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姐。”自家的小姐并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还会体谅她的处境,玉湘有些感激的看着宣凌纤,接着,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小姐,那那封信又是谁放在这里的呢?”
“你认为呢?为了洗脱嫌疑而不让人发现…”宣凌纤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让玉湘自个儿猜测去。
玉湘想了想,恍然大悟,心里有了答案。
“小姐,莫非是…”
“嗯,正是她们。”宣凌纤看着玉湘,不等她说完,便开口答道。
她们真是太过份了,不仅设计要害死小姐,还想要将自己的罪抹得一干二净。就算自己要受磨难,说什么她这次也要将此事告诉宣老爷,为自家的小姐讨回个公道。
“小姐,你这些日子的苦,不会白受的,玉湘会为你讨回来的。”玉湘神情愤愤,带着怒意不甘的说道。
“好了,这事就不管它了。去拿壶水吧,我渴了。”宣凌纤放下手中的壶盖,继续吃着干巴巴的馒头淡淡的说道。
“是的,小姐。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听到宣凌纤说她口渴了,玉湘急忙拿起桌上的茶壶走出屋门。
要拿一壶开水还得要去到府中心的厨房,来回都要十来多分钟,玉湘怕宣凌纤等得太渴了,便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而且下午端饭菜来的时候,在角落里听到六小姐对她丫头训话。叫她将今天看到宣凌纤的事抹去,一个字也不能向外说出去。
当时她就觉得奇怪了,也没多想,毕竟她一直都是这样想着法子怎样欺负宣凌纤的,只要自己看好小姐,她的阴谋都不会得逞的。而如今想来,怕是会有什么问题,还是快去快回好。
这次的事,宣凌纤又怎么可能会就这样不管了,她可不是以往那个懦弱的宣凌纤,在受到别人的欺凌后还忍气吞声。
她就是这样的人,一直以来的作风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定让她奉还。”当然,也是有例外的时候,而这就要看她想还是不想了。
至于那俩姐妹对她所做过的事,她可不会就此算了,定让她们这俩个娇生惯养的尝尝这所有的苦。在这之前,就让她们慢慢等着这天的到来。
“谁,步伐如此快速偷摸。”耳朵动了动,肯定来者不是玉湘,但也绝不可能是个好东西,宣凌纤瞬间警惕起来,起身躲藏在门柄后面,斜睨屋门柄间的小细缝,借着朦胧的月色,察看着门外的动静。
只见门外的两三米远内,一名中等身材穿着深色古装的男人,正步伐轻而快的朝着屋子赶来。
看来此人来者不善呀!一股轻微的危险气息袭来,夹杂着一丝丝的杀气。
这货是谁,又是谁派来的呢?宣凌纤没有那个心思去猜测,只知道最不想她出现在这宣府里的人也就只有宣夫人和她女儿了,而这人也大概有可能就是她们哪个派来的,但为什么要选择在这午夜时分才来,这不会很奇怪吗?
随即,顺着屋门边上的墙看去,一小处的墙布正轻轻的涌动着,慢慢的出现了刀尖,然后是一个小口子,收回刀尖。
男人的食指戳了进来,转了两圈确定墙布裂的边缘不会阻挡到小口子后,便把食指缩了回去。
他在干嘛,我想不用说大家也己经猜到了。没错,他就是在偷窥,探查屋内的情况,看看屋里有没有他要找的那个人,确定她是不是回来,然后……
屋外的男人透过墙上的小口子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为了更确定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男人移动着身体,来到屋门前,慢慢推开门。
躲在门后面的宣凌纤见门被慢慢推开,为了不让男人发现,她轻轻的后退两步,身子紧贴着墙,目光紧紧的看着男人的位置,呼吸也放慢很多。
宣凌纤倒想看看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选择午夜时分来这里行凶,有什么本事,做事倒挺谨慎的,是来拿她命还是另有行动。
男人进到屋内,环目四下,依旧没有任何的发。
转身,衣袖翻飞,藏在袖口里的匕首落到他手里,毫不犹豫的从他手上飞出去。在烛光的照耀反射下闪着淡淡的银光,快速的朝着躲在门后面的宣凌纤刺去,不到眨眼的功夫匕首便穿过门刺到了她所在的地方,刀尖冷冷的钉在墙里的木板上。
那速度在宣凌纤看来,简直就可以和她相互匹对,是个赞啊!只是她却不知道刚才的速度,只是男人用自己的灵力运成气流转到手上,将匕首击飞出去而已。
说白了,靠的也只是灵力。要是抛开灵力,别说和宣凌纤不相上下,他连刚才速度的三分之一恐怕也达不到。
这么近的距离要是换做其他人,又或者是她的丫头二阶武者玉湘,恐怕也是反应不过来很难闪得掉。
而宣凌纤可不是吃素的人,视察力好好的,又怎么会被他轻而易举的给刺到了呢。她可是从六颗子弹中躲闪开三颗子弹,曾经受过短时间模拟子弹训练的人。
早在匕首落到男人手里准备动作的时候,宣凌纤看准时机速度的一闪,避开了匕首的攻击,刺到了墙上,离宣凌纤所闪的位置也就只差十厘米之近。
在这样情况之下,对于人类心里本能的紧张和害怕,宣凌纤还是会有一点的,只是在面对多次后,强大的心里素质使她对于这些看得既冷静又平淡。
由于隔着门,男人自然也不会知道躲在门后面的人是谁,但能在这屋子里住的无非就只有俩个人,一个是刚走不久宣府府里的丫头。
而另一个嘛!无疑就是还没确定,刚回来不久的宣五小姐,而主子得到的消息是对的,根本就不用证实了。
就在男人准备动身去查收宣凌纤尸体时,宣凌纤从门后走了出来,语气凌厉。
“好大的胆子,竞敢夜闯宣府,行刺宣家的小姐。”