事,自有主子的道理”
“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嘛,你说这女人是不是敌人的奸细?”
“不像。”
“是不太像,不过她出现在这里就很让人起疑,不过这派她来的人倒是眼睛有点问题,派的人在怎么也派个美女,怎么会找个这么平凡的女人,不过,额,就是她的衣服到是很特别。”
“好了,天。”被称为羽的男人叫着旁边的人。
“好啦好啦,不说就不说嘛”天乖乖的闭上嘴认真的赶着马车。
马车来到城里,停在一座府坻门前,只见府坻牌扁上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战王府”,原来这马车里的人就是夏候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战王爷—夏候北俞,有如此特殊的身份,自然会对一些奇怪的事产生怀疑、警惕,就像躺在马车里的那个人一样。
“恭迎王爷回府”一个管家打扮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恭敬的站在马车旁,他就是战王府的管家王胜。
“嗯。”
“王爷,老奴已命人打扫好俞淑阁。”
“嗯,派人把春晓阁整理下。”
“春晓阁?奴才知道了”管家不明白王爷为何要整理春晓阁。
“天,把她安排到春晓阁,叫个大夫给她看下伤式”夏候北俞没有回头的对着身后的天说完就进了府。
这站在后面的天乖乖的将马车上的人抱下来,正准备进去,王管家就拦住他,看着天手里抱的那个人,难道王爷要整理春晓阁是给她住的吗?
“天侍卫,这姑娘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她是我们在路上捡的”天自动忽略是救,而是捡。
“捡?这姑娘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看样子好像很虚弱的样子。
“好像是吧,我也不说了,王管家,你派人去叫个大夫来春晓阁吧,我先把她送进去。”
“哎!好,我这就派人去请大夫”虽然一肚子疑问,但还是先救人在说。
春晓阁,顾名思义四季如春,里面种的全是四季都不会凋谢的花和树,天将手里的人放到床上,疑惑又不明白这王爷为何要将她安到春晓阁,这可是战王爷未来王妃住的地方,怎么让个来路不明的人住进来,真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